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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喝醉了,我头脑越发越不清醒,再加上被他一摇晃,思绪更加混乱了。
我心里那叫一个骂啊,奶奶的,你让我说什么,你家里是高干,薛菲菲和你门当户对,我家里只是靠艺糊口的普通小老百姓,跟你们凑什么热闹,即使我想和你好,有那么多人拦着,你爸是公安局的,找一借口不得往死里整我啊,还说我冷血,是你先背着我和别的女人勾搭在一起的,现在却说是我的错,真TMD恶心。
靠之,你行不行啊,咱别摇了成不,再摇,再摇我就吐了!
没等我来得及张口说什么,我真的就吐出来了,还一点儿没剩,好死不死的全吐在了陈晨身上= =。
看着那么干净的白色西服上,被我吐的一塌糊涂,还流着汤,我既有种想泪奔的冲动又有种继续想吐的冲动,最后我哭丧着脸说:“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陈晨只是狠狠的瞪着我,“你就这么讨厌我?”
我赶紧摇头,“不讨厌,真不讨厌。”
他继续逼问,“你就这么恨我?”
我继续摇头,手抚上额头,“不恨,真不恨,我没必要恨你啊,陈晨,你何必这么纠结呢,你家里也是为你好,为你的前途着想,我能理解,别再问我什么了啊,我又要吐了。”我没有再看他,跑向卫生间,哇哇大吐了起来,吐得我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眼泪流的哗哗的。
在卫生间里歇了一会儿,洗了把脸,一照镜子,靠的嘞,没吓晕过我去,镜子里面的人,披头散发,苍白的脸上挂着水珠,加上一身大的像麻袋一样的衣服,活脱脱一个刚从井底爬上来的贞子= =。
低头看了看手表,没想到,这么一折腾,都已经到了11点了,得赶紧回家了,虽说家里的家规12点之前必须回家,但是我现在已经成年了,所以老爸把这个家规也放宽了,不过一个女孩子在外面不安全,还是尽早回去吧。
我其实想告诉钱可可一声,可是又怕丫正在表白,我过去一打断,丫再拿酒瓶子把我给开了,于是我决定先撤。
………
因为已经是深夜,路上行人已寥寥无几。
我穿着宽大的学士服走在回家的路上,头被夜里的小风一吹已经清醒了很多。
当我走进回家必经之路——被称为“鬼街”的一条胡同时,我就听见不远处有几个人在说话,虽然听不大清楚,可是隐隐约约能听见几个词,我一听就傻了,心想完了,碰见抢劫的了!
我勒个去,这条路走了十多年了,头一次碰见抢劫的,这事儿整的,真悲催。
怎么办,情急之下,我闪进了一棵大树后面,拿出手机准备拨打110,可是一看手机,我差点儿没哭了,因为没电自动关机了,这下要坏,我借着昏暗的路灯往那几个人那边儿看。
只见他们脚下躺着一个人,看样子被打昏了。
其中一个秃头说:“大哥,咱亏了啊,这人看着富贵,可身上压根儿连半毛钱都没有了啊。”
另一个平头貌似有点儿胆小儿,声音微微颤抖着说:“大哥,你说咋办?俺媳妇儿还等俺回家喂猪呢,要不咱赶紧走吧,闹出人命来可不好。”
那个被称为老大的不乐意了,照着小平头脑袋就是一巴掌,“瞧你没出息那样儿,他身上不是没钱吗,不过这身衣服看上去值不少钱呢,咱不能白干,把他这身衣服扒了不就有钱了吗!”
其余两个人连声应和,我在树后面听着那叫一个纠结啊,这什么劫匪啊,太不厚道,太不江湖了,连人衣服都扒,光溜的扔在大街上,这也忒狠了点儿吧。
虽然我老爸是开武馆的,可是由于我小时候不好好学,就我这点儿花拳绣腿,单枪匹马的冲过去绝对没几下就趴下了,如果要是那个小平头我绝对能对付的了,可是现在要是加上那个秃头和那个老大我够呛了就,有句话说的好,没有医保和寿险,天黑不要见义勇为。
可眼看着那三个人把躺着的那个人的西服给扒下来了,从小就被奶奶灌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思想的我,此时此刻绝对不能袖手旁观,于是在没有刀可拔的情况下,我左看看,右看看,突然眼前一亮,发现脚底下有块儿砖头,我赶紧拿起来放在手里,低头想了想,顿时心生一计。
因为小时候我喜欢玩儿弹弓,瞄准儿还是可以的,所以我在觉得有八成把握的时候,趁他们没注意,悄悄移动到了离他们比较近的一棵树后面,照着那个自称为老大的后脑勺就是一砖头扔过去了。
还好我扔的准,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