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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的。那我试试看看。”
天云阁的老板郭冬见到我爱理不理的。我知道他这个时候等着看好戏了。我没开口,他已经知道我有何公干。
郭冬说:“对不起爱莫能助了。我这酒店也要马上倒闭了。”
我又去了几个别的酒店和企业,都是这么的说的。
回去给马一鸣一报告,马一鸣直接拍着桌子,桌子上的茶杯一下掉到地上粉碎。
马一鸣骂一句:“人背被人欺啊!那就走着瞧好了。我马一鸣精明一世,不会输在一时的。”
马一鸣给卞敏打电话。
卞敏一下飞机就和马一鸣分手了。说有什么情况她会送信给他的。
接到马一鸣的电话,卞敏说:“我的老伴正在和那位神秘的首张谈话,原来这位神秘的首张患上了重病,他只是来长安市是修养身体的。顺便看看这里的发展情况。”
卞敏怕马一鸣不放心,就说:“这位首长和我老伴的是同一年下方到的北大荒。
——在那里吃了不少的苦,受了不少的罪。他们一起奋斗过,战斗过。怎么也忘不了那年那月那些睡到茅草棚的日子。
——从此结下很深的友谊。也是顺便的探望我老伴的。
马一鸣这才放心了,刚才拉着的脸一下舒展开来,雨过天晴的,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误会。
马一鸣说:“等过一段风平浪静了,走着瞧吧!我现在才知道谁是朋友,谁是敌人。天云阁?郭冬?早晚我让他成为一堆废墟,一个废人。”
马一鸣的目光寒气逼人。
我拖着一身的疲惫回到家里后,郝秀梅哭声如狼嚎。
我说:“是不是你妈死了?”
郝秀梅说:“你妈才死了。”
我说:“我妈早就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是不是你爸死了?”
郝秀梅说:“你爸才死了。”
我说:“我爸应该死了。”
我就开玩笑说:“郝秀梅,你该不会咒我死吧?”
郝秀梅还是哭泣,说:“我下岗了。”
“下岗?”我不相信我的耳朵。
郝秀梅说:“我们文化馆的古全书记找到我,说现在的就业压力大,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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