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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连他也难以启齿的事,她都能说得如此坦然?
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区家声的目光迎向她眼里的清澄。“那么殷特助是否认为自从那一夜之后,我们没交谈过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为什么奇怪?”
“因为我们有了最亲密的接触。”
“区副总大可把它看成是一夜风流。”
她不以为自诩为花花公子的他做不到这一点。
区家声做得到,问题是——“我怎么能不在乎?我以前一夜风流的对象,不是我的同事,她们全是过客,过了那一夜,我跟她们不会再见面,但你不同!”
“怎么不同?”
“你是同事,我们要见面的次数会很多,难道再见面时,你不会尴尬吗?”他直率的开口:“别跟我说不会,因为我跟你足足有一个礼拜不曾在干部会议里见过面!”
殷芷杰承认。“是,我是会尴尬,但我想日子久了,这样的尴尬会淡去。”
“我等不了那么久,我现在就受不了这种怪异的感觉,我们把话说开来,好让彼此以后都没芥蒂。”他提出建议。
殷芷杰点头。“如果你觉得这样比较好,那么我同意。”她抬起脸。问他:“你想知道什么?”
“那是不是你的第一次?”他一开口就是极尖锐的问题。
殷芷杰点头。“是。”
区家声小声的嘀咕:“我想也是。”
他的嘀咕虽小声,足以让殷芷杰听见。一向够冷静的殷芷杰竞意外的红了脸,因为她听得出来他说那一句是什么意思。
他在指——她的回应太生涩是吗!
殷芷杰觉得不自在,低头啜了口咖啡试图掩去她的尴尬。
然而,那个粗神经的男人却又问她:“为什么把那么重要的东西给我?”害得他一直有罪恶感。
殷芷杰心中在叫苦。
他非得问她这么私人的问题不可吗?
她可不可以不要回答?
她正在犹豫该如何回应,他却以为是他说得太含蓄让她听不懂,所以他开口,又问了一次:“我是问你,你为什么要把你的第一次给我?”
殷芷杰放下咖啡杯,清了清喉咙,吸了口气,抬起脸来看着他。
他一脸严肃,好像这个问题困扰了他很久。
“你有罪恶感吗?”她突然好奇了。
“当然。”他没好气的回答。“我要是没有罪恶感,就不会烦躁了一个礼拜之久。”
“有差别吗?”她又问。
他却不懂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你为什么会在乎自己是不是跟个处女上床?难道当女人不是处女就不得被尊重了吗?”
“当然不是这样!”他急急的反驳。
她怎么可以把他想成是那种看轻女人的沙猪!
“那么是怎样?”她愿闻其详。
区家声被她的问题给问住了。
他该怎么解释才能让她明白,他今天之所以如此介意与她的关系和他看不看轻非处女无关?
“这么说吧。一个女人能保有她的贞操这么久,一定有她的坚持在;而绝大部分的女人大都是想留给她的丈夫。我介意的是,我之于你只是个半生不熟的同事,为什么你会把你坚持那么久的原则给了我?”
是这样的关系{让他透不过气来!
殷芷杰懂了。
她巧笑嫣然地道:“如果区副总是为了这个原因困扰,那么我可以请区副总放心,我保有处子之身不是为我未来的先生,而是-一直以来,都没有吸引我的男性出现。”
“你的意思是……”他吸引了她!
不道为什么,这种感觉让区家声有些飘飘然。
很奇怪是不是?毕竟他既然有能力让人冠上花花公子之名,拜倒在他西装裤下的女人自然不计其数,他不应该为了殷芷杰的一句话就喜上眉梢。
但,很不争气的,他就是。
他的眼直勾勾的瞪着她看。
殷芷杰微微一笑,“你是吸引了我。”她坦白的招供。
毕竟区家声长相潇洒,身材挺拔,是个很体面的男人,而且他谈吐风趣,却不让人有油腔滑调的感觉。
如果要她帮区家声打分数,以十分为上限,她会给他九分;另一分没给是因为他太花,这点就与她不对盘。
“可是你却可以一个礼拜不理我!”如果她真想玩欲擒故纵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