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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洗漱完毕,刚钻进被窝,郝秀梅一时间还不适应。
郝秀梅说:“赵弼!你没有做什么亏心事吧?该不会是外面有女人了吧?”
我先是一愣,最后又是不断地摇头,说:“你把我赵弼想象成什么人了?我就是有贼心,也没贼胆。”
“男人的话都不靠谱,和别的女人在床上美事,还说那是工作需要。我是把你们这些男人看透了。天底下就没有不吃腥的猫。”
我双手在郝秀梅的大腿上不断的揉搓着。
郝秀梅那里享受过这样的待遇。
郝秀梅说:“赵弼!我觉得你今天晚上不对劲,怎么突然地对我这么好。不做亏心事干嘛又是拍马屁,又是当奴隶。你以前那种大男子主义哪去了?你这样的做,我还真的无法接受。”
我装出一幅老实巴交的样子,说:“我整天的在外面跑,家里的事情我一点都不用操心,要不是取了你这样的好老婆,恐怕这回还是跟着光棍的大潮,不是失业,就是下岗。”
我翻身拽过我的裤子,把今天花销过剩余的五千块给郝秀梅,说:“这是我今天赚的外块,改天出去好好的买几套衣服,从里到外都买名牌的。也给儿子买上两套。这些年,我一直忙,从没有给你娘两个买什么,算是什么补偿。”
女人的心灵是最脆弱的,我一些话说的郝秀梅眼泪汪汪的,拉起还在揉搓的我,一下抱在怀里。
郝秀梅断断续续的说:“赵弼!我虽然是一个很粗的女人,你要是真的能这样的想,我已经知足了,吃那点苦算什么。就是再让我吃更多的苦,受更多的罪,我也愿意。”
我摸着郝秀梅的肚子,郝秀梅突然又说:“要不咱再要一个娃得了。”
听了这话,我一下从床上蹦起来,看着郝秀梅说:“你刚才说什么?还要一个娃娃?
——够了够了,一个娃娃已经够我们养活的了。
——咱不能学着农村人的思想,跟着农村的妇女比,农村的妇女生孩子和生猪仔在一样的,老大还在吃奶,老二就跟着出生。
——老三没等老大会走路,又呱呱的坠地。
——不行,你还是把小光照料好就是了。”
郝秀梅看着我一惊一乍的,也没说什么。
郝秀梅说:“你这钱是哪里来的?”
“反正不是偷得抢得,你今晚还有完没完。好像警察审问犯人一样的。”
说完,我翻身睡了。
这些年,我跟着马一鸣,改变了不少。
风光了不少,富裕了不少。
郝秀梅有点担心的说:“以后不要那么的贪钱,贪的胃口大了,总有一天会被正法的。”
这些天,郝秀梅每天都看法制节目,一看到那些这些贪官,郝秀梅就想到马一鸣,又想到我。
她怕到时候马一鸣真的因为贪污受贿挨了枪子,我要是也跟着把命搭进去…
剩下他们孤儿寡母,到时候怎么的活啊。
我知道郝秀梅担心我,就说:“我一个开车的,有谁会怀疑我?更不会查到我的。
——到时候,马一鸣出事,我大不了下岗好了。
——现在多赚一点是一点,就是将来不干司机了,将来我们自己开一个小店也可以。”
郝秀梅也没多想就抱着我说:“今晚,再来一次怎么样?”
我说:“这都几点了,我明天还有事。改天吧!”
我吻吻郝秀梅的唇,“这两天跟着马一鸣东跑西逛得也够累的。”
郝秀梅没有强求。
关上灯,面对着我睡着了。
深夜,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做梦了。我梦到了韩丹,正领着一个孩子,是一个小女孩,跪在我的墓碑前哭泣,韩丹说:“赵弼!你睁开眼睛看看这个孩子,她叫赵晓丫,她是我们的孩子。”
我站在韩丹身后,他们居然没有发现。再看看墓碑,的确是我的。我怎么会死呢?不,不可能。我怎么会死呢。我又看到,郝秀梅也领着赵小光来到我的墓碑前跪下,郝秀梅哭的稀里哗啦的。
我又问:“秀梅,你怎么也来了?”郝秀梅依旧是哇哇的哭着,嘴里不断地呼喊着我的名字,赵弼啊赵弼!你死了,我们怎么办呢。
最后,郝秀梅不知道和韩丹因为什么吵起来,就在我的墓碑前,郝秀梅扯下韩丹的一撮头发;韩丹撕开了郝秀梅的衣服的扣子,两只雪白如兔子的*乱跳,郝秀梅骂韩丹是骚狐狸精,韩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