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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好,你啊……孵蛋也不专心。”赤凤说道。
“是。”磨磨不好意思地以翅膀遮着脸。
赤凤对公孙右说道:“还是放你们房间吧!你好好照顾,这蛋与你有缘。”
公孙右摇头。“我喜欢大鸟,不喜欢磨磨这种小小的。”
“什么?”磨磨抗议不满。“磨磨不小,磨磨好。”
赤凤微笑。“快把它放回去吧。”
“喔。”公孙右抬着木箱又走回去。
“那蛋真的跟他有缘?”尤凤仪探问。
赤凤没理她,在秋千上荡啊荡的,尤凤仪瞪它一眼。“故作神秘,卖关子。”
赤凤咬颗坚果丢到她头上,尤凤仪惨叫一声,它高兴地摇着秋千,尾巴随之晃啊晃的,好不快活。
第9章(1)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飞快,而外头的谣言则传得厉害,甚至生出许多不同版本——
其实这一切都是米兰兰的阴谋,也有一说是莫道言要谋财害命,还有赤凤大人要升天只是个障眼法,主要是测试四翼国人民的忠诚度,甚至传出若能得到赤凤大人的内丹就能统治四翼国。
谣言四起,各种说法喧嚣尘上,尤凤仪与莫道言不只一次被太子召到宫里,不停地解释说明,而每当他们置换公告时,就引来更多的谣言,众说纷纭。
尤凤仪觉得太子的做法根本是越描越黑,如同雍正夺嫡的剧码,雍正受不了坊间传言,不停地做出说明,结果大家越觉得他有鬼,他们每置换一次公告,谣言的版本就越来越多。
直到有一天太子突然不再紧张兮兮、坐立难安,也不再召见他们,因为赤凤进宫说明了,她一直觉得太子这个人怪里怪气的,明明可以召赤凤进宫,亲自问清楚,但他就是不要,似在拿乔,就等着赤凤主动去说明。
后来她与莫道说这事的时候,他含蓄地说了一句:“太子……心思复杂。”
她自动转换为阴险狡诈,他笑了,问她在她眼里,哪个男人不阴险狡诈、诡计多端?
她不理会他调侃的话语,又问道:“二太子的死与大太子有关吗?”
他神色一沉,问道:“为什么这么想?”
“随口问问,这种事在历史上也不是什么新鲜事,我记得赤凤向大王建议的传位人选是二太子,但他在两年前骑乘曳鸟时,摔了下来,当场死去,大王也是在那时忧伤过度落下病的……”她轻蹙眉心。“你记得攻击我们的那些曳鸟吧说不定二太子会跌落的原因是……”
“嘘。”他捂住她的嘴。“小心隔墙有耳。”
她拉下他的手,推开他的脸,要他别靠这么近,他却一点儿也没要后退的意思,她瞪着他,正想发火,他却突然低声道:“真的隔墙有耳。”
她疑惑地看着他,他们在轿子里,哪来隔墙有耳,难不成轿夫会偷听?
“你是说真的,还是骗我的?”她轻声问,略微转开头,他的气息吹在她脸上,让人发痒。
“你有没有觉得这轿子跟平常有什么不同?”
“好像走得比平常快些。”他们刚自宫里回来,一般来说轿夫都是在去的时候较急,回来的时候会稍微放缓速度。“似乎比平常颠一些。”
他微笑。“是这样没错。”
“你几时发现的?”
“进轿前就发现了。”他拂过她耳后的发丝。
“那你还……”她顿了下。“你想瞧他们要带我们去哪?”
他颔首。“夫人猜猜是谁想见我们?或者……不是想见我们,而是要对我们不利。”
她瞥他一眼。“你似乎挺乐在其中的?”
“我跟你说过,我有喜欢冒险的一面,也有想闲散什么都不管的时候,这几年只做生意,日子是有点平淡……”
“想不安分了。”
他勾着笑。“有一点。”
“你这种个性,肯屈就一个女人?”
他的黑眸隐着火焰。“对我来说这是不同的两件事,冒险刺激是对事不对人,我不在女人上面求刺激的。”
“我讨厌脚踏两条船的男人。”她语带警告。
“这比喻倒好。”他浅笑。“我一向只钟情一条船,在海上可不能三心两意,会灭顶的。”
她迟疑了下才决定坦白道:“我对男人一向没什么好感,我老爸不负责任,三岁就离开我跟我妈,不知去向。后来我妈带着我再嫁,又遇到个烂男人,爱嫖爱赌,十五岁那年想对我不轨,我拿球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