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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
殷氏进东屋内室,关窗、拉帘子、宽衣、净手、扫炕、铺被,动作熟练麻利,秦大川在外间扶手椅上磨磨蹭蹭了半天,却没站起来,殷氏知道,秦大川虽腿脚不好,平日里想从这椅子里站起来还是没问题的,现在这样是因为不想坏了自己的兴头。
殷氏去扶秦大川,秦大川起身时又忍不住又哼哼了两声,不知道的,还真会以为他腿疼得厉害呢!
殷氏服侍站在炕沿前的秦大川宽衣,当两条裤子都脱下来后,那条残腿便完全露了出来,看了这么多年,殷氏还是对它的丑陋无法适应,只得低头掩藏起脸上和眼中的厌弃。
秦大川一上了炕,就跟换了个人似的,他头发散乱,一双小眼睛直接眯成了缝隙,满脸痴迷的猪哥相,整个人都仰躺着瘫在殷氏给他叠好的被窝卷上,像摊烂肉一般,殷氏刚把他的腿抱在怀里揉了没两下,他就不停地呻|吟起来,厚嘴唇还不时地吧唧一下,仿佛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不行,唉吆不行了……”
殷氏相当理解秦大川的意思,抓住机会说出了她今日最重要的目的,“清霜给的银子……”边说边解自己亵裤上的带子。
秦大川阻止了殷氏,“难受得厉害,你给我用嘴咂咂吧!”
殷氏猛然间顿住了,心中一阵烦恶,可秦大川接下来说,“一两银子不值当什么的,你留着补贴家用吧!”
想到刚进荷包还没捂热乎的银子,殷氏终于俯下身去,张开了嘴。
秦大川呻唤的声音立马大了起来,只是已换了意味。
享受着特殊服务的秦大川,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有那么一刻,秦大川想,神仙过的日子也不过如此了。
就像殷氏永远忘不了她在产房中渡过的那些憋屈日子一样,秦大川也忘不了殷氏刚过门时,那些如刀子样的鄙夷目光和锥心言行。
殷氏是秦大川平生拥有的第一个女人,殷氏让他在体味到了女人的种种妙处的同时,也让他深刻认识到了他在女人心中的地位。
秦大川是自卑的,这种自卑,来自于他寒微的出身,差强人意的身材容貌,一无所长的能力,更来自于他身体上的残疾,深切且令人痛苦,秦大川认为他自卑的根源是无法改变的,或许有能够改变的方法,但因太过艰苦让他不愿去尝试。
秦大川重来没对人说过,在那些无人可知的日日夜夜中,他在品尝曼妙滋味满足身体需要的同时,还忍受着怎样的伤痛,这痛楚有来自于他的伤腿的,还有来自于他内心深处的,而他以为,只要他不说,就永远不会有人知道,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掩盖自己的缺陷。
如果殷氏细心一点就会发现,在她“发明”为秦大川揉腿的技能之前,秦大川重来没主动说过他腿痛,就是在殷氏主动为他揉腿之初,秦大川也是半推半就羞涩得厉害,轻易不肯把自己的“短处”和“痛处”暴露于人前,乃至最初的几次,殷氏只能隔着裤子胡乱摩挲,哪怕到了现在,假如没有秦大川认为的绝对必要,他也不会主动提起腿痛的事,他尽量去暗示。
秦怀恩的乳母是秦大川的第二个女人,想当初秦大川请她给秦怀恩做乳母时,秦大川心里真没什么想法,秦大川只不过是因一向的爱好而找了个相貌上还算顺眼的而已。
但后续的发展出现了“意外”,而且“意外”还是始于乳母本人的主动,又恰好在殷氏对秦大川的辣手“整治”时期,这让血气方刚又满心伤痛的秦大川怎么可能抗得住呢?!所以在这场“意外”中,到底是秦大川、乳母和殷氏三人中,谁该承担更多的责任,很不好说。
接连出现的两个女人“教导”了年轻的秦大川,让他发现了这世间最好的东西:银子!
原本秦大川也是知道银子的好处的,所以出身贫苦的他给人的感觉一直有点吝啬,再加上他对任何人都不肯透底的“理财方式”,更让无法从他手中得到“足够”银钱的人,将这种吝啬给无限制地扩大了。
可在接触过这两个女人,尤其殷氏在这种刺激下,“发明”了揉腿后,秦大川才赫然发现,原来银子竟然能好到这种程度:它不仅能买来女人,还能让女人们甘心情愿、想方设法地侍候他,甚至连让他无比自卑的残疾,都能变成女人心里的“宝贝”!
倘若秦大川知道殷氏曾分析过,他到底是更好色还是更爱财这样的问题,他一定会嗤之以鼻。废话!他当然是爱包括女人在内的所有享受更多一些了!他冒着危险、泯灭了良知所做的一切,归根到底还不是为了生活得好,更舒服吗?!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