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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丢了不去找跑来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我看起来很像能拿你东西的人吗?你是不是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王老师眉间皱出深沟,严肃地看着她,斥道。
瑾汐见她一直不承认,表情都带了点哀求的意思,“王老师,我真的很想跟您搞好关系。我可以不评职称,您能不能放我一马?”
她以为提出这个条件她的态度能有些许松动,却不想王老师一听到职称二字直接像炸了毛的老母鸡一样,怒目圆睁,声音高了好几个八度。
“卢瑾汐!你不要太过分了!你跑过来污蔑我偷你东西,现在又拿职称说事,有你这么侮辱人的吗?你丢东西该我什么事?你不锁门那是你活该,你活该被偷,这就是你平日太不把人放在眼里的下场!你凭什么污蔑我?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拿的?再说你自己说丢东西,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又编个什么混话来找我事儿?我告诉你卢瑾汐,职称这个东西不是你想要就要的,你凭什么在这摆出一副高姿态说要让出来,你凭什么,啊?你凭什么?”
她一副要吃了她的样子,瑾汐看得目瞪口呆,旁边路过的学生看到两个老师吵架的一幕也目瞪口呆,整个走廊上的人都定型了一样。
瑾汐顾及面子,心下计较一下,终于还是咬了咬嘴唇,“……是我误会了,对不起王老师,我不该没搞清楚就跑来找您,给您添乱了,是我不对,我向您道歉。”
匆匆一鞠躬,她连王老师的脸都顾不得看,转身一溜小跑上了楼梯。
路上,她一边责怪自己没脑子,一边又想不明白,到底是谁拿了她的报告呢?
chapter 5
瑾汐坐的公交车很挤,交通又正是堵的时间,从上车开始堵,一直堵到家门口,下了车她只觉得后背都挤出汗来。
一路上她都在思忖自己最近的际遇,越想越觉得已经不能用倒霉来表达,好像所有要命的事都挤到一块儿了,她被夹在中间透不过气来。
她在想是不是该找个算命师傅问问,看看她是不是犯太岁,注定了今年这一年都不得安宁。
进了家门,饭菜已经摆上桌,香气勾的她肚子里的馋虫直叫。
瑾汐微微有些感慨,果然哪里都比不上家,一回家,她就像暂时从那些烦心事里解脱出来,终于可以真心地笑一笑。
“妈,”瑾汐洗了手去厨房拿筷子,看到卢母对着一锅粥兀自发呆,不禁碰了碰她,卢母被她一碰吓了一跳,抬头,一双眼睛肿的跟桃子一样。
瑾汐一下就紧张了,忙问:“妈,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卢母闭上眼睛摇摇头,叹声道:“你去屋里看看你爸吧,他有话跟你说。”
“是爸爸出什么事了吗?”瑾汐立马警觉地问。
卢母又长叹口气,眼眶一下子湿润了,声音都跟着哽咽起来。
“汐汐,你爸爸他……检查出癌症了。”
瑾汐推开书房门,卢父正握着毛笔在桌前聚精会神地写字。
不想打扰到爸爸,她轻轻关了房门,原地静静站了一会儿。
看着爸爸挥毫时潇洒自如的动作,瑾汐不觉心头一酸,眼眶就湿了。
“怎么在那傻站着,过来给我研墨。”
冷不防卢父一发话,瑾汐被吓一跳,连忙抬手揉揉眼睛,屏了气走过去,站在爸爸身边研墨。
卢父喜欢写字,家里常年备着笔墨纸研,且专门腾出一间房用来做书房,布置的很简单,一张大的写字台,一组书橱,墙上挂着名家作品的临摹,和一盆吊兰。
受爸爸影响,瑾汐从小就被要求练字,后来去参加书法比赛的时候,她还很奇怪为什么别人写字都用现成的墨汁,而自己从入门就跟着爸爸研墨。
她问过爸爸,他眉头一皱骂她心浮,她便不敢再多话,只是以后写字的时候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听话,她背着他去文具店买了一瓶墨汁子,趁他不在时偷用,惊叹节省不少时间,可是最后总能被他识破。她每每都很委屈,哭诉自己不是做书法家的材料。
很多年以后,她才知道,再好的墨汁也是写不出研墨的色泽来的,她也知道,他并没有希望她做什么书法家,他只是通过写字在练她的性子,他希望她做一个稳妥坦然的人,像研的墨那样,有厚重的成色,不浮躁,也不功力,好好的过自己的人生。
奇怪的是,小时候那样厌烦写字,如今站在这张老旧的写字台前,闻着墨汁浓重的味道,她竟有些怀念起那时的日子来。
恰好卢父写完一幅字,停了笔,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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