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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一到天云阁,天云阁的老板郭冬正好送一个客人出来,刚要转身,就看到我开着车过来。
他就立在那里等候着。
直到我开着车在他身边停下,和郭冬对视一眼,算是打个招呼。
郭冬就亲自为马一鸣打开车门,热情的微笑着和马一鸣局长握手,然后还和那个女孩握手。
马一鸣给郭冬介绍身边的女孩。郭冬目不转睛的盯着卢静,一定对卢静的长相惊呆了。
马一鸣说:“音乐学院的卢静”
又给卢静介绍说:“天云阁的老板郭冬。”
郭冬再次热情的说:“幸会幸会。”
当着马一鸣局长的面对女孩说:“以后叫我郭哥好了。里边请!”
马一鸣局长然后对站在车前的我说:“你回去吧!明天就不去单位了,放你一天假。爱到哪里去哪里吧!有人要问,就说我身体不舒服,去做一个身体检查。”
我应诺一声,就上了车,缓缓的离去。
从车的反光镜再次看到的是马一鸣局长搂着卢静的小细腰,进了那一档印着花格子玻璃门。
一路上,我想不通一件事情。
马一鸣今天到底是不是在装醉,八成是的。
我心里想这个老奸巨猾的东西,连我都隐瞒着。我的心理突然咯噔一下,这官场上的事情真他妈的太深奥了。
深奥到连喝酒吃饭睡女人也都是逢场作戏,这戏也演得太他妈的逼真了。
这些人就不该当官,要当演员,一当一个绝才是。
跟随马一鸣这么长时间,我见过的人无数,一个个都他妈的头大腰粗,搞起女人是一套接着一套,说老牛一定吃嫩草,不吃嫩草干球么。
马一鸣这会一定和那个小娘们赶上了。
想到这里,就觉得我他妈的真的没有艳福的命!
再想到自己糟糠之妻郝秀梅,那一身肥膘像猪腰一样。就觉得人比人不是气死人,简直不能相提并论,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晚上一回到家里,郝秀梅就迫不及待的要我上交公粮。
有几次,我实在厌倦了这样的生活。
我说:“你他妈的怎么这么大的劲。是不是想把我折腾死,再找一个壮如牦牛的家伙?”
郝秀梅贼贼的冷笑。笑得有点让我感到害怕。
从何郝秀梅在一起的时候,她这是很少有的一次笑。
郝秀梅说:“算你还不笨。你这样的,让我不得不怀疑你把能量消耗到别人身上了。你说呢?”
她居然怀疑我跟着马一鸣时间长了,也在外面寻花问柳,沾花惹草。
我这才对她失去了兴趣。
我一下火了,其实我火了又能怎样。我也顾及不了后果了。
我骂说:“去你妈的!老子就是在外面有了女人了,长的比你要漂亮一百八十倍呢!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就你那模样,拉去喂狼狼还不吃呢!你也少他妈的假惺惺的一天到晚的哼哼唧唧,都他妈的快绝精的人了,还给老子在床上装纯!”
我的话语很恶毒,这是我有史以来第一次这样的骂人,一个女人。
一个和我生活了将近三年的女人。
这个女人还是我的结发妻子。
我觉得我不是人。是人不会这样的骂自己的妻子。
骂完后,我就开始后悔。
人有时候总是爱做一些错误的事情。明明知道,就是总爱犯错误。
这些都是自找的。因为人总是会糊涂的。
我本以为郝秀梅又会和我干上一架。然后吵得左邻右舍都睡不好。
也可以说是鸡犬不宁。
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我倒是想念刚结婚那一段蜜月般的生活。
妻子勤快,善解人意。
我又心疼妻子,帮着忙里忙外。
就是到晚上,还要给郝秀梅烧水,泡脚,按摩。
现在一切都变了。变得有点快,快的我都觉得惊讶。
郝秀梅就会拉着我的胳膊,有点哄小孩的对我。我觉得郝秀梅这个时候像一位慈祥的母亲。
郝秀梅说:“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哪怕就是以后你真的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你也不要告诉我。我就是知道了也会装作没有这么一档子事情的。”
郝秀梅越是这样的说,我越觉的刚才的话语简直就不是人说的。
我搂抱着郝秀梅的身子,尘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