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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描描身上;欺负她久了;也就习惯成了自然。后来母亲过世一年以后;谢伯伯四十五岁寿辰;父亲带着我与两位堂兄前去谢府祝寿;两位堂兄当着父亲的面虽然一脸的恭敬;但背着父亲却讽刺我早早丧母;我想起母亲只觉心酸万分;偷偷躲在谢府后园竹丛里哭泣;谁知被描描撞见;她那时候见了我虽然怕的要死;但还是递上了自己的帕子。我眼瞧着那个小小的身影跑的飞快;但手中的帕子却残留着她身上的清香;想的多了竟然放不下这个小丫头了。偷偷想着她一年年长大会是何种模样;是不是还是像小时候一样胆小?其实我们订亲的时候我知道她吓得晕了过去;但万不曾料到她竟然会逃婚。她的胆子是最小的……到如今闻得谢伯母与谢伯伯不知所踪;真不知道她会怎么样?”
描描再带着药前来探望他的时候;他那目光里分明便存了悯然之色;只怪自己从前太过荒谬;非要欺负她;到如今见得她尚自一片天真懵懂;可惜父母不知所踪;生死难测;只觉心内一阵酸涩。
只是谢描描向来迟钝;见得他将碗内药喝得干净;也不当作一回事。又因为秦氏也病着;虽托了玉真子前去问诊;但她极是好学之人;又忙忙跟了过去。到得晚间时分;忽然想起雷君浩的眼神来;才多嘴问了秦渠眉几句: “今日君浩哥哥看我的眼神也太过奇怪;他不会再打着什么坏主意吧?”
秦渠眉有心告诉她;又担足了心事;眉毛几乎都拧在了一处;最后缓缓道: “他大概是想着怎样要将你带回雷家堡成亲吧?”本是句戏语;不知为何;自己说出来倒有了一股苦涩的味道。
谢描描极是诧异道: “他还没打消这个念头?不行;我得回家一趟;让父母退了这门亲事!他们要是不退;我就说我已经成了亲;看他们怎么办?”
秦渠眉一听这话;眉头拧的更紧;涩然道: “你父母?”
谢描描爽朗一笑: “我父母虽然极喜欢他;对我不是很喜欢的样子;但他们也只有我一个女儿;再加上奶娘在一旁说和;他们定然得同意。你放心;奶娘最疼我了;我的要求她从来没有不应的!”
秦渠眉心内更是踌躇万分;据郑新回报;谢家失火之时;废墟之中是有许多具焦枯的骨骼;只是不知道有没有谢描描的奶娘或者谢父谢母。他虽是抱了万一的希望令郑新前去寻人;但如果真是找不到;想来谢家废墟之内定然有两副枯骨是谢父谢母的。一刹时;他几乎要告诉谢描描真相;但忍了又忍;终究没有说出口。
岂料这夜谢描描从草庐看诊回来之时;半路碰见了独孤红;见她一人独立在清晖冷月之下;奇怪万分。她对秦渠眉这位名义上咄咄逼人的义妹并无好感;本打算绕道而行;哪知道独孤红淡淡道: “嫂嫂留步!”
“呀!看我这眼神;原来是独孤妹妹啊!这么晚了;妹妹莫非在此赏月?”谢描描皮笑肉不笑迎了上去。
独孤红神色认真;道: “妹妹这么晚候在此处;只是想问问嫂嫂;莫非不想知道自己父母的消息?”
谢描描从来只觉自己父母良策奇多;生意场上无往而不利;此时不禁奇道: “难道独孤妹妹认识我父母?可是他们坑了你家钱财?”
若非此事非同小可;独孤红当真要啼笑皆非;此时只得答她: “并无此事。莫非嫂嫂父母亲是生意人?”
谢描描长舒一口气;点点头;大为放心的模样: “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事儿了!”她从前见多了父母生意场上被挤垮的商家;那些人生意失败之后各种嘴脸都有;此时万分庆幸与这位独孤姑娘并无生意场上的联系;打算继续绕道而行;哪知道被独孤红一把拖住了右臂;急道:”嫂嫂父母现下生死难测;莫非你也不打算知道?”
谢描描脑中轰然作响;极是艰难的缓缓转过头来;怒道: “妹妹这是开什么玩笑呢?平白无故怎可咒别人父母生死?”
独孤红急急分辩: “我虽是个鲁莽之人;但怎会拿此事来开玩笑?嫂嫂的父母皆已遭遇不测;谢家已成废墟一片;此事千真万确;我也是偶然听得秦大哥与君少二人谈起的;不过好心告诉嫂嫂一句;怎会信口开河;咒嫂嫂父母双亲?”
谢描描只觉脑中巨雷一声接着一声;在耳边绵延不绝;有心要捂上耳朵;偏偏双手无力;她呆呆看着独孤红一张一合的嘴;半句话也不明白;举目四顾;四野低黯;惨星几颗;皎月东升;月旁有巨大的乌云一块缓缓漂移;眼瞧着要将皎月遮住;似有什么巨大的阴影笼罩在她头顶;她忽然尖叫一声;大步向着庄内跑去;惊跑之中早忘了自己身负轻功;只像个寻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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