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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先不耐烦的是黄少天。
黄少天有些毛躁地抓了两把头发:“太深奥了,不知道你们药墓的人是怎么背下来的。”
“有兴趣自然就不觉枯燥了,多看两遍自然记得住。”
“不会,一定是我太笨了。司巫谷的术法我学了十几年都还是马马虎虎谷里随便一个人都比我厉害,现在你给我讲这些我又一窍不通,哎就是好笨啊。”
楚云秀翻过一页,款款道:“小公子勿要妄自菲薄。公子只是志不在此,若是日后机缘巧合碰到自己钟意的物事,指不定如何进展迅猛。”
“你快别安慰我了。”
“云秀实话实说罢了。”
喻文州心里一跳,按捺着激动状似无异地问道:“楚墓主似乎和少天很投缘?”
“小公子性格讨喜。”
一时无人说话,楚云秀无声翻书,车里寂静如无人。
中午饭时,黄少天去管家那里挑好吃的,喻文州约了楚云秀回了马车里。
“不知少天的身世楚墓主了解多少?”
“父亲传位于我时曾说了几句江湖旧事,与小公子身世有关的只一句:正东黄家绝剑山庄唯一血脉在喻家司巫谷。其实父亲当年出手救人,只是还喻家的人情,并未打探那婴儿身世。”
“那令尊是如何得知少天为绝剑山庄的人?”
楚云秀垂眼:“蛊。”
“当年家父在小公子身上发现了浅浅的蛊印,是与中蛊之人亲密接触而染。此蛊能噬人心智,与感染瘟疫者狂躁如兽不谋而合,是以父亲说小公子是黄家血脉无疑。”
“那么十八年前黄家满门被灭确实是为奸人所害?”
“黄家被灭确为奸人所害,但是否是十八年前,十八年前之事是意外还是有人操纵却是不得而知。”
喻文州觉得事情越发扑朔迷离:“为何?”
“因为……蛊并非十八年前所下。”楚云秀也皱起了眉头,她楚家世代与药打交道,论真相她楚家药墓应是知道最为清楚,但知道的越多反而觉得这局开得像是幌子,但黄家下场在先,谁家也不敢冒险赌这真假。
“蛊是什么时候所下我们不知,突然被引发是人为还是意外我们亦不知,若是人为,下蛊之人与控蛊之人是不是一伙我们仍不知,最为关键,十八年前东北周家凌枪堡与东南叶家散府同时出现蛊虫又作何解释?对方是何来历,目的为何,为黄家为周家为叶家还是为我们九大势力?”
喻文州也哑口无言,他以前是无意听到二婶在二叔墓前说起少天为黄家独苗,却没想到这其中居然如此曲折:“事已至此,黄家往日种种惧已死,少天作为黄家残留的血脉万万不能以身涉险,身世之密还请楚墓主代为保守。”
“喻谷主!”楚云秀肃然,“这不是黄家或者喻家的家事!事关武林事关百姓,牵一发而动全身,若是因儿女私情平白搭上万千无辜性命,想来小公子也不会轻易原谅你的欺瞒!绝剑山庄满门被灭,却仍有无数旧部偏安一隅,只要小公子一声令下,黄家东山再起也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势力。”
“少天生性顽劣贪图享乐,不适合牵涉进这些阴谋诡计之中。”
“那只是喻谷主私心罢了。”
“是又如何。只要我在,我喻家司巫谷上下自会护他周全,他本可以安乐一生,何必多添这些负担。”
“小公子天生气质难掩,本就处于局中,就算云秀不说,喻谷主也瞒不住的。”
“……有劳楚墓主费心。”
喻文州心里的不安强烈起来,楚家能猜到这些,其他人不见得一无所知。此去敛魔教,不知什么陈年旧事被翻出来,亦不知等待他和黄少天的又是什么。
若不是放他一个人在谷里不放心,说什么也不会带他来面对这些。
万一真的瞒不住,又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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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楚两家抵达敛魔教的时候,本以为他们是最后了,没想到居然不算太晚的。
中州天外天孙家皓月宫跟他们一先一后,此外只剩东南叶家散府了。
“叶家怎么还没到?离的这么近,怎么反倒成了最后一个?”肖时钦问,因为联姻的关系,他们机关楼是第一个到的。
韩文清摸着右手的烈焰红拳,声音听不出喜怒:“在敛魔教西北边见了个山头挺打眼,俩兄弟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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