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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沉浸在纸牌的图案之中,茫然无措地寻找着塔罗背后的隐秘。
“那天晚上,我喝得醉醺醺的,一连摸了很多牌,你想象不到有多少。洗了抽,抽了洗,各种招数、牌阵、组合、转换全都用上了。没感觉了就再换一套,如此反复。十二点到两点之间我昏昏沉沉地睡了一会儿,期间做了一个梦,梦见你我还在索马岛的擂台上,比赛继续进行,你被我的魔鬼枷锁控制,胜负难分,然后。就醒了,那一刻我突然醒悟到,当初擂台一战,我输给了你。而且输得特别不甘心,所以,严格来说,你是我的竞争对手,我们的磁场是互相排斥的。难怪我怎么抽,牌都不对。”
“那只是你自己胡思乱想,原则上是你隔离了我的磁场,我可从来没有隔离你的。”
“怎么没有?当初你无法感应到那张女教皇的时候,绝对是隔离我的。”
“那只是很短暂的一个瞬间。”
“不是瞬间。是自我封闭!而且时间一点都不短,你必须得承认,有很长一段时间你都在抗拒那张牌,不然上山前也不会在安吉娜的修炼室里闭关一天一夜,而通常特别抗拒的就是对你有特殊意义的……”
“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
“没什么,这是题外话,作为朋友也好,竞争对手也好,我都有义务提醒你,在战车牌出现之前,那张女教皇是你的关键,它是你灵感的起源与终点,我原以为那张牌能唤醒你的灵感,结果……”
“我已经找到那张女教皇了。”雷漠打断了莱朵的话,他不想再继续下去,可是,莱朵专注的眼神丝毫也没有想要放过他的意思。
“正因为你找到了我才有义务提醒你,你得想办法控制好这张牌的影响力,否则它早晚会毁了你。”
莱朵的结论来得很突然,可冥冥中,雷漠又觉得她是早有准备的,她虽然经常和景寒、希罗她们在一起,但在某些事情上,她依然只是一个冷静的旁观者。他竟然忘了那件最重要的事,莱朵是个女人,而景寒和希罗还是女孩,莱朵看他的立场和角度永远都和她们不一样,甚至远高于她们。
“在竞争对手这件事上,你真的想多了,我从来都不是你的目标和劲敌,我也没有把你当成我的对手,在我眼里,你是一个非常优秀甚至已经远远超过我的灵魔塔罗师,在你身上,我看到了我母亲的影子。”
“你母亲,哦,雷漠,千万不要拿你母亲跟我比,”莱朵明显很介意这个,雷漠的母亲是她的偶像,偶像是没有可比性的,尤其是跟自己比,“拿我跟你母亲比才真让人自惭形秽,没有塔罗师可以跟你母亲比,如果有谁能超越你母亲,那也只有你自己。”
“现在事实证明,我什么都不是。”
莱朵受不了了,恼火地站起身推开椅子:
“你这个人到底怎么回事?跟你说话怎么就那么累呢,能不能先暂停一下你那些无聊的自暴自弃,听我把话说完?”
“我一直在听,是你顾左右而言他的。”
“雷漠!”
莱朵火了,雷漠举手投降,他实在不明白一向淡定自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莱朵好像突然变成了另外一人,莫名地烦恼,无比焦躁地在他跟前踱来踱去。
“好好好,我不打断你,从现在开始,我闭嘴,听你说。”
莱朵白了雷漠一眼,赫然顿住,突然想不起来自己刚才说到哪儿了。
“你说这张战车不是从普通塔罗牌里摸出来的,究竟什么意思?”
“你还不明白么?事情完全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我摸了那么多牌都看不清雅典娜的智慧之泉和炫金塔罗融合的那一瞬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当我进入塔罗冥想状态的时候,象征着答案的牌却如从天而降的精灵一般从我的潜意识里跳了出来!而且,不是一张,而是成千上万、各种图形、符号、画面、代表着远古战神赫拉克的战车塔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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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凶 兆(中)4
“柏修和塞勒他们说的是真的么?”
晌午时分,希罗和查吉走出了柏修的办公室,两人多少还是喝了一点红酒,希罗感觉脸有点热,查吉感觉头有点昏。
“你说什么真的?”
“他们说荷修不回奇莲是为了把阿丁找回来……”
“老天,你还真是只标准的奇莲菜鸟。”
希罗不解地摇头。
“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嘛。”
查吉急忙拦住希罗的去路,眉宇之间尽是忐忑与焦虑,希罗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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