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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她小狗的老公是谁,她也不回答。我换上我的黄金圣衣以后,段可仪说了句让我气得半死的话,好不容易平静的心又开始余震,她说:那边那个11号好帅!
我知道她说的是肖翎,我是充满醋意上场的,因为我感觉到全身的PH值都小于七,酸酸的,心里一遍遍地发誓,肖翎,就算你是流川枫,我也不会是傻帽儿的樱木花道,我要证明给她们看,我是比你更强的仙道。
上半场开始的第五分钟,肖翎打进一个漂亮的远射,我不得不承认,那个球很漂亮。那是个标准的香蕉球,内旋死角标准的贝克汉姆弧线,大约门前二十五米,绕过防守队员,绕过锐哥的头顶,击中门柱内侧。
进球以后肖翎的庆祝动作随意而优雅,感觉根本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好像是自己一个人的表演,我不得不承认,如果我是少女杀手的话,那肖翎就是少女屠夫,他是那样地英俊而不柔弱,潇洒而不腻味。
重新开球后,我踢得更卖力了,可我的脚慢慢地不听使唤了。我们队采用的是1-3-2-1阵型,我和张文锐分别是那两个1,我在最前面,是杀气腾腾的倚天长剑,张文锐拖在最后面清道夫的位置,是一张坚固的盾牌。
张文锐其实是个全能选手,上次我们喝酒后一起吹牛,我说我除了后卫什么位置都可以打,老大说我除了门将什么位置都可以打,张文锐摆摆手叫我们安静,然后说,靠,我除了替补,什么都可以打。
不过他天生华丽的脚法和浪漫主义的打法注定他最擅长的位置应该是没有位置,自由人应该是他的归宿,他本应该在场上自由地轰炸,随心所欲地飞翔,闲庭信步地过人,可现在他只能在最后的防线一次次用血肉之躯去化解对方一次次攻击。
没有张文锐在前面,我陷入了两难境地,如果我去传球,就没有人去抢点射门;如果我去抢点,两个前卫又不能输送很好的炮弹,除非我像马拉多纳一样自己带球晃过所有后卫连同守门员然后进球。因为对化工院的大门形成不了危险使得化工院的气焰更加嚣张,张口都能闻到口里充满了化学的味道。他们常常只留两个后卫,其他全部压上进攻我们的阵地。
裁判吹响上半场结束的哨音的时候,比分是0 ∶ 2。两个球都是肖翎进的。下场后,肖翎被那帮小女生像个英雄般地围着,段可仪居然也在偷看肖翎,只有燕子还一个劲儿对我说不要急不要急,其实看得出她比我还急。
上半场打得很惨烈,火药味很浓,双方互有伤员,张文锐的膝盖也在一次倒地擦破了皮,但他说轻伤不下火线。足球比赛就是有个规律,越到后面的决赛越难看,当一件事掺杂了名利以后,往往就和艺术说了再见。
让我荡气回肠的一刻出现在下半场十多分钟。我是从玩火的后卫脚下抢得的皮球,化工那两个后卫太自大了,他们欺负只有我一个前锋,就在中场互相捣来捣去浪费时间,好像平时在玩球一般。我断球以后,像脱缰的野狼一样单刀直入,我没有回头看,但我听到那个被断球的后卫在喊那个守门员,某某某,我追不上了,看你的了。
某某某就是那个守门员,他出击了,像只大螃蟹,我觉得很搞笑但是不敢笑。之所以像大螃蟹,是因为他为了准备随时倒地扑球,重心不能太高,所以一蹲一蹲地走,而且横着走的时候,也不改变脸向前的方向。
一匹狼和一个螃蟹的对抗,不用说也知道结果。我用一个很经典的动作晃过了他,叫做踩自行车,1998年世界杯决赛中德尼尔森就多次用了这一招,动作的基本要领就是两只脚在球上画圈,并配合身体的左右晃动,你就想象你在跳街舞就行了。
电光火石之间,我身体往左晃但突然带球往右拨,据我的经验,如果要倒地的话,百分之九十的守门员会选择右边——我的左边,这个世界左撇子还是少。
于是,很顺理成章地,他倒向我的左边,我从右边过去了,前面一马平川,锐哥他们已经在欢呼了。在快要带进球门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下,没有后卫追来,显然他们已经不抱希望了,这时我突发奇想,做了件比较变态的事:我停止了前进,把球踩在门线上,回头伸出中指做了个手势,然后把球很大力气地射到很远的地方,跑回去庆祝,裁判和化工的同学都看傻了,我们队的队员却很爽,他们一个个过来和我拥抱击掌。
突然,肖翎一拳打过来的时候,我还想骂,谁啊?击掌都击我脸上去了。这小子真狠,一拳打得我眼睛金星乱冒。
他要打第二拳过来时,锐哥已经过来参加战斗了,我骂了一句:TN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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