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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改变,索性把原序保留下来,免得麻烦。我在这一篇新序中,还感谢了帮我编选这一部分的、我的几十年的老助手李铮先生。最后发表了一点感慨,说自己成了陶渊明的信徒。
24�《梵语佛典及汉译佛典中四流音r ? r… ? l ? l…?问题》
回到祖国(69)
这是一篇异常重要的论文,也是我生平写的文章中自己比较满意的一篇。
本文目次内容:
一、问题的提出
二、从慧琳谈起
三、四字特点及其发展的历史
(一)四字在印度的产生与演变
(二)四字在中国的发展与演变
1�四字异译
2�四发音的分歧
3�发音分歧的地域问题
四、再谈慧琳
五、所谓中天音旨
六、关键所在
(一)四字的特殊性
(二)语言矛盾
(三)慧琳与昙无谶的矛盾
我在这里首先要声明,“目次”中的“五、所谓中天音旨”,暂时不见于此文中。因为时间紧迫,而这一章又异常难写,所以我临时抽掉。过了几年以后,我又重整旗鼓,写了一篇《所谓中天音旨》,作为独立的论文发表了,其实是应该归入这一篇论文的。
现在想要介绍这一篇论文的内容,感到有极大的困难。一则所谈问题过于专门,过于冷僻,论证过于琐细,过于周折。二则对于对此问题没有颇精湛研究的学者必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岂非大煞风景吗?想了半天,想出了一个取巧的办法,只介绍“一、问题的提出”和“六、关键所在”,其余一概省略。我还是希望有兴趣的学者们能够耐下心来,把原文读一遍。下面先介绍“一、问题的提出”。
最初的原因是,我读唐慧琳《一切经音义》卷二十五《大般涅槃经》注中关于悉昙章的一段话,对悉昙产生了兴趣,特别是其中关于四流音的叙述,与我平常的理解不同,这更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想探讨一番。后来又收到俞敏先生的著作《俞敏语言学论文集》和饶宗颐先生的《悉昙学绪论中印文化关系史论集?语文篇》二书,读后甚有收益。其后又读了荷兰学者高罗佩(R�H�Van Gulik)的著作Siddham和日本学者马渊和夫的《日本韵学史の研究》等等著作,又有所收获。我的主要精力还是放在阅读日本古代僧人关于悉昙的著作上。经过长期阅读和考虑,我逐渐发现,r ? r… ? l ? l…?这四个流音元音在梵文字母中有特殊地位和意义,在梵文佛典中是如此,在汉译佛典中也是如此。根据我的看法,四流音元音涉及印度语言史、印度佛教史、小乘与大乘的矛盾、梵文同俗语的矛盾,等等。因此,我决定先专门写一论文谈谈四流音问题。
现在接着介绍“六、关键所在”。
(一)四字的特殊性。这四个流音元音同其他字母是不一样的。《悉昙藏》中讲了一个故事:一个外道(婆罗门)教一个国王学梵文,“以王舌强,故令王诵此字”。别的书中也有类似记载。这四个字是童蒙所不习学,“世所稀用”。
(二)语言矛盾。佛祖释迦牟尼是反婆罗门教的,从而也反对使用它的语言梵文。他*说教使用的是一种或多种俗语。后来时移势迁,俗语不得不逐渐梵文化起来,到了古典大乘,就全部使用梵文了。可列一个公式:
俗语→梵文化的混合梵语→梵语。
佛教的对立面婆罗门教一直使用梵文。政府部门有一个阶段也使用梵语。后来俗语又抬头。到了公元后笈多王朝时期又来了一个“梵文复兴”。也可列一个公式:
梵语→俗语→梵语
(三)慧琳和昙无谶的矛盾。根据我的考证,二人的矛盾是三重性的:沙门与婆罗门的矛盾,大乘与小乘的矛盾,俗语与梵语的矛盾。
到了慧琳时代,印度佛教的经堂语是梵语。慧琳自认为是站在大乘立场上的;但他不理解佛典语言的发展规律,也不理解佛祖释迦牟尼的“语言政策”,矛盾因此而产生。如果不了解这个背景,则无法理解,慧琳何以对一个看似微不足道的问题竟然大动肝火,高呼:“哀哉!已经三百八十余年,竟无一人能正此失!”
回到祖国(70)
介绍完了,我再重复一遍:四流音问题极为复杂,牵涉的面极广,我不可能详细介绍。只好让读者好似碰到神龙,见首不见尾了。
25�《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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