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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发觉用来直塞的那个Q键是坏的,根本用不了。
“喂,这个键坏掉了。”我暂停游戏说。
“那我们可不管,是你自己说要用键盘的。现在另一个手柄也拔下来了,比赛时也不能换控制键,你只能继续。”蓝富说。
晕啊,少了一个键还怎么玩?
算了,硬着头皮上,刚才不是说了,设置的难度越高越好么?
不料恢复游戏没多久又出现了意外。
球传到郝海东脚下,俺正准备控制他突破的时候,法国后卫一个飞铲,哨声随即响起。
郝海东受伤了!画面上只见他一瘸一拐的走着。
俺的心都凉了……
“换人吗?”蓝富问。
“废话,肯定要换,不然怎么打?”我叫道。
“不要怪我,我决不是故意的,刚才后卫铲人的动作也很正规啊,并没有什么恶意。”蓝裕说。
“妈的!这可是我队里难得的快马啊!”我忍不住骂道:“该死的法国队,下次你要敢和中国队比赛的话肯定会遭报应的,到时有你们好看!”
郝海东伤了,俺只得叹了口气,大旗一挥,李毅上!
虽然全场中国队的速度跟对方比起来更像是女足队员,但最终俺还是没天理地以4比1获胜。
当然整场比赛赢得颇为惊险,终场前蓝裕不小心点错方向键,让后卫踢出了一个怪异的乌龙,随后李毅哨响前远射空门得手,俺才避免了滚蛋的命运。
随后我又四球扫掉了蓝富的巴西队。
第二场哨响的一刻,俺不禁长舒了一口气。
“不行?我要求上诉,再来一次!”蓝裕叫道。
“开玩笑,你刚才说过的话全当放屁了?你们答应过我一输给我就好好背书的。”我说。
“可你总得给我一次报仇的机会。”蓝裕说。
“你要翻盘也得留到下次,可今天你要遵守约定,好好背书。”我说。
“你下次还来吗?”他问我。
“这个嘛……我也不知道。”我说。
“你一定要来,我还要报仇。”他咬咬牙说。
“那今晚呢?你们刚才答应的话算不算数?”我问道。
“弟弟,算了,我们是男子汉,说过的话是要做到的,”蓝富说,“你说吧,你要我们背什么书?”
“今晚先把学过的古文复习一下,补上来,这么的吧,你们今晚在两个小时内要背熟七年级下册的《伤仲永》。”我说。
“能不能换一篇?这篇难度很大哦。”蓝富翻了翻课本,试探着问我。
“可以啊,那你们背《桃花源记》吧。”我笑着说。
两兄弟又翻了翻课本,蓝裕道:“这种东东怎么可能记得熟?算了,还是背回《伤仲永》好了。”
“随你们便,反正快点背,无论哪篇,限你们两个小时内要背熟。”我说。
“唉,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蓝裕叹息道。
他俩兄弟走到书桌旁,咿咿呀呀地念了起来,我暗自好笑,把电脑的音箱换成耳机,继续磨炼FIFA技术。
就这么过了半小时,我玩了两局比赛,蓝裕率先忍不住了,哇哇大叫起来。
“怎么了?”我摘下耳机,回头问道。
“这事太没天理了!”他叫道,“我们在背得这么苦,你却在玩游戏。”
“哈哈,那你能怪谁?”我呵呵笑道,“刚才是你自己说的,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可你给的事也太难做了,两个小时内背熟这篇东西,简直是想要我们的命。”他抗议道。
“老兄,我们从小可没真正背过一篇什么东西的,”蓝富道,“而且这篇东西那么难,很多简直不知道在讲什么,有些字我们根本不认识,你让我们短时间内怎么背得熟?”
“如果我教你们一个办法,让你们在一个小时之内就能记熟,你们肯不肯学?”我问道。
“肯的,肯的,你快说!”蓝裕叫道。
“你不早点讲,我念得很烦了,巴不得快点完成这该死的任务。”蓝富说。
我退出游戏,拿起课本,说:“《伤仲永》这篇课文讲的是什么内容,你们知道么?”
“当然知道”,蓝富说,“课文前面不是有提到么?讲的是一个叫仲永的神童从小会做诗,可后来长大了却不会做了。”
“对了,其实从小会做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看过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