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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这么叫!”
“我就这么叫!要不叫美人儿,你选一个!”全浅浅醉得迷迷糊糊可是执拗劲儿却半分不减。
简修纯见跟她根本说不通,索性改作行动,健臀猛挺,撞得全浅浅又是“啊……”的一声。两个人都觉得燥热难耐,正欲有下一步动作,卫生间的门被猛地撞开。
“警察临检,卫生间里的都出来!”
“啪!”
卫生间的门被撞开,外面灯光乍亮,音乐声已停,歌舞已息。询问、不满、争执的声音如潮水般涌进来。
这声巨响像个巨型棒槌狠狠地敲击了全浅浅的脑袋,她使劲儿拍拍头,揉揉眼睛,才把目光放在眼前人身上。
晴天霹雳!
五雷轰顶!
洪水啊,地震啊,2012啊,都一股脑子过来吧!
哪怕是掉下一块大石头也好啊,把这儿的罪人,连同罪证,一股脑砸个稀巴烂,让她倒地猝死,灰飞烟灭!
全浅浅吓得胆子都寒了,密密的细汗从鼻尖渗出,酒也醒了一半,她刺溜一声从简修纯身上滑下来。其实,她全浅浅本质上就是个胆小如鼠的人,做事情总喜欢瞻前顾后,正因为如此,她压抑不住了才会脑袋发热,做出一些不经大脑的事情,可每每做出些什么了,她最多花三秒钟畅快,然后就是永无止境的懊悔,好在她狗屎运好,还从来没做过什么被别人抓住过把柄,可今天这事怎么办?
脚步声渐近,很显然警察要间间查看。全浅浅脸色咋红咋白,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简修纯见着全浅浅的脸色霎时间百般变化,他挑了挑眉,竟然退后一步坐了下来,他一贯冷峻的脸上面无表情,看不出任何喜怒,可很明显,他没有半点儿要掩饰或者担心的心思。全浅浅的肺都要气炸了,再怎么说TQ也不是一个人能做出来的,做为她的拍档,在这种JQ即将曝光的时候不是应该紧张一下应应景吗?
她气得无话可说,只伸着个手指指着简修纯,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你……”这一伸手她才发现一根内衣的带子正晃悠悠地挂在手臂上招摇,顺着这根带子看去,她的内衣早不成形了,松松垮垮地吊在衣服里。全浅浅的脸被烧焦了似的烘人,她的表情已经基本上和哭没有什么两样了。她揪着带子就往里塞,哪晓得用力过猛,整个内衣从T恤下摆掉了下来。
这边全浅浅手忙见乱,而简修纯居然就老神自在地翘起了脚,他的唇角还扯出一个冷嗤的笑,鄙视道:“你也就这么点儿胆子!”
全浅浅羞愧难当,加上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也顾不上简修纯的脸色了,她一手捞起地上的内衣塞到自己的裤兜里,一手挑起挂在座便器水箱上的衬衫就想往简修纯身上套,也不知道是因为喝酒太多头昏还是因为用力过猛,总之,就在身后的门被推开是,全浅浅再一次,以非常暧昧的姿势趴到了简修纯身上,她的脸好死不死正撞在简修纯傲人的男性象征上,在外人看来,她好像正殷情地为他服务着似的,怎不让她又羞又急。
她这边连自焚的心都有了,简修纯却局外人似的,慢悠悠扯过全浅浅手上的衬衫,慢条斯理地穿起来,就像这儿不是酒吧厕所而是他家的穿衣间一样。
很显然开门的那个也很尴尬,他声音平平地说:“简先生,请到外面来。”
啊,没喊她,全浅浅退后一步,准备装聋作哑。简修纯一眼就看出了她的鬼心思,他瞄了她一眼,道:“外套捡起来,跟上!”
死了死了,这个该死的,让她捡西装是裹在身上?还是裹住脸啊?这样出去不是明摆摆的“不要脸!”“X夫X妇”几个字儿写脸上吗?
男人的外套!
她曾经无数次幻想过,能有这么一个男人在寒冷的冬天里,最好还下着雪,无比温柔地脱下自己带着体温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然后两个人含情脉脉,暖暖的呼吸雾状缭绕,多么浪漫啊!
瞅着手上的西装,全浅浅无比纠结,最后做了一个她认为最合理的决定。
简修纯见身后久无声息回头一看,全浅浅正大西装顶在头上,裹胸缩头,一副新闻频道专题片女主的样子。心中不觉好笑,一股子暖意慢慢腾起。那个企图把自己缩成一个隐形人的女人,有时候坚韧,有时候猥琐,有时候胆大妄为,有时候又唯唯诺诺,但每一种样子都能带给他暖暖的感觉,就像细雨落进了干旱的土地,稍纵即逝,却回味无穷。
想着,一丝笑不经意就从唇角溜了出来,他微一伸手便把全浅浅揽到怀里,目不斜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