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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的身躯拥入怀中却说出了句惊天的话来:“你别生气了,殷正身上也流淌着我一半的骨血,我又怎么会不管他呢?”
李殷正竟不是李宏伟的儿子,这话传出去估计整个靖图市都将要为之轰动起来,靖图一把手的地委书记李宏伟竟然在二十多年前便被戴了这么一大顶绿帽子,且还至今都被蒙于鼓中。
男人眼光忽闪着望了望怀中的乔红梅,只动了动唇说了个只不过便没再说下去,抬起头怔怔地望着天花板出神起来。
乔红梅看着搂着自己的男人那漂浮不定的目光,一下子便惊慌起来,忙主动地向男人怀中靠了靠,忽焦躁地催促道:“涛寿,我这一辈子都还指望着你呢,有什么事你到是说啊。”
这男人名叫秦涛寿,只见他长叹了一口气,淡淡地道:“独狼被捕了。”
“什么?”乔红梅顿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从秦涛寿怀中一下就跳了起来,一副不信的样子望着眼前这个男人。
三十六 独狼受审
李彪此时正被关在一间禁闭室中,眼前一片黑暗,整个人被固定在了一把金属椅中,连手臂都被扣在了金属椅后背特定的横架上,四周冰冷冷地,光着的脚伴稍微挪动下便传来一阵电击的麻痛,电不死自己,但却能令自己痛苦不堪,嘴里还被塞上了护齿,哼都哼不出来。
铁门每天都会移动两次,第一声嘎吱声后,自己会被强制灌些粘粘的食物和水,第二声嘎吱声后,整个空间便又静了下来。
不知道到底过了多少天,也不知道自己被陈凯送到了什么地方。他虽一直生存于黑暗中,但此时却不由被正真的黑暗所控制住了,他开始害怕了。不得不感慨竟连他这种一直自命是活在暗无天日的地下一族都会发自内心地恐惧起来,甚至有了求死的念头,那这种黑暗到底该有多么可怖啊。
若说刚来时还抱有点希望,那么当处于真正地黑暗中太久了后,李彪便只想求个痛快,是生是死能不能快一点,别让自己被这种黑得甚无什天日的地方把自己逼疯了。
孤寂,一种死亡的孤寂慢慢地自脚跟侵蚀着他的整个心身,如今他唯一清明的意识中只存留着一个念想——早点结束自己的生命,可自杀现在何尝不是一种奢望呢?他连咬舌自尽都不可能了。
这一天,铁门终于嘎吱的又想起来了,迷糊中的李彪习惯性的觉得又该被灌东西了,却发现这一次并没有人在强制灌自己什么。本是黑暗的地方一下亮了起来,眼睛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阵光亮直刺得流出眼泪来,整个眼球犹如被抹上了无数的酒精一样生疼,疼得他只顾倒吸凉气。
待眼泪流得差不多,略微适应光亮时,他模糊的双眼竟看到面前站着的竟不是警察,而是军人。同为军人出身的他对军装有种特别的感觉,他眷恋着军装,眷恋着那种热血的感觉。
砰的一下,还未把军装看得太真切的他胸膛上便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棍子,早已虚弱的他直觉五脏六腑都快散了一般,然而还未待这一次疼痛消减清,胸膛上又结实地挨了一棍子……到第五棍时,李彪再也支持不住,喉头一热,一口鲜血直喷了出来。
“把他解下来,带走。”军人特有的声音,沉闷却铿锵有力。
李彪弥留的意识中只觉着死扣着自己身体的各个环扣终于嘣地轻响一声后都打开了,身体便不由地倒了下去,随后便被像死狗般的拖了出去。当他再次醒来时,却发现自己被拔光的衣服又被重穿上了,只不过换成了囚衣而已。
“这是什么地方?”李彪还是虚弱的问了一句。
“闭嘴,军事重地不得询问。”架着自己的两名士兵闷哼了声。
军事重地?难道自己被送上军事法庭了?不可能啊,按理来说怎么也得过检察院公诉啊,可这一次自己怎么会被直接送上军事法庭?
可当被带入此行目的地后,他终于明白自己真被送上了军事法庭,于他而言,这种地方等待他的只有一个结果——死刑。
怪诞地地方无奇不有,这个军事法庭中除了主席台上的两位少校级干部以外竟连书记员都没一个,其余的竟是一些士兵,陪审团当然也没有。李彪又迷糊了起来,这仿佛不像是开庭审理,到像是公安局的审讯室。接下来便是长达五小时的审查,李彪深知若不老实交代,恐也讨不了什么好,遂直言不讳地把作案地点,作案手段,作案动机全交代得一清二楚,唯独对幕后指使这一问题闭口不言,不否认亦不肯定是否存在幕后指使。
审理完后李彪本觉着自己当获死刑,但军事法庭非但没判死刑,就连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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