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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法就是用钱解决。
用钱解决?
说得真是简单,如果她有钱的话,她也想花钱消灾用钱解决一切呀,问题是她连生活费都快筹不出来了,哪来的一百万可以赔偿给对方?
爸爸的病逝,妈妈因为工作意外而失去右手,甚至于是这次她任职的公司突然恶性倒闭,连累她成为污点证人,都比不上弟弟的这场车祸让她绝望。
士彦一直是妈妈和她的希望,不仅因为他孝顺、懂事、聪明又贴心的关系,还因为他再过两年就能从医学院毕业,是唯一可以向瞧不起他们家的人扬眉吐气的人,证明他们孟家可是人穷志不穷!
可是一旦士彦因车祸过失伤人而被起诉,甚至于败诉到要坐牢的话,那么一切就都完了。
不行,她绝对不能让那种事情发生,她一定要筹到那一百万元,即使是把自己给卖了,她也要弄到那一笔钱。
思绪回到马路对面霓虹灯闪烁的酒吧上,她闭上眼睛,下定决心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后,毅然决然的举起脚步往前方踏出——
“哔——”
“吱!”
汽车鸣放的喇叭声,加上急踩煞车轮胎摩擦柏油路面所发出来的尖锐响声,瞬间划过台北的秋夜,留下一串令人心悸的可怕感受。
易子赦坐在车子里紧握着方向盘,遏制不住的用力呼吸着,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这么背,攸关到他一辈子幸福的问题都还没解决,差一点就又卷入车祸过失杀人之中而赔掉自己的一生。
马的,他这个月的运势是不是大凶呀?不然怎么会这么衰?还是车外那个女人根本就是个疯子,或者是瞎子,要不然怎会发神经的突然走到马路上来给他撞,真是可恶的家伙!
怒气冲冲的推开车门走下车,他用力的摔上车门,以表示自己此刻的心情有多么的不爽。
“喂,想找死不会从楼顶跳下来呀,跑到马路上给车撞,你是想自杀还是想害别人呀?”
他走到车子前头,瞪着跌坐在地上的女人愤怒的咆哮。要不是他眼明“脚”快,煞车刚好够灵敏,他就要成为冤大头了,马的!
这个女人坐在地上,低着头,一动也不动的毫无反应,像是被吓呆了一样。
易子赦皱紧眉头瞪着她,同时打量着她与他的车子之间的距离,忖度着他刚才应该没有撞到她才对,因为他丝毫都没感觉到有撞到东西,也没听见碰撞声。
那她是怎么了?
“喂,不要装死!”
……
“喂,你是聋子还是哑巴,没听见我在跟你说话吗?”他再次咆哮出声。
对方依然没有反应,但是肩膀却可疑的抖动了起来,好像在哭一样。
“喂,你在哭吗?”他疑惑的吼道。
不会吧?
“你哭什么哭呀?要哭、想哭的人应该是我好吗?莫名其妙的被你这个突然冲到马路上的疯女人吓得差点没心脏病发,我到底是招谁惹谁呀?你……”
马的,她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该不会真的是个聋子吧?所以,她才会没听见他的喇叭声?
不对,听不见也该看得到他的车灯呀,难道她还是个瞎子不成
没这么惨吧?
“喂,起来,不要以为装死就可以没事了。”
她仍动也不动的坐在地板上,肩膀的抖动却愈来愈明显。
“该死!”易子赦忍不住诅咒出声,他该不会真的有撞到她,害她受伤,伤口痛到在哭吧?
瞪着地上的女人半晌,他怒气冲冲的咒骂一声,“马的,算我倒楣!”
然后他弯腰、伸手,瞬间便将坐着的她一把给抱了起来,吓得对方猝不及防顿时又惊恐又慌乱的叫出声来。
“啊!不要!放开我,我——”
“你给我闭嘴!”
他大声一吼,她顿时被吓得噤若寒蝉,圆瞠着泪眼汪汪的双眼,惊惶的看着他,不敢再乱动一下。
很好,至少他现在可以确定她既不是瞎子、哑吧,也不是聋子了,他讽刺的想。
他将车门打开,把她丢到副驾驶座上,甩上车门,再从另外一边上车、打档、踩下油门,车子瞬间往前冲了出去,朝医院急驰而去。
孟芊苹浑身僵直的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动都不敢乱动一下,惊恐害怕的连声音好像都被冻住了。
这男人要载她去哪里?他想怎么对付她?或许她该问的是,老天还要怎么折磨她才肯罢休?
她真的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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