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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似乎就在等这一刻的到來。
我回过头,带着不祥的预感看向了身下,竟发现,我身下压着的人是李彦琛。我就这么放肆地骑在他身上,准备动粗的手腕被死死扼住,狂狷的动作中尽显不羁。
也许是这样的画面太生动,我看得入神,半天才反应过來。
“啊。殿,殿下恕罪!”
收回神思后,我慌忙从他身上撤了下來,也不要他开口,直接跪在了他面前。
“都下去吧!”他并未理会我的讨饶,只是挥挥手遣了四下的丫鬟。
完了,看來他这是要对我滥用私刑啊。我现在似乎都能想象到他一脸狞笑,对着我摩拳擦掌的模样。
不出我所料,下一刻,他果然将脸慢慢探了过來。完了完了。我心底的呐喊越來越弱,到最后已经完全变成了绝望。
可我的恐惧并未能阻止他的进攻,下一秒,他的指节就抵达我的下巴。
随着那力道的一点点加大,我被迫地抬起头來。
“我不是故,故意的……”我避开他的目光,无力地辩解了一句。
“看着我!”
不容置喙的命令传了过來,带着他与生俱來的威严,我丝毫不敢忤逆,只得怯怯地抬起眸看了过去。
不同于以往的刚毅冷峻,此刻他的面庞上却多了几分温和。
“我就那么可怕吗?”他眼中带着几分意味不明,既像是探索,又像是说笑。
这样模糊的神情让我不知如何开口,不过单是这样的犹豫,也大概可以判断出,我还是怕他的吧。
也许是我的沉默让他生出了几分爱怜,他忽然将手移向我的颊边,用他光滑的指腹轻轻地摩挲了起來。
“我记得在宫外你不是这样的,就当本宫还是那个阿黄好吗?”他的征求中带着几分渴望,看着他殷切的眼神,我心头忽然升起了几分悲哀。
阿黄只不过是他权宜之下营造出來的假象,他这般怀念不舍,无疑有些讽刺自欺。那时,在我心里,他只是个单纯的少年,粗布麻衣,我想怎么差遣就怎么差遣,而现在他金丝蟒袍。身负治国重任,又怎可同日而语。
“从前,是臣妾不懂事,害的殿下吃了不少苦头,还望殿下恕罪。”
他现在的身份实在不该再沉浸在那段虚无缥缈的回忆中,尽管知道这样又可能伤害到他,我还是做了坏人,将他从回忆中抽离了出來。
“你还在气我。”他权当我是在耍小性子,直接起身扶我坐到了床上。
“其实,失忆一事我并不是有意瞒你,只是情况复杂,我怕你知道太多,对你不利。”
玛德,这是在突出我太笨,还是在强调你太聪明。这不说还行,一说我不禁更气了。
“好啦,别憋着了,有什么意见就说出來吧!”李彦琛一副开明模样,可在宫里生活了这么久,那些恕你无罪,尽管如实道來的鬼话我早已不信了,别以为这招还能套出我的话。我注视他一阵,睁着大眼,诚意十足地开口:“臣妾对殿下的决断从未有过异议!”
果然,这般毫无破绽的伪装成功地忽悠了李彦琛。他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了一脸欣慰:“瑾儿,只要你理解就好,你是铲除叛党的功臣,若因欺瞒一事,对本宫心存芥蒂,那就太叫本宫伤心了。”说话间,李彦琛的手已经探向了我的衣襟。察觉到他的意图,我的脸颊渐渐变得灼热起來。
他的动作温柔缓慢,并未让我生出反感不适,可当他手掌抵达的刹那,我还的果断地转过了脸。
周围陷入了一片沉寂,我缓缓转过身,将目光投了过去,李彦琛的手掌就僵在空中,脸上的神情由错愕变成悲伤。
也许,在冥冥之中,他已察觉到了什么。
“既然殿下说臣妾是铲除叛党的功臣,那臣妾想求您件事。”注视他一阵,我果断选择开口,断了他沉溺于悲伤的机会。
“你说。”他收回手,俊朗的脸上满是落寞。
“臣妾想请殿下宽恕李娉婷!”
“不可能,君无戏言,况且,官差都已经押送过去了,现在再下令召回,以后本宫还有何威信可言?”李彦琛语气中带着几分薄怒,一拂衣袖,直接起身走到了房间中央。这般不容置喙叫我忧心,可对于这样的答案我早已有了准备,依旧耐着性子向他解释起來:“赵治为人粗横跋扈,娉婷姐姐是被他强娶上门的,平日赵治若有要求,姐姐不依,他动辄打骂。将军府妻妾无数,吃醋之风蔚然盛行,再加上有了将军的暴行做示范,她们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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