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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两个人现在却一点儿幸福的感觉也找不出来了——当然,他们并不是一开始就没有“心颤颤看星星彼此心牵一日不见也思念”的感觉,他们也曾有过执子之手在星呀月呀的夜里,坐在海边礁石上,唱宗盛大哥那慢慢变老的曲子的相谐浸爱时光。
他们两人之间的裂痕好象是某电影台词里说的那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掉了第一颗牙,不知道啥时候,那拴着青春和爱的橡树会掉下泛黄的叶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和女人的激情不再燃烧了,躺在一起不再同床同梦了。
说起来很可笑,韦铭的男人带团去南方城市考察学习,一不留心,跟搞接待的一位客房部女经理缠绵了半晚上。等醒过来,看到女经理那乱糟糟黑乎乎的*,心里就犯开了恶心,一下子就想到自己在酒店里陪唱伴笑的老婆也很有可能跟别的男人“走火”——跟女经理的那一次,树建这个敏感的男人对女人的*所联想出的种种丑陋之像,始终挥之不去……
不巧的是,流言就在这时候,传到了他的耳根子里,有人看见韦铭深夜里陪着杨副市长划船,两人在沙滩上还搭了帐篷……树建终于挺不住了,委婉地跟韦铭聊起了社会交往要慎行守身的话题——韦铭不知就里,滔滔不绝地讲她的“上层建筑与人脉关系”的相依相附的不可或缺的深层关系。
她这一讲,让树建的火儿大发了,破天荒冲着老婆大发雷霆:一个女人,不能好好地相夫生子(两人结婚两年多了,韦铭始终不肯生孩子),整天地跟那些离了女人就受不了的虚伪、奸诈、无恶不做的男人讲什么人脉的相依相附,你们又依又附的,还有没有羞耻,还要不要家庭伦理,还要不要人区别于动物的生理约束!
韦铭觉得很委屈。她正是因为家庭伦理,因为人这种智慧生物区别于动物的生理约束,才没跟非常迫切需要跟她深度交流的男人们苟且——她一直想做一个有德守节的好女人。
虽然她的职业是很容易红杏出墙很容易让人产生不良联想的职业。
吵了这么一次,两人的关系一下子进入了冰冻期——有文化的人,往往就是这样,越是老公和老婆的称呼着,却越没有宽容和忍让,越是敏感多疑。两人以后再没有什么吵闹,更没有出现拳脚相加的暴力,可是,却没有办法再心无杂念地达成谅解备忘录了,甜蜜和激清一去不复返了。
再到后来,两人回家的次数也越来越少。回家偶遇,说几句话,也是语带双关的,或者干脆文不对题,驴头不对马嘴。树建有几次想重修旧好,想哄着韦铭在床上亲热亲热,韦铭却使用了女人的软暴力,冷冷地*了,半分配合的意识也没有。
家没有了家味儿,只能从别处寻找。
韦铭就从那次,自己的被公认的有教养的老公跟驴撩蹶子似地咆哮开始,觉得这个社会里的所谓精英男人,没有男人味儿……某些男人其实是人前装人人后无德的伪君子,或者,干脆就是一头自我膨胀乱踢乱蹬的犟驴。
相反,韦铭请罗海到酒店里给领导做特供菜,很随意的接触中,问这问那地,感觉倒是很自然很放松。熟了以后,经常跟罗海说些不跟其他男人说的私房话。人也不用端着,不用担心女人的某些不想为人展示的东西在不经意中暴光。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二章 上层人脉
罗海知道韦铭这段时间紧着给杨副市长养成难以割舍的“饮食习惯”的醉翁之意。罗海这个不知道书为何物的俗人,因为受着韦铭的亲密熏陶,现在在某些必要的场合,也会讲几句文化人爱用的词儿。
跟着什么人学什么人。罗海发小的屠夫生涯,以拳头论成败的习性,加上酒店这行当的浸染,使得他对权势和金钱带给人的所谓“档次”有最为实用的理解——有了韦铭的前瞻性引导,罗海跟有头有脸的人物混人脉关系成了每天都要进行的功课。
罗海的功课不是“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是“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他的人脉关系学应该算是现代厚黑利益学——有些骨子里的透灵,是发乎自然的无师自通。当然,在乡下的那段时日,干爹加师傅的武全宝的点拔有时也能四两拔千斤。罗海该出手时就出手的屠夫品性,刚到皇岛市的时候,习惯性跟在镇上一样,遇着不对眼的人,发生严重肢体接触并造成严重后果以后,基本上全是靠着武全宝的乡下人缘儿哲学摆平了。
到后来,遇上韦铭,罗海一靠灵性二靠指引,很快地领悟了跟大人物接触,联络上层人脉的学问。这非常有深度的学问比啃多少年书本儿管用得多。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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