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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将手搭在她的腰身上,风流不羁的面庞此时也洋溢着满足与安详。
昨夜初次欢合过后,林天翔强自按捺着自己的蠹蠹欲动,几乎是半宿睁眼未眠,此时,好不容
易渐睡安稳。日出三竿,怀里的女人先自悠然转醒。
从头到脚,全身没有一处不是酸乏,头就像是捣了一坛浆糊,怎么也缕不清个像样的思路,
身体更是被车轮碾过,散了骨架般无力却松驰。可这一切的感官异常,远远不及孟苡蝶睁开眼帘
的一瞬视觉上的冲击更能摧毁人心。
迷蒙双眸半启,眼前竟是一具放大的男人的光/裸胸膛,有那么一愕神的工夫,她甚至一下
子反应不过来。直到下意识地伸手推了上去,才发现那人的体温与这活生生的现实。即便是在梦
里都不曾出现的情景,醉酒后的乱性竟然有朝一日真真切切地发生在了她的身上,这简直比考
了年级倒数第一名更不能让人接受。
再抬头的瞬间,那张熟悉而魅惑的俊颜映入眼帘,待看清楚这人正是林天翔,一腔惊惧在最
初的一刹竟然得到了安慰,隐隐有种类似于“还好,是他”的侥幸,可是再一深究,这侥幸却又
化为了苦涩。直觉地缩紧了身体朝身后挪去,脑梅里拼命搜索着昨夜的记录,满腹怨念后悔不迭。
被她碰醒的男人,此时也是微睁了星目,朦胧中带些茫然的目光,笔直打在她的身上。
不受控制地,眼泪就泛出了眼底。现在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怎么能这样呢?
哆哆嗦嗦地,孟苡蝶朝后退着,想要离这不可思议的男人远一些,更远一些,念念碎碎的只
有一句话,“林天翔。。。。。。 你怎么能这样呢? ”
待到孟苡蝶蹭至床边直直坐了起来,这才想起身上未着寸缕,伸手捞过两个人盖的被子,堪
堪挡在了胸前,这一扯,让仍旧侧躺在床上的男人,蓦地失去了覆盖物,男人胯间那样莫名其妙
的物件就这样直立着弹入了眼底,看得孟苡蝶只想当场晕死。
娇躯一仰,差点从床边上滚落下去,多亏男人反应神速,猛地起身半跪在床上,拉住了她的
手腕。
他这一起身不要紧,徒然靠近的距离和身体升起的高度,让那样物件更加明目张胆地指向了
自己。孟苡蝶刚刚涌出心底的一丝感激,就这样又消失在了无限的尴尬里。
手中的被子想盖上那样东西,可盖上它的话自己就要裸露在外,更可气的是,男人己然清
醒了,却只是微挑着一对斜风细雨的妙目含笑望着她,丝毫没有在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体时该
有的文明自觉。
颤巍巍说了一句,“那个。。。。。。 你能先把衣服穿上么。。。。。。 ”
“我还没睡醒,”林天翔眼里含着笑,说得自然而且轻松,竟是大模大样地斜斜靠在了床
头,“咋天晚上折腾了大半夜才睡着 。。。。。。 ”好像现在需要受到谴责的人不是他自己,而是她一
样。
提起昨晚,孟苡蝶不自得拼命在混沌的头脑搜索着那些模糊不清的回忆,婚宴上不顾性命的
喝酒没坚持到底就意识全无再搜索下去,唯一有印象的竟然就是半梦半醒间那初尝性/事时
的感官震撼甚至高/潮时满眼的烟花绚烂竟然也隐隐约约浮现在眼前。
想到这里,不自不硬着头皮正视起眼前这残酷的现实。
“林天翔你怎么能这样? ”发自肺腑的指控,虽是字字含冤,却显然少了些气势,
她不是凌厉跋扈的角色,学不来歇斯底里般为了失去的贞操大发雷霆。
虽然林天翔肯定是耍了手段,这是无需质疑的,可是她自己太不谨慎也是造成荒唐事的主因之一。当然,
还有事先承诺说不管再怎么醉也好,一定会把自己的伴娘安顿好的童谣,也需要承担连带责任。
苦着脸发愁的可人儿,俏生生扯着被子挡在胸前,压抑着满腹委屈欲说还休,愈发显得楚楚
动人,只看得林天翔心底说不出的荡漾妥贴。
“还难受么?昨天干嘛喝那么多酒? ”男人对她的质问恍然未闻,像是再正常不过的、和
蔼亲切的关心口吻,当然,如果他能把胯间傲然挺立的那样事物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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