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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这附近有几户人家,我们去问问看。”
两人相偕来到一户农舍前,他才刚抬手想要敲门,门就被打开,从里头跌出一个少妇,伴随着屋里头一阵巨吼传出——
“滚!你这个贱女人,给我滚出去!既然已经改嫁了就不要再给我厚着脸皮回来!我们吴家没有你这种媳妇!”男人震天价响的怒吼,伴随着巨大的关门声传来。
谷聿平看着跌在地上披头散发的少妇,他护着被吓得躲到他身后去揪着他衣衫的雪情。
跌在地上的少妇哭喊着冲上前,对着已然关上的房门拍打,“不要!相公,我是冤枉的,我是有苦衷的,你让我回来,听我解释啊!”
“滚!你快滚!我们这种穷苦寒酸的地方,无法招待你这个地主夫人!”
“相公,我求求你……”
“滚!”男人打断妇人的话,怎样都不听她的解释。
少妇伤心欲绝的哭着,重新跌坐在门前,闻之令人鼻酸。
“聿平……”雪情在他身后轻唤。
她怜悯的口气让谷聿平一听就在心里低叹,看来她又想“踩地”了。只是他搞不懂,为什么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黄花闺女会这么热中于“路不平,有人踩”的信条?是谁教她的?
“好、好、好,我知道,你想怎么样?”
“先扶这位少妇起来吧!她这样子看起来真的好可怜。”
“oK,我没意见,不过我想这件差事还是由你来做比较妥当,毕竟男女授受不亲不是吗?”谷聿平的同情心其实很贫乏,又听闻那位“相公”所说的话,虽不至于对这位少妇产生先入为主的观念,但是能避则避,毕竟在这种时代,麻烦事挺多的。
雪情疑惑的看着他,怎么这会儿他又谨守男女授受不亲的条规了?他不是一向嗤之以鼻吗?不然为何常常对她“动手动脚”?
“这位夫人,你快起来吧!”虽然疑惑,但她还是上前搀扶起跌坐在地上的少妇。
少妇缓缓的抬起头来,一张堪称艳丽的容貌呈现在两人眼前,就算披头散发,满脸泪痕,也看得出来她的年纪并不大,大概和谷聿平差不多年纪。
少妇一见陌生人,立刻抹抹脸,然后转身仓卒的逃离。
“喂!”谷聿平大喊,但只见少妇踩着小碎步匆匆离去,转眼间已不见人影。
“现在怎么办?”他故意问雪情。
“这……”雪情犹豫的看看那妇人消失的方向,再看看那扇紧闭的门,然后又看回谷聿平的身上,久久没有下文。
“嗯?”他坏心眼的催促她,他这样做只是想让她知道她想管闲事,也得先秤秤自己的千两,看看管不管得起,而且还没有任何计画,难道光站在这里发呆事情就会解决吗?他敢打赌她下一句话一定是“我不知道”,且还会结巴。
“我……我不知道……”
看吧!他猜得多准啊!每次都是她爱管闲事,但是到最后劳动的都是他。
“那我们就另外找个人家问路,然后直接往中原去。”谷聿平故意这么说,转身就打算到别家问路。
“不!”雪情硬是拉住他的衣衫,不让他离开。
“不?”他挑眉,虽是预料中的答案,不过他倒想听听看她能说些什么话。
“你……你不觉得那名少妇很可怜吗?如果她真的有苦衷呢?”
唷!在呼唤他的同情心耶!只可惜他的同情心正缺货呢!
“可怜归可怜,就算她真有苦衷我们也无权过问,你没听过清官难断家务事吗?”
“我,我们不是清官。”她硬是拗了一回。
“呵……呵呵……”他呵呵的笑了。他真没想到她也学会强词夺理,可见他的教导非常的成功,
“oK,冲着你这句话,这件事咱们管定了。”
事情的原委很戏剧化,在谷聿平偕同雪情好不容易敲开那户人家的门,坐上椅子,喝一杯茶水后,才在言谈中套一点关系,终于吴书权——也就是方才怒吼得震天价响的男人,才缓缓的道出与妻子之间的恩怨。
原来吴书权是务农人家,家有一老母,二十一岁的时候娶了十七岁的庄梦云,也就是方才的少妇,两人虽是媒妁之言,但婚后感情进展神速,恩爱甜蜜。
吴书权所种植的农地,乃是向这一带的大地王庄富贵所承租,本是出入有序,生活也足以温饱,不料婚后两年,天干地旱,所有农地收成都欠佳,生活顿时陷入困境,更甭提付出租金。虽然地主仁厚,决定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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