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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她指了指床头柜上的遥控器,说:“你现在一定很难受,昏死过去前记得按一下这个,医生就在隔壁随时候命。”
“……谢谢。”君卿其实有一长串的吐槽想说,奈何脑子疼痛不已,身体也难受得要命,于是只能这样沙哑着声音吐了两个字。
琳达走后,君卿才算是微微松了口气,闭上眼睛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节奏。因为是肺部受伤,所以如果呼吸太急促或太用力就会痛得眼泪都能飙出来。她感觉了下,这次伤得不轻,的确得好好将养,不过她相信回报一定会很丰厚。
但是为什么偏偏会在她的计划里出现个罗西呢?不然她现在的心情一定能好上许多。
君卿迷迷糊糊地在疼痛中煎熬,有时昏过去有时醒过来,反反复复折腾得太阳都落下了山头。她喝了一小口味道很难闻的药汤就扭过头睡下了。
这样几乎动不了几根手指的日子过了大概一周,有一晚被痛醒过来时,她感觉到身边有人,呼吸一顿,眯着眼睛看着站在床边的黑影,感觉有些熟悉。
福克斯?
君卿皱了皱眉,他怎么在这里?如果这里是罗西的宅子,那他就不可能不知道福克斯会出现在这里。罗曼诺夫家族和意大利黑手党之间的争斗虽没有到不可开交的地步,但也是争锋相对的程度。作为罗曼诺夫最有力的臂膀,萨布林之一的福克斯只身出现在这里显然是很危险的。
那么,这个不合常理的情形该怎么解释呢?
“你是谁?唔、痛……”君卿假装害怕,缩了缩身子,自然也牵扯到了伤口。
那黑影好像一块雕塑被注入了生命,突然活了过来一样立刻弯腰轻轻按住了君卿的肩膀,柔声道:“是我,福克斯,别怕。”说着,他又打开了床头的琉璃小灯。
“福、福克斯?”君卿微张着小嘴,眼睛里立刻蒙上了一层薄雾,她看了半天,抿下嘴巴,沉默着扭过了头。
“怎么了?伤口还疼吗?”福克斯见此,连忙出声问她。
“不疼。”君卿的声音有些期艾,嗓音沙哑更显可怜,她闷闷地说完这两个字,就不管福克斯怎么说话她都不应声了。
这下子福克斯终于看出了不对劲,捧着她的脸摆正了,问道:“你怎么了?是不高兴吗?为什么不高兴?”
君卿垂下眼皮,小嘴抿了好一会儿才说:“为什么我醒来时不在圣彼得堡?罗西说你不要我了。”
福克斯一愣,随即连连摇头,认真地说:“他骗你的,我怎么可能不要我们的狄娜小公主?”
“真的没有不要我?可我在这里待了好久了。”君卿脸上带着明显的惶然,眼底还染着一丝劫后余生的恐惧,看得福克斯心都快碎了。
“我不要它也不能不要你呀。”福克斯避重就轻,没有回答为什么过了一周才来找她,他指了指口袋,那里面放着雪茄。他看着这个被他们一番设计而差点没命的女孩,在她隐约的泪光和脆弱的控诉下,那股愧疚的感觉一下子涌了上来,几乎要把他淹没。
君卿定定地看了他半响,突然瘪着嘴泫然欲泣地喊着:“福克斯,我疼,我好疼……”
“我知道,我知道,别哭,好姑娘,都是我不好,我没能看住你,再也不会了,好姑娘别哭了。”福克斯手足无措地站在床边,笨拙地抚摸着她柔软的秀发。这明明就只是个孩子,怎么会是安德烈怀疑的间谍呢,他再一次后悔自己没头没脑同意了安德烈的试探。
君卿眼眶湿润,在福克斯的安慰下睡熟,第二天她就听了福克斯关于她为什么会在这里的解释。
那天凌晨,福克斯将她从水中拖出来时,她胸口就已经被血染红,子弹造成的伤害可不仅仅是出血,她肋骨被击穿,河水让她又是感染又是发言。反正当时的情况非常糟糕,他甚至以为这个孩子可能救不回来了。
就在这样需要人争分夺秒的时候,该死的罗西不知道从哪里听得了消息,带着人来堵截他们。鉴于两帮之间的各种恩怨分歧,为了君卿的生命安全,他只能妥协让罗西把她带回去救治。
“那……那你们用什么把我赎回去?”君卿已经能靠坐起来,靠在枕头上犹犹豫豫地问:“会不会很贵?”
那一副既害怕太贵,又担心太便宜的纠结神情看得福克斯一个没忍住扑哧笑了出来,在她羞恼的瞪视下,他才装模作样地咳嗽几声,忍着笑意说道:“放心,小狄娜,你一点也不贵,我们只拿出些小东西就够了。”
“啊?小东西?”君卿立刻垮下脸,不高兴地撇了撇嘴,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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