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晟�馔�吹穆墒κ挛袼�6�藿茉蛟谝患倚⌒偷淖隹ǔ底饬薜腉E合资公司中有点小股份。此外还有沃伦·巴菲特的例子,激进人士要求他脱离可口可乐公司的审计委员会,因为他占有比较大的股份。
除了这三位人士之外,谁还能够在这些关键的委员会中更好地代表股东的利益呢?一位教授?会计专家?慈善基金会的负责人?股东们真的希望,公司的总裁们对那些拿董事的薪水来弥补自己财务缺口的人负责吗?那种类型的董事通常不会去挑剔什么毛病—他们往往躲避尖锐的问题,只希望自己能够重新获得任命。
我们不能忘记,董事会的存在是为了支持、引导和挑战管理层。假如《萨班斯…奥克斯利法案》最后会让董事会充满了敌意,那将是不幸的。董事会成员也永远不能忘记,他们的主要职责是让公司更好,他们本来应该帮助那些经理人,而不是卷入你死我活的斗争。
最后要说的是,优秀的董事应该满足四条简单的原则:良好的品质,常识,正确的(特别是对于人的)判断,以及大胆直言的勇气。
法律都是好意的,但是要把法律的精神输入到公司自己的血液里,就需要人、文化、程序、控制和强大的董事会。
在哥本哈根举行的欧洲经理人早餐会上,我与30名来自斯堪的纳维亚地区的跨国企业的人士会面,有人提出:
我要调到西部非洲的业务部门去,但别人告诉我,在那个地区,有40%的员工或者他们的家人感染了艾滋病。我该如何处理这样的问题?
老实说,我还没有遇到过如此为难的问题。
不仅如此,另一位与会人士、来自某消费品公司的总裁随后直说,“我刚从我们在非洲的业务部门回来,那里的感染率接近60%。”
在这种情况下,公司领导应该怎么做?公司又该怎么做?
正是在面临社会问题的时候,公司的盈利及其良好的文化能够联合起来,真正发挥自己的作用。在本书开篇,我就讲过,赢是伟大的,因为它能给人们带来快乐、创造力和慷慨大方。
那只是泛泛而谈,现在的问题才是现实的。
这位提问题的经理人是为一家非常赚钱的石油公司工作,我也能感受到,他其实是想做些事情的。他也有这个能力去做,因为他的公司在盈利。他可以给员工开办有关艾滋病知识的培训,提供医疗设备,为病人补贴昂贵的药费。他能够改善数百人的生活,我也敢打赌,他的确这么做了。
赢的公司总是在回馈社会。
在GE的全部员工中,有5万多名积极的社会志愿服务者,他们每年要参加4 000个项目,给世界各地的学校当辅导员,为穷人提供义务服务。由于GE志愿者的努力,匈牙利的某些小镇、雅加达的贫民区与辛辛那提的市区学校都出现了喜人的社区服务项目。这些事情不但对那些受到帮助的人有重大意义,对那些做好事的人也同样有益。在街区参与志愿者服务以后,他们感觉自己在办公室里的工作变得更有动力和意义。
在斯洛伐克,美国钢铁公司收购了一家位于科希策,有1。6万名员工的企业。2002年,克里斯·纳维塔接手管理工作。那个城市位于该国的贫穷地区,失业率高达23%。克里斯及其团队所继承的是一家严重亏损的国有企业。然而,在输入了6亿美元新投资和艰苦的努力之后,他们把那家工厂变成了高度盈利的企业。同时,他们还把自己的时间和金钱献给了科希策,参与了许多的捐助项目,包括在当地的儿童医院建立肿瘤治疗部门、改造小学教室、给学生们提供计算机、援助几家孤儿院以及为盲人提供便利设备等。
2004年年底,亚洲国家发生海啸之后,世界各国的企业界提供了大量帮助。几天时间里,许多优秀的企业及其员工捐助了数十亿美元的现金和物资,帮助受灾地区的人民重建家园。那是最伟大的慷慨。
我不是在这里宣讲母爱或仁慈,或者朗读公司的年度报告。这只是那些优秀企业实际上正在做的事情—他们回报社会,让每个人都能被惠及。
下面的问题是在伦敦举行的3 000名经理人大会上,主持会议的记者先生给我提出来的:
你打算参与政治吗?
简单地说—永远不会。
这倒不是说我不感激政府。我们都应该感谢那些公务人员,他们保卫了国家的安全,以自己毕生的力量抗击着恐怖主义。此外,政府还提供了一个健康社会所必需的各种服务—学校、医院、警察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