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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媳妇儿,以后你要好好宠着她哦。”
团团咬着手指头,仰头问他阿爹,“像阿爹宠阿娘一样宠吗?”
他阿爹一派深沉的睨了他一眼,缓缓点头道,“嗯。”
于是,可怜的小圆子还在襁褓中便被团团虎视眈眈的当做了自家媳妇儿。
这样的日子过到小圆子周岁时,戛然而止。
树欲静而风不止,北漠国兵败后,于一年后提出休战书,为示诚意,北漠国亲求和亲,建两国友谊之邦。
此传闻一出,望都朝堂一片惊诧。
皇上大手一挥,玉玺着墨,同意北漠国的和亲之提议,望都臣民更是一片惊疑。
北漠国做小伏低,扬言要求娶大秦国公主,为北漠国未來王后,待明年來春,北漠国二王子尤飒闻将亲临大秦国望都城,以示诚心。皇上感北漠国诚心,命卫子顷作为接待使者。
大秦国与北漠国的战争虽然早在一年前结束,但因两国交战,关系自然谈不上友好,尤其是曾经上过战场的士兵将士,因此,北漠国二王子愿亲自前往大秦国求娶公主,实乃是一件勇事,敢事,二王子此般的气魄已经为许多人所折服。
然而,大秦国皇帝已然老迈,皇上的女儿们大多嫁人的嫁人,夭折的夭折,却说北漠国求娶的,是哪一位公主來?
此事一公告之后,严家的大门闭的死紧,严荞萝跪在自家兄长的灵位前,狠狠的磕了三个头,“哥哥,荞萝无用,只求哥哥保佑妹妹,能够得偿所愿,妹妹今生亦无所求,只求能够在他身边而已,”说罢哽咽一下,继续道,“荞萝为了他,做了许多不该做的错事,但已然过错,如今想要回头确是太难,还请哥哥莫要怪罪妹妹,妹妹辜负了哥哥年少时的教导了。”
说罢又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决绝的站起來,胸中洋溢的是对未來的憧憬。
这一年的冬天來的尤其的早,刚过立冬便落了一场大雪,冷崤的气候令人手脚都活动不自如,阿念守在团团的书案前打着瞌睡,室内的温度温暖的令人忘记屋外的寒冷。
团团一本正经的捉着手袖在练字,偶尔轻蹙眉头,那样子与萧慕亦像了个十成十,突然风声戛然,一扇未关的十分严实的窗扇啪嗒被风吹开,立即裹进了几片风雪,遇到温热的空气,消融滴落冰凉。
阿念睡梦中被惊醒,刚要起身去将窗扇关了,就听得更重的一声推门声,萧慕亦一双素手推开门扉,夹着的风雪飘零进來。
他手指就些许的慌乱,脸色寒冷如屋外的冰天雪地,淡道一声,“阿念,随我出來接旨。”
团团放下狼毫笔,要跟着出门,被萧慕亦制住,“你留在这里写字,无事不要出來,听明白了?”
团团揪了下自个的小衣角,对于他这个半路上得來的阿爹,他是又敬又佩的,对阿爹的话,他一直也深信不疑,垂着脑袋想了半晌,又折回身子,继续坐于案前。
萧慕亦紧紧撰着阿念的手,阿念觉得,她的手指被他捏的有些痛感,却洠в谐錾�嵝阉��斡伤�茄�艚舻淖阶拧�
宣旨的依旧是那个扯着破锣嗓子的福公公,阿念空茫茫的跪在雪地里,直到福公公的身影已经模糊消失在将军府时,才隐约的觉得,好似她被重新招回宫内当公主,來年立春后即搬回宫中云云。
萧慕亦将她紧紧按进胸膛,大手括住她后脑勺,低沉的声音好似从胸腔内发出的,沉闷又真实的令人心安,他说,“阿念,别怕,有我在。”
近几日,将军府不复往常的嬉闹和气,自从那一纸圣旨下來之后,阿念同萧慕亦便不似往常那般开心,惹的团团人小鬼大的也开心不起來在。
自从圣旨后,萧慕亦便变得早出晚归,好像很是繁忙,有时候,阿念还未起床,他已经离府,阿念入睡了,他还未归家,只有每日起來,床榻上略凹进去的棉絮才能证明,他曾回來过。
如此,这个年也就过的十分的平静不热闹。
翻过年來,早春遇了一场春雪,阿念便也要带着团团回宫去了,眼瞅着那立春时节越來越近,阿念心中的慌乱无措也越來越大,总觉得心神有些不安生。
这日雪停,天空放了晴,华南芊抱着小圆子慌慌张张的來到将军府,阿念正在替一只桃花枝修剪,华南芊将小圆子递过给身旁跟着的奶妈,急道,“阿念,出事了。”
阿念手中的桃花枝颤抖的掉落下來,心中猛然一空,“怎么了?”
华南芊将身旁的的丫鬟摈退,低声在阿念耳边低语了几句,只见阿念眉头越皱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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