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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啊,让你这么愤恨,那时候就要跟他一刀两断。”
得之愣了一下,手上一滑小刀锋利的刃已经手指划出了一道伤口,血一下子涌了出来,她只觉得又涩又疼,让人麻木,恩断义绝,一刀两断,那本该是那时候就做好的事情,为什么却还要留在今天烦恼。
花花看见血快要从椅子上跳起来,从包包里翻出了创可贴迅速给得之贴上,“没事啊,得之,现在给那个人寄去也是一样,不算晚……啊,姜姜你为什么踩我的脚……”
得之抬起头来微笑,“没事,就是不小心,这刀子太利了。”
时光是最尖利的匕首,人人都已经面目全非。
当年的年轻人现在都已经要步入而立之年,好多人变了样子,过去琐碎而平凡的事情放在今天却有着别样的温馨和感动,几番寒暄下来
,发现许多女同学都已经结婚,有的甚至有了小孩子,惊得花花一杯杯灌着红酒,直嚷嚷太让人崩溃了;当年最让人艳羡的“班对儿”,一经打听却早已经是劳燕分飞,那男生在某年情人节于公开课上当场表白,连老师都被大大震撼,曾经以为是千万人中独一无二将同你携手今生的人,离开你时,走的和他人一样轻巧。
姜忱忍不住感叹,“原来他人的天长地久,也不过我们的一厢情愿,都是些美丽的误会。”
大家都喝了很多,其实也不过是借他人酒杯,浇心中块垒,平日里厚重的伪装好像都在此刻卸下,得之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不知道喝醉是什么样的感受,可是今天,她很想再试一次,后来喝了多少酒,她也记不太清楚,只知道殷其雷来的时候自己夹在一群男生堆里扯着嗓子唱歌,“人生如萍聚散无常,何须朝朝暮暮盼望,燕子回时愿别来无恙,想思比梦还长……”
姜忱则是一脸如释重负,立刻将她塞进殷其雷怀里,“帅哥,她就交给你了,她今天什么酒都喝过了,会有什么后果你自己掂量。”
得之一脸诧异,“你怎么会来?”
姜忱没好气,“我喝成这个样子,我只好叫家属来接,幸好,你通讯里“亲爱的”这一栏里只有这一个名字。”
她知道自己笑得很傻,被他牢牢拥在怀里,肩膀隐隐泛着疼,走的时候还不忘和花花拥抱,同样醉得神志不清的花花连声嚷嚷,“叶得之,把你身边的帅哥借我抱一下你才可以走。”得之不理她,拿起包包跟大家打过招呼便走,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衣角,像个迷路的小孩子。
出了门上了车才觉得渐渐清醒,装着那把刀的盒子太大,放在包里凸出坚硬的角,她忽然觉得心烦,随手拿出盒子放在车上,殷其雷问,“这是什么?”
“心中的日月,是一把刀。当年送给他,被退了回来,我到今天才收到。”她脸上带着自嘲,扬了扬手指,“拜它所赐。”
他将她的挣扎看在眼里,她在他面前一向坦诚,看她挣扎无助他却无能为力,他知道不该对她有诸多强求,强求便是自伤的开始,心中的那些话终于没有说出口,只是侧过身子帮她系上安全带,“怎么这么不小心。”
他的眼睛深邃异常,初见这双眼睛,她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会被这样深情地注视,她和他一起打开了一扇门,也许永远也合不上。暖气很热,她舒服地打了个哈欠,靠在椅背上说,“我睡一下,到了叫我。”
他无奈皱眉,“为什么喝那么多。”
“良辰易去如弹指,金盏十分须尽意,他们今天自制的深水炸弹喝起来真的很过瘾……”
殷其雷微微眯起眼睛,“你到底喝了几种?”
她扬起头,带着一种天真的神气,“你猜?”
他却狠狠吻下来,力道深沉,带着一丝惩罚,让她透不过气,只能无力地任他掠夺,仿佛过了很久很久,他终于放开她,黑暗中的眸子愈发闪亮,带着几分餍足,“我知道了,你真的喝了很多种。”
第六十四章 缘
得之无声伏在他胸口上,静静听他的心跳,一下一下,跟自己的心仿佛是同样的节奏,这个人,有时英俊魅惑,有时可爱明朗,有时候带着几分孩子气的理直气壮,从两人初遇便一直给她不可思议,她从没有看透过他,但是他对自己的爱,他对自己的好,却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一点渗进她的心里,挥之不去。
很多时候,她真的希望,她可以永远靠在他怀里,永远不离开,只是心里明白,除了冰山和沙漠,所有永远都是人们天真的愿望。
第二天的宿醉简直快要了得之的命,头疼得像要炸开一样,连声在办公室感叹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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