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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运的是没有遇上摩登女郎的骚扰!
我对吧员说:“两听冰啤加糖。”
钱斌就笑着说:“今天怎么有时间出来?你可说过要请客的!”
我端起杯子和钱斌一碰,半杯子已经下去了。
我问道:“钱斌,这些天在忙什么?”
钱斌说:“天天找女人撞红。”
我说:“你都赶上西门庆了。”
钱斌说:“我至今没有遇上潘金莲。”
两人相视大笑。
我其实也很无聊,每次和钱斌的在一起聊天无非是一些关于开车的事情,除了这些就是要对女人做一番深入剖析,就好像手术的医生一样的,要对手术患者给予开膛破肚一样的,知道心脏,胃,肺,还有大肠小肠盲肠的所在才是。
钱斌说的最多,我只是作为一个忠实的听客听钱斌像一个老教授一样的唠叨不断,似乎关于女人的话题,我们这些男人从来没有烦腻过,越说越觉得不可思议。
钱斌说到高潮的时候,我也跟着高潮!钱斌说的好不好我都会笑笑。
钱斌要听我的看法的时候,我才随便的添上一句,算是对钱斌说的表了态。
钱斌喜欢我这样的表态,要给他一个台阶下才是。
因为我这样的配合已经不是一两年了。这还得从我们开出租车说起。
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情。
对于过去,我总是能想起很多。
开出租的日子总是难以忘却的。
我们为了一天能多赚一点钱,就每天的在我们的班内开着出租车到处转悠着拉客。
要是等上一个不认识路的,我们就会开着车绕城转,打磨时间。
一趟下来要差不多两个小时。
我们的心理在那时候,钞票就是亲爹亲妈。
哪还有什么良心道德可讲。能坑害一个算一个。
坑死也是那些人活该,谁让他们遇上我们这些没心没肺,没肝没脏的家伙。谁叫我们是吃这碗饭的。
有一天,我拉了一对刚下飞机的美国佬。一看那穿着打扮都能和比尔盖茨相媲美。
我问两人要去哪里?
两个美国佬听不懂我说的中国话,我就用初中的时候学的哪几句外语和老外对话。
我说:WHERE ARE YOU GO TO?
我不知道说的对不对,看到老外一脸的微笑,感觉这下老外听懂了。两老外惊喜的竖起大拇指夸奖我,惊奇我怎么会英语。
我心理还在乐的时候,两个老外又说了一句,意思是能用英语交流太好了。
我一下就懵了。
我连声说了好几个SORRY!然后又说,我的英语WERY GOOD NO好!
我也顾不得自己说的他们能不能理解,只要能把这两人的美元装到我的口袋就行。
那个美国女人拿出地图指了指图上要去的地方,是一个历史博物馆,本来直直的开车不到半小时就到了。
我开着车愣是转到三环外,然后从北三环转到南三环,本来还想转到太平门,然后再转回去。
从北到南已经赚了一个多小时,最后怕老外怀疑,这才把两人送到要去的地方。
老外没拿人民币,一下车,看到历史博物馆就高兴的忘乎所以了,那个男老外给了我一百美元。
我用手比划着说没零钱找他们,那个老外直摆手说不要了。
还应该说了我是一个好人吧!。
我是不是好人, 我说不上来。
有时我倒是觉得我的身上每一处都充满了罪恶感。
那一上午,我一下等于赚了六七百块钱。
因为那时候的兑换率也就值这个数目。
我以前得了好处,总爱炫耀一番,自然高兴地把这件事给我开车的同行说了。
他们都说我算是走了狗屎运,还说那两个老外就是的的确确的傻B。
有钱也不能给我赵弼这个“妻管严”。
我觉得这个同行说话有点刺耳,就想和那厮叫板。
被钱斌硬拉住,最后没打起来。
我是“妻管严”,我的车友都知道。
可是损人也不能当着我的面吧!
我和钱斌是光屁股玩大的,两个人有点惺惺惜惺惺吧!就成为了一对生死哥们。
我一有什么事情,钱斌就帮衬着;反过来也一样,钱斌也没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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