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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镇子周边,这些人跟没头苍蝇一样四处抢掠,您要是带着车队过去他们肯定给您抢了,这些人现在谁都管不住,谁得面子都不给;就想着抢点东西换点钱回家过日子呢,你们这要是过去肯定得被抢,我看你们啊还是调个头从盘龙岭那走吧,虽说要绕点路,总比让人抢了好吧!”张尔伦听到这话大吃一惊,因为他知道在河南这地界敢称大帅的多如牛毛,可在这地界叫吴大帅的就只剩下泰山北斗吴佩孚了!吴佩孚那是什么样得人物,那是跺跺脚整个三山五岳都要颤三颤得人物,就这么败了,怎么可能呢,几个月前他还以一只轻兵灭了萧大帅,现在竟然被别人灭了,忙问道:“你说什么吴佩孚吴大帅败了?”这下轮到麻杆糊涂了,按理想潘家车队护镖队队长的身份应该比他消息灵通啊,怎么会不知道这种大事呢,但也不敢多问,忙回答道:“张队长不知道,北伐军一周前攻入了武昌三镇,吴大帅的老巢都被人抄了,自然是败得一塌糊涂!”老杨头到不关心这些国事,反正跟他无关,他只关心这一个车队得物资安全回到盖天得问题,于是找麻杆问道:“那你怎么就知道盘龙岭就没有败兵囤积了?”麻杆转向杨爷回道:“回杨爷得话,那里应该不会有败兵,因为那山上也有一群江湖上得朋友,领头得是个女得,江湖人称满山红,手底下原本有三四百号人,可听说几个月前又去了三百多人,如今也有了六七百之众了,一般得溃兵是不会和这样得硬岔子碰的,而且那条路上也没有村镇,一路直到盖天县,那些个溃兵跑到那也没法活啊!”张尔伦这下可为难了,看老杨头没说话他便知道那条路上得土匪他也不认识,这一路是土匪,一路是溃兵的,这该如何是好呢!他向麻杆问道:“你说前面镇子上有溃兵,我们前几天从这过得时候怎么没碰到?”那麻杆俏皮得回道:“那张队长前几天过来得时候不也没见到我不是,张队长要是信不过兄弟往前走就是!”张尔伦笑了笑没搭他得话,转身望向老杨头问道:“杨爷以为如何?”老杨头抽了口烟说道:“这小子不敢撒谎,前面看样子是真有麻烦了,要我说咱们还是走盘龙岭好了,那里虽然有土匪,可必定是坐地户,以后还要在这一带吃饭呢,多给点钱也能打发了,只要货平安,咱们这趟就算齐活了。”张尔伦点了点头应道:“杨爷说的是,听杨爷的,咱们掉头。”二人又与那麻杆寒暄了两句,带着车队掉头离去。
车队驶入盘龙岭没过多长时间便看见前方跟刚才一样横着两条木桩,心知这是遇上了,因早有思想准备,也没慌张,稳稳得停了车在那等着谈盘子得人出来,可等了一根烟得功夫也没见到人,二人只好先下了车,那老杨头对着旁边的山上喊道:“各位兄弟,我们只是过路得客商,路过贵宝地多有打扰,不知可能行个方便?”这时在山上突然冒出了两百多人,黑压压的一片甚是壮观,一个带瓜皮帽得男子站了出来,因为太远看不清样貌,那人站在一处高梁上喊道:“下面的客商不要误会,我们不是土匪,我们是救**的,奉命驻扎于此保境安民,不知客商从哪来啊?”老杨头答道:“南边!”“哦!”那人点点头说道:“看来客商是不知道啊,北边出事了,满清得遗老遗少在北平城造反了,要复辟,现在整个北平都血流成河了,那帮遗老遗少已经朝咱们这边杀过来了,我等奉命驻扎于此自当保境安民守卫大家,只是今日军饷不足想向各位借点钱粮,还往诸位多多帮忙!”老杨头一听当时就糊涂了,没听说北平城有事啊!小姐还在那读书呢,也没有带信啊!不过既然对方要钱那就是能谈得主,这事也就好办了!张尔伦也愣了,他愣得是这番话怎么这么耳熟啊,特别得熟,在哪听过呢?突然张尔伦一跺脚,跑到车上把望远镜拿了出来,朝山上细细望去,最高处得山梁上一排土炮煞有其势得摆在那里,再低一点得横梁处,一挺马克沁重机枪横在那,枪口处还挂着那熟悉得不能在熟悉得大红缎子,那还是他当年进城买得,再看那带着瓜皮帽喊话得人,那不是和花逢春一块突围得一营长王招北那龟孙还能是谁!这下张尔伦乐了,从腰里掏出手枪朝天上放了一枪吼道:“没有!”这下可把杨爷吓得不清,他心想这张尔伦也不是冲动得人啊,这会是怎么了,人家都要谈了,他到是不依了,这不是找事吗!于是赶紧上前拉了一下张尔伦正要说话,张尔伦却笑呵呵的说道:“杨爷莫慌,你听着他下一句肯定是'什么!没有,我看你们一定是满清遗老遗少得间谍,都别动!来人啊,给我搜!'”果然,张尔伦这边刚说完,山上那人就吼道:“什么!没有,我看你们一定是满清遗老遗少得间谍,都别动,来人啊,给我搜!”竟然一字不差,这下可把杨爷整懵了,这唱得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