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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是,只是我或许也变了的缘故吧!人一旦变了,特别是这种事情上,我也说不清楚。感情本来就是很难说清楚的。就像好多女人总爱为说你爱我什么?”
郝秀梅哭着说:“你没有变,只是你现在不知道往那一边站才好。我想通了,那份离婚协议我明天就签了吧!不过,我还想要你再爱我一次,最后一次。”
我揽过郝秀梅的臂膀,深情的看着躺着的郝秀梅。
这一次,我看的十分的认真,郝秀梅有了一些浅浅的鱼尾纹。
郝秀梅说:“赵弼!谢谢!真的谢谢。”
我像第一次和郝秀梅在一起那样的,急促又有野劲,我调动着身体的每一根感官感受着这种爱的美妙,爱的沉重,爱的痛苦。
郝秀梅也尽力迎合着这将是生命了最后一次的快乐,辛酸和难过。
黑夜在白雪的反映下变得不明不暗,灰灰的,朦朦胧胧的。
让人无法说清楚这到底是黎明前的黑暗,还是黑暗后的潜伏着即将到来的黎明。
第二天早上,我和郝秀梅都起来的很早,两个人的脸上谁也看不出我们是高兴还是难过。
出门后,我们一块把赵小光送到了幼儿园。
在幼儿园的门口,郝秀梅和我都紧紧地抱着赵小光,久久地不愿起身离开。
在民政局一个小房子。
除了我和郝秀梅,还有一对年轻的夫妻,和我们一样的是办理离婚手续的。
两个人都很平静。
我看看郝秀梅,郝秀梅的眼神里面有后悔和痛苦的感情在交错着。更有祈望我做出一个新的决定来。
而我,此时此刻,心里也一片空白。
是不是所有的离婚的人都像我一样的,心情复杂呢?
离婚,离婚。我觉得这字眼太可爱,更可笑。
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情,还一定要第三个人知道。这就是法律规定的,谁也逃脱不了。
有时候,我觉得我们都是透明人。
无论你怎么的伪装,但是,你都逃脱不了感情的追问。
灵魂这东西似乎也并不是模糊不清,不可捉摸的。
它就在我们的心间,看着,不,应该是监督着我们的一言一行。
还是当年给他们办理结婚手续的那个老女人。
因为化妆的缘故,再加上这些年的不见,我们似乎都彼此忘却。
只是看到那个结婚证的时候,这个老女人抬起头看看我们。
女人说:“你叫赵弼?”
我点点头说:“我叫赵弼!”
女人又说:“你叫郝秀梅?”
郝秀梅也点点头,说:“我叫郝秀梅!”
女人再次看着我们两个人,摇摇头。感觉有点可惜。
女人就说:“当初我好像记得给你们说过,婚姻这东西不是儿戏,要慎重才是。可倒好,现在闹到这一步,怨谁呢?”
又怀疑的看着我们两个。
女人说:“你们两个想好了?其实,婚姻就是要学会包容,学会忍让,绝不能因为一时在气头上,做了傻事。你们要不……”
我和郝秀梅异口同声的说:“大姐,我们想好了。”
说完,我和郝秀梅两个人又相互看着。说不出为什么,两个人的眼睛里面全是彼此的责备,难过,怨悔,甚至有点犹豫。
听到又是很熟悉的“当当”两声,每一个人的手里面多出一张红本子。
出了民政局的门。
我们两个人立在路边,车来车往,人来人往。
都市没有因为,有两个人因为离婚而停止转动。
似乎,离婚已经让所有人开始麻木。
麻木的几乎有点可怕。
我说:“秀梅,我最后一次送送你吧!”
郝秀梅说:“不用了。事已如此,你我都不必再难过。小光那里有我,你也放心好了。我要上班了,也祝你们生活的愉快。”
郝秀梅转身去了附近的公交车站。挤上了一辆公交车远去。
我转身也上了车,缓缓的离去。
晚上,寒风吹着为消化的雪。
路灯下站在三三两两的人影。不停地踱着脚。
我打电话给钱斌。
我说:“带上梁倩。一块去安南城吃自助餐,我请客。”
钱斌说:“我和梁倩正在想着吃什么呢。那好,等着啊!”
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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