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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武功很厉害,如果真想称霸,就扎实地学正经的武功。”友儿大气凛然,说完,连自己都被感动了,在内心里给自己鼓掌!
南宫夜枫的眼中有着浓浓赞赏,他从没想过一个小姑娘、魔教下任教主,竟然如此光明磊落,不由得另眼相看。
他突然脑海中产生一种幻觉,未来的生活,他练武,她在旁边鼓着白嫩的小手叫好,而后他教她武功……
南宫夜枫被自己这可怕的幻想打醒,自己什么时候出现幻觉了?难道是这毒药的副作用?
“血天真的没碰你?他亲你了吗?”他有些吃味的问。
“恩……”友儿懊悔地低头,随后便突然后悔,很想解释一下。
但是南宫夜枫根本不给她机会,立刻以吻封唇,热情犹如潮涌般驶来。
“唔……唔……”友儿在喊“不要”,但是却喊不出。
辗转多时,他确认她口舌间只有他的味道后,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从现在开始,他不允许她身上有别人的味道。
“身子呢?他碰了吗?”他声音嘶哑。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友儿斩钉截铁,开玩笑,要是说有,肯定会被侵犯的。
南宫夜枫不信她,一把撕开她的衣服,但见吻痕点点,遍布全身。
“血天,我南宫夜枫一定不会放过你!”
8,如兰公子(上)
路友儿很悲哀,她不懂为什么南宫夜枫看见她身上的吻痕会如此发疯,发疯的结果就是她身上的吻痕多了三倍。
泡在盛满花瓣的浴桶里,她已经不知第多少次叹气了,她知道他是因血天恼怒,问题是,她是无辜的啊……哎……
另一房间,蔡天鹤已被白衣魔女拖出去刷洗,准备“伺寝”,其他四人各有心思。
南宫夜枫不是多事之人,不过他一看到那面无表情盯着地面的血天便十分气恼。
“多谢兄台,把她留给了我。”他凑过去,用极低的声音说,除了他自己,只有血天能听到。
血天原本盯着地面的眼光一愣,他是什么意思?
南宫夜枫心里坏坏一笑,他已经二十有四了,这种男孩间争风吃醋之事,本以为在他身上不会发生,没想到,真是拜那个小缺心眼所赐。“我只是告诉你,她的第一次归我了。”
血天还是看着地面,不过周身杀气四溢。
南宫夜枫心里笑的很是开心,当时他看见她身上的吻痕时,也有这种杀人的冲动。
段修尧敏锐的发现这边两人气氛不对,凑近一瞧,很快便发现猫腻,啧啧啧,这醋味真是大的出奇,难道那路友儿的小身子如此美味?他还真是期待。
宇文怒涛很是不解,为什么还没轮到他!?并非此女多绝色,实在是自己的身份地位排在后面,很不服气。
当路友儿吃好洗好,重新回到那万恶的房间时,已有佳男静候多时了。
世人皆知段修尧为镇国大元帅首席军师,但早已遗忘他的出身——文武双状元,本就是文武了得,原来被封为怀化中郎将,后得到苑锺程元帅赏识,自愿跟随,成为其军师。世人皆被他纤弱的外表所欺骗,殊不知,扮猪吃虎一向是他强项。
他此刻平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薄被,闭目养神。
与其他人不同,行军打仗并不安逸,所以他养成了十分良好的习惯——只要有一丝机会都要抓紧时间休养生息,以最快速度恢复状态,迎接接下来的战争。这里虽也是山洞,却比他们的“牢房”安逸很多,是个休整状态的好地方。
路友儿回到房中,见到的正是此景:他浓密、乌黑的长发,如小瀑布般铺满雪白的床单,与精致的面容构成一幅完美的画卷。他骨骼纤细,身材修长,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感觉,像书生,不像练武之人。
纤长的鼻梁英挺,长如羽的睫毛犹如扇子般挂于眉下,而那两道眉更如远黛,让人陶醉。
“回来了?”他的声线很美,很平淡,不带丝毫尴尬。
“啊,是啊。”很奇怪,友儿突然间很放松,此时全然没有刚刚二人给他的压力,和他一起很舒服。
双目张开,流出无限光华。
“友儿,来给我解开绳子。”吐出的声音犹如媚人心脾的幻语。
“不!”路友儿的斩钉截铁打破了室内暧昧旖旎的气氛。
蔡天鹤惊讶,但却未把惊讶流于表面——这是他一贯的风格。“为什么?”还是如此温文尔雅。
虽然他看起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