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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嗷”的一声叫了起来,睁开了双眼,看到我,伸出胳膊搂住我的脖子,说:“乖宝宝,昨天好爽。”脸在我脖子、下巴处蹭着,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我咝了一声,正碰在我的疼处,被这个妖精似的女子搞得我是哭笑不得。女子看看我被打得地方,笑着说:“昨天打的重了,疼吗?”
我气狠狠的说:“你让我打一下,看疼不疼?”
女子哈哈大笑,说:“看你那小气样,还英雄救美那,这么点疼就受不了了。”
我心说遇到这种不可理喻的女孩子算我倒霉,真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就拍了拍她的脸,说:“起来了,已经下午了。”
女子伸伸懒腰,看看身边铺着的被褥,说:“想不到你对女人还很细心。”一拉我的胳膊,“来,乖宝宝,让我亲亲。”
我连忙躲开,这个女人身上带着莫名其妙的妖气,还是敬而远之的好。走出客房,我说了一声:“出来吃饭吧,外面有热的面包。”
女子忙活了半天,才在餐桌旁坐下,拿起了桌上的牛奶,喝了一口,说:“看你的样子,也算混得不错,怎么还是一个人?”
“操那么多心干吗?我有女朋友的。”
“告诉你一声,洗手间里只有一根牙刷,我用了一下。唉,昨天被你英雄救美了一下,还没谢谢你那。“
“不用客气。“想起昨天被她打了两下,我没好气的说。
“怎么样?昨天很爽吧?”
“爽什么爽。我感觉好像被*了一样。”
“哦,哈哈哈。”女子大笑起来,说:“你这个人真有意思,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任的。手机拿来。”
我疑惑的把手机递了过去,说:“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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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春梦
女子接过手机,拨了一串号码,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听着响了一会,女子把我的手机挂掉,又不知摆弄了几下什么,把手机还给了我。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忙活,她再不说话,只是忙着把牛奶喝光,面包吃光,然后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拍了拍我的脸说:“谢谢你的早餐。我想你了的时候,会打电话召见你的。拜。”说完飘然向门口走去,留下我傻傻地看她离去。
好长时间我才回过味来,打开手机,查看她刚才所拨的号码,却发现她原来拨弄的那几下,实际上是在删除拨出号码,这个死娘们,连个姓名、电话都没留下,搞得这么神秘。
人似秋鸿来有信,事如春梦了无痕。生活变化莫测,就像一个魔术师,总是在你想不到的时候,从帽子里抓出一只兔子来。如果不是下巴还在红肿疼痛,我很难确定这个妖气的女子,不是存在于梦境中的。
我头痛难忍,也懒得动弹,就回到卧室,钻进被窝,蜷缩在床上,似睡非睡。昨夜在地板上躺了半宿,让我的腰硬硬的,很不舒服,却也懒得起来,在床上烙饼一样的翻来覆去。
手机响了,我以为是刚才飘然离去的女子,开玩笑说:“怎么刚离开就想我了?”
手机里半天没有声音,过了一会,一个声音低低的带着哭腔说:“阿波,是我,张燕。”
我有些惊讶,自离婚后,张燕还是第一次打电话来,听声音好像有些不对。虽然我们已经离婚了,但总是跟了我四年的妻子,我也不希望她过得不好:“哦,张燕,你怎么了?”
“阿波,呜呜。”张燕在那边哭了起来。
“别哭,究竟怎么了?”我心里很不是个滋味,看来那个男人对她很不好。
“李峰打我。”张燕哭着说。
我有些无奈,人家已是夫妻,夫妻吵架,我是无法干预的,只能劝慰她说:“可能你们只是一时矛盾,互相让一步就好了。”
“阿波,不是那么简单,他要停了袁华的生活费。”
“什么,他敢。小心我到深圳找他。”儿子袁华一直由张燕的父母抚养,他们夫妻往老家寄生活费,听说要停儿子的生活费,我有些恼火,我的儿子我可不想叫他吃苦。
“我也没办法,跟他吵了几句,他就打我。”
“当初你非要领儿子走,跟我保证一定会对儿子好的,今天怎么这个样子。”我差一点就破口大骂。
想了一下,我说,“你把儿子还给我,以后我来养。”
张燕半天不说话,一直在哭,最后哽咽着说:“好吧,你去把儿子带走吧,我会跟我阿姨说的。”张燕现在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