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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了,就是这样!她的两个忍术之间的间隔时间太短了,这种情况的唯一解释是她是两个人!应该是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一个用火遁,一个用风遁,利用水汽的掩护不时地调换着位置,一个在明处,一个在暗处。不知她们用了什么技巧使心跳频率保持一致,所以我一直没发现她们是两个人。那么就把她们引出来好了。
下定决心后我开始慢慢表现出弱势,然后在她攻击时装出无法反击的样子。当她的苦无离我还有一米的时候我终于找到了藏起来的那一个,正打算一举将她们都干掉,突然发生的事让我硬生生的停下动作。“琳……”琳满身鲜血的倒在我怀里,苦无洞穿了她的胸口。随后赶到的泉将那两个女云忍杀掉。“为什么……”在泉和渡的保护下,医忍都聚集在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为什么她会跑过来?“你没事……太好了。”琳抬起手,我紧紧的抓住。“我真的很喜欢你啊。下一世、下一世,绝对要……在喜欢上你……”她笑靥如花,慢慢的闭上眼。
不要,醒来啊!我不可能救不回她的,不可能!仅剩不多的查克拉输出,琳胸口的伤却不见愈合,那里已无心跳。“队长,她已经死了。”泉轻轻道,小心翼翼,生怕刺激到我。我不顾他的劝阻,一味的治疗。我可以治好她的,我的医术是连医生也赞扬的不是吗?为什么、为什么她不醒来?睁开眼看看我呀,琳!你们都要离开我吗?“啊——”低沉而沙哑的叫声从破损的声带发出,如野兽的悲鸣。
作者有话要说:刚月考完,极差。
☆、GEASS现世——神之子
我轻轻地将琳平放在地上,动作轻柔的仿佛怀中的人只是睡着了一般。起身,原本银色的双眸中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如同飞鸟般的“V”字。目光所及之处,整个战场都笼罩在我的GEASS中。以我平生最快的瞬身在一个个被暂停了时间感知的人之间移动,刀落人亡。在他人眼中便是我突然出现在战场中央,而一大片云忍莫名其妙地倒下,每个都是颈间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面部表情平静,似乎在不知道的情况下死去的。
手中的青鸟杀人流泪,眼中的GEASS鲜红如永不熄灭的焚天之火。“快撤退!”一个云忍叫喊起来,这时所有人才反应过来,云忍开始撤退。“你们一个也别想走!”冰彻透骨的声音在众人脑海中回响,让人手脚冰凉。GEASS再次发动,鲜血在空气中飞舞,构成难得的美景,只有我能看见的美景。来得及逃走的云忍紧闭了军营的大门,我站在满地的尸体中,血液将土壤染成鲜艳的红色,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刺激着嗅觉,让人眼睛发酸。
所有的木叶忍者都愣愣地看着我。灰袍面具,银色的双眸中的图案红色耀眼。很久以后,参加过这次战斗的木叶忍者对他的学生说,“那一刻,我想那便是神吧。”说时满眼的敬仰。这一战云隐损失巨大,很快投降木叶,这一切都是后话了。我回到琳身边,将她抱起来,身体还尚有余温。“队长。”泉担忧的跟在我身后,“她睡着了,我送她回去。”我的声音平静,亦如往常,让泉想哭。“队长……”他刚想说什么,被雀鸟拉住肩膀。青鸟向他摇摇头,他只好作罢,眼睁睁看着我走远。
火,又在营地中燃起来,战死的英雄化为瓷罐中的灰白粉末。我依旧没参加哀悼会,远远地望着。没有人来安慰我,因为他们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我。那天以后,忍者大陆继八色之后又流传起一个传奇——永无败绩的神之子。军中的人对我的态度也改变了很多,本来我只是个不起眼的暗部中队长,又因哑了而平时不声不响,所以没什么人关注我。而现在我在营中走过,总有人对我议论纷纷,满脸敬畏。我不是很喜欢这种情况,因为他们对我更加客气疏远了。突然发现自己连一个说话的人也没有,我有些想琳了。
“未央大人,自来也大人找你。”我回头,是一个与我年纪相仿的少年。他用敬仰而又有一些畏惧的眼神望着我,说话也有一些不流畅。见我不回答,他又开口叫了一声。我笑道:“你叫什么?”他一惊,大概是觉得我没他想象中那样严厉冷酷吧。“飞竹蜻蜓!”他响亮的回答,我点头:“我这就过去。”说罢向营地正中帐篷走去。自来也正在看文件,见我来了便起身走到我面前。“村中召你回去。”我接过文件一看,是升职令。自来也大力的拍着我的肩,豪爽的大笑:“祝贺你啊,年轻人。这也说明我领导有方啊,哈哈。”
“你曾经让我险些失去两名部下。”我淡淡道,自来也一下子笑岔了气,不好意思地摸摸头。这就是自来也,不会为此生气发怒。“是现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