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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的事情,那还算事情。郝秀梅找你不就是开始怀疑我吗?怀疑怎么了,没证据那才叫事实。
——警察抓人也不能靠怀疑就把人关了紧闭。法官总不能根据怀疑就判决一个人把牢底坐穿吧!
——女人总不因为怀疑就说男人在外面吃喝飘荡,淫逸骄奢吧!那不是找抽吗?”
钱斌笑着说:“赵哥,你也学会了绕口舌,几天不见,当刮目相看了。是不是马一鸣又给你上什么思想政治课了。
——现在的领导都嘴上说的好,先富带动后富,可是后来的人永远的是穷人。
——先前富起来的可以吃喝玩乐泡女人,后边的穷人就得光着身子挨冻受饿不说,恐怕连个女人身体长什么样子都要幻想了。”
我说:“钱斌,你哪来的那么多废话啊?梁倩说你怀疑我和她有一腿?”
钱斌说:“怀疑管个屁用。她要是真的和你上床了,我才觉得新鲜。”
我说:“为什么?”
钱斌说:“还能为什么?黑牡丹的事情就是事实。”
我说:“钱斌,你少他娘的再提那档子的事情。小心我再翻脸了。”
钱斌不再言语。梁倩看着我很深情。
梁倩说:“别老是不正经的说些什么男盗女娼的事情。什么都是有利就有弊,世界上总不能只有男人,而没有女人吧!
——世界之所以变得真么浮躁,关键是人心的作用。要是人心不那么的贪婪,也不至于男人变态,女人下贱;男人嫖娼,女人做鸡。
——就我所在的学校,可以说是时刻都有*的行为发生。我们宿舍的后边的那个厂房的屋顶上,光就避孕套丢了一大堆。在烈日的暴晒下,然后风一吹,强烈的荷尔蒙就弥漫在校园的角角落落。
——要是天天的闻着这种味道,就是想不发情也不可能了。”
我说:“梁倩,有你说的有那么夸张吗?”
梁倩说:“要不改天带我到你们到宿舍看看。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的疯狂。”
钱斌说:“带上他好了。赵哥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赵弼说:“钱斌!是不是怕我把梁倩给睡了。”
钱斌火了,说:“上次我喝醉后,你们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还蒙在鼓里呢。”
我说:“钱斌!你真的就觉得我是那种不仗义的人?”
钱斌说:“现在的*犯都不会把‘*’二字写在头上。
——就连歌里也是那么的唱的,‘我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一想到你就变得疯狂,撕下乳罩后滑向裤裆,借着酒劲放出狼牙棒,管不了那么多就进了雨巷。’
——还有呢,是这么唱的:‘我是一直追逐你的小公狼,尾随在你的背后,全是因为你的小裤裆;油条被奶油涂染的绣腿下,跟随扭动的屁股不停的晃荡。要不是那一滴滴落的乳香,也急不起我埋藏千年的欲望在膨胀。’……”
钱斌还要说,被梁倩给挡住了。
梁倩说:“钱斌,我怎么没早发现你还是一个很懂得诗情画意的人。”
钱斌说:“你躺在床上的只想着*,从没有注意到我背后的沧桑。沧桑背后藏着一个伟大的诗人。”
我就插话说:“钱斌!你孙子啥时候也把泰戈尔的诗词学的这么的精通。你这也算出席?”
钱斌说:“是在不停的变换方位的床上学会的。是在午夜的缠绵下想到的。是在……”
梁倩说:“我看你也是变态的时候想到的。”
钱斌被梁倩说的半天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两眼瞪着梁倩看。
钱斌说:“你…你…你……”
梁倩得理不饶人,说:“你什么你,有本事别整天的死缠着老娘。上不上别人的床,你管得着吗?”
钱斌说:“梁倩,给鼻子不要脸了吧!你他妈的给老子滚。”
梁倩一下站起来,拉着我的手就走。
我说:“钱斌,你说的什么屁话。我去劝劝她。”
晚风扶柳,柳飘动。
老城墙下人晃动。
梁倩望着桥下的水,水在霓虹灯下闪烁。
我说:“梁倩,你何必生那么大的气?不就是一句话。”
梁倩说:“我其实也不是生他的气。我只是最近觉得生活很飘渺。很空虚,空虚的要死。”
我说:“你知道钱斌有过女人?”
梁倩说:“知道又能怎么样。男人都这样的。你敢说你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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