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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做,她很喜欢哦!”
撒旦往后靠向椅背,闭着眼睛感受蜜儿的双手在他耳际施压。天!他好喜欢这种感觉,尽管头疼并未真正因此而减轻多少,但光是想着她的手碰触着他的肌肤就足以叫他心跳加速,最糟的是他根本无暇去思索为什么。
一旁的冷漠微微一笑,拉着正睁大眼睛看热闹的梵轩到厨房去准备早餐,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撒旦和蜜儿,但以蜜儿的专心于按摩及撒旦始终闭着眼睛的情况来看,他们压根儿就忘了客厅里原本还有其它二人。
“怎么样了?还很疼吗?”蜜儿边加重手指的力道边问。“我看我还是去找冷漠,问问他这里的人有什么治头痛的方法……”
“不。”撒旦抓住她的手。“这样很好,别停下来,只要你继续碰我,就能治我的头痛。”
真的吗?蜜儿半信半疑,但并未说出口,双手也依旧在他耳际游移。她观察着撒旦,注意到他的脸色虽然还是不怎么好看,表情却是非常沉醉的样子。
是的,他可以在这梦里待一辈子而不醒来。撒旦发出舒适的呻吟,转动颈部让蜜儿的手抚过他的颊。
“就是这样,蜜儿,抚摸我,别停下来。”他低喃,并轻声叹息。
蜜儿不解地蹙眉,她不觉得抚摸真能治疗头痛。不过因为使劲了好一会儿,她的手指也有点酸痛,于是蜜儿便依照撒旦所说的将指压改为轻柔的碰触。
说来也许荒谬,但撒旦确实觉得自己的理智正在加速涣散,不过是单纯肌肤相触,在他的想象中却成了最香艳的画面,深深折磨着他的灵魂。
撒旦睁开眼仰头看着她,那双圆滚灵活的眼睛以及金黄色的短发,很特殊,而且在这时候看起来该死的美丽。他伸出手,迟疑地停住,最后轻轻碰上了她粉嫩的脸颊。
“这么美,这么甜,这么——这么该死的惹人怜爱。”话就这么无意识般脱口而出,仿佛昨夜喝下的酒又在他体内起了作用。“不要离开,蜜儿,永远留在我身边吧!”
“啊?你说了什么吗?”由于他的声音太小,于是蜜儿将耳朵贴近他的脸,近到撒旦只要稍稍抬起头就能吻上她的唇。
就在这一刻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忙撇过头,倏地坐直身子,因此还撞上了蜜儿。
“哎哟!”蜜儿揉着疼痛的下巴,皱眉嘟嘴地抱怨道:“要坐起来为什么不先说一声嘛?你看你,害人家流血了。”她碰触和牙齿碰撞的下唇,发现手指上沾有鲜血。“流血了?”撒旦原本就有些慌乱,一听说蜜儿受了伤,更显得手足无措,但随即站站起来,一把将她拉近,审视着她的伤口。“很严重吗?来,让我瞧瞧。”就在这时候厨房的门被推开,冷漠和梵轩走了出来。“吃早餐了,快来——我煎的荷包蛋,能解酒并振奋精神哦。”梵轩胡乱扯着。
冷漠则笑着摇摇头。
“别听梵轩的,早餐能振奋精神倒是真的,解酒就绝对不可能了。对了,你的头疼——”冷漠这才注意到客厅两人奇怪的姿势与表情。“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
梵轩冲到两人身边看了看,发出尖锐的叫声:
“蜜儿流血了。”
“流血了?”冷漠蹙眉。
“是啊,就在嘴唇上,卫生纸上都是血。”
“嘴唇?”冷漠放下手中的餐盘,以包含了各种意义的复杂眼神看了撒旦一眼。“你也太粗鲁了,居然咬破了人家的嘴唇。”
“这不关你的事。”仍处于慌乱中的撒旦对冷漠道,但随即在明白他的意思后咆哮:“你天杀的在胡说什么?我没有咬破她的嘴唇!”
“是我自己咬破的,但是他的错,他撞到我才会害我咬破嘴唇。啊!好疼。”蜜儿苦着脸以含糊的声音说。
“这么说来不是撒旦太粗鲁了?”冷漠说。
梵轩则在一旁点点头:
“这似乎应该归咎于技术不佳。”他认真地道。
撒旦一边以卫生纸擦拭蜜儿的嘴唇,一边对那两个家伙投以杀人的一瞥,蜜儿则完全不了解他们在说些什么,于是将注意力完全放在自己的小伤口上。
在一阵混乱后四个人开使用餐,丁秋柔也在不久之后进屋里来加入他们。她向
梵轩询问何芊芹的近况,撒旦随时可以由他们的谈话中感受到爱情对这两个男人所产生的影响。这令撒旦心情沉重,他担心自己也陷入这种令人脆弱的处境中,更麻烦的是他似乎得不到回应,蜜儿对他没有爱的感觉。
撒旦缓慢而安静地喝着咖啡,即使他的头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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