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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描描见他回头盯着自己多看了两眼,猛然间涌起一个念头来:这个人,非是自己的夫婿,而是表姐顾无华的夫婿!背上不觉冒出冷汗来,凉的惊人,几乎是同时,使劲想将她的手从这男子手中拽出来,可惜被他抓的死紧,风纹不动。
三人一行进得屋内,老夫人见得儿子牵着谢描描的手,当时就黑了脸,只是碍于儿子在旁,不便发作,敷衍了几句就将谢描描打发到了厨房。秦渠眉虽一心想让谢描描回房休息,但素来与母亲客气言语寡少,又见得谢描描在他身侧耳语:“姐夫,不妨事!”他方才作罢,回书房理事。
傍晚时分,秦渠眉将前来议事的人打发了,回房之时,但见谢描描与昨日一般无二,正呆坐在窗前,窗户大开。只是今日有素雪飞扬,铺天盖地,闻得脚步声,她转头看见来人,唇边浅笑逸出,道:“姐夫回来了!吃饭了没?”
虽然笑容怡人,但这称呼……嗯,有待商榷。秦渠眉反问:“娘子吃饭了没?她面上倦意十足,他猜测准是今日在厨房劳累过度,走上前去,准确无误的抓住了她的手,只听她凉凉的吸气声,忽觉自己握着的这手上面湿湿滑滑,全然不是中午的感觉,谢描描早僵立在那里一动不动,口中虽未连连呼痛,眼眶已经红了,不由拉起来凑近了看,只见右手背上整个通红,上面还点缀着七八个亮亮的水泡,其中有两个不小心被他压破,灰褐色的皮粘在粉红色的伤处,她已经怒了,抽出手跳起来骂:“姐夫你还让不让人活了?你想疼死我啊?”一面说着,目中已疼得滴下泪来。
秦渠眉还未曾有过被人怒骂的经历,更何况此人还是自家小娘子,这感觉说来有点新鲜,他倒不至于生气,出手如电,这次小心抓住了她的手,简直算得上温柔体贴,温声道:“这是怎么弄的?怎么伤成这样?”
见她欲言又止,最后似很是不甘心道:“是我自己不小心烫伤的!”
秦渠眉一眼看来,所谓自己烫伤,纯属借口。这小丫头生来便是练武的料子,手脚敏捷,让她绣花大约是有些难为,但被自己烫伤,几乎算得上不可能发生之事。见她五官皱在一处,疼的厉害,也不由心生怜意,将她一把拖过来抱在怀中坐在了椅子之上,岂知她挣扎的厉害,低低道:“姐夫,放我下来!姐夫,放我下来!”温香玉软的身子在他怀中挣扎不休,难得她竟然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这句,口中不住念叨,脸颊涨的通红,连小巧如玉的耳朵也几乎红成了两串玛瑙,秦渠眉心神一荡,一时没忍住,在她脸颊上亲了一记。
谢描描被他吓得目瞪口呆,半晌才反应过来,不禁大怒:“姐夫你个登徒子!”又羞又恼,劈面一记耳光就打了过来,人已经从他怀中跳了出来。
秦渠眉何许人也?掌声未至人已醒觉,苦笑连连,又怕伤着了她的手,向后躲闪之际几乎跌下凳子,只得不顾她的反抗迎难而上,将她合腰抱在怀中。谢描描被他这举动气昏了头,早将音量拨高了大骂:“登徒子,你快放开我!混蛋,凳徒子……”正喊的激烈,却是丫环敏儿听得房内吵闹,大惊之下掀帘而入,只见庄主将少夫人紧搂在怀中,少夫人挣扎不休,奈何体力悬殊,早不是他的对手,被死死困在他怀中。
她掩口而笑,叹这少夫人像个孩子,本想不惊动他夫妇二人,忽然想起她的手来,不由急道:“庄主,庄主息怒,快快放开少夫人,小心她手上的烫伤,刚刚擦了药!”
庄主这才放了手,少夫人似极为生气,双目瞪的圆鼓鼓气冲冲看着他,岂知庄主根本就不曾生气,难得竟然还是张笑脸,敏儿揉揉眼睛,几乎怀疑自己看错了,不由在他脸上多看了两眼。
秦渠眉俊眉朗目,身如青松之挺拨,只是长久以来,几乎少有人见他笑过,哪成想今日被自家娘子骂为“登徒子”竟然莫名开心,笑意满面。
不知为何,眼见着这小丫头越生气,他却越开心。
敏儿不防,只是这两眼,便为自己招来了祸患,庄夫见她眼珠乱瞟,板起了脸来,沉声道:“少夫人的手是怎么回事?”
旁边那个犹不领情,下巴一扬,傲然道:“要你管?!”庄主似过耳未闻,只面沉似水,紧盯着她。
敏儿心中惶恐,立时跪了下去,后悔不小心看到了他们夫妻的亲昵之态,就要受这份罪,概因庄主的脾气并不算是个好的,她只好小心措词:“少夫人的手,奴婢当时并未在厨房,详细的也不清楚,不过听厨房的成妈说,少夫人这手,是被表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