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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希望阿姨跟我说什么?”
“她是不是都告诉你了?”素馨突然耷拉下脸来。
“嗯!”白子赢不作隐瞒。
素馨一下子没有力气似的倚在靠背上,“子赢,我知道我自己寿命不长,我从小就对自己的未来很迷茫,我严厉苛刻自己,我出国留学,也是为了不留遗憾,我不知道我会遇到你哥,他让我的执念改变了,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魔力,我没想着去享受那些美好,我怕那样我会更加痛苦,更加不舍。”素馨脸上布满了苦涩的泪,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我的人生很短暂,但是我不想让短暂的人生处处留下遗憾。”最后又补充了一句,“我已经……控制不了……我的心了。”最后一句已经泣不成声了。
白子赢递给她抽纸,素馨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白子赢对这对母女无奈的摇头。
这天晚上,黑色面具女子守在白子赢去音乐楼的路上。
“想好了吗?”面具女子问。
女子看着白子赢的表情又问:“舍不得?”
许久,白子赢才开口说话,“舍得!”
“不过要等我哥的腿好了以后我再把碎玉给你。”白子赢本想用那块玉做抵住。
黑色面具女子手一伸,白子赢脖颈上的项链从衣领里面出来,瞬间到了黑色面具女子的掌心,白子赢摸摸衣领,觉得自己仍然置身梦境中还没醒来,但现实告诉她,她不可能做这么长时间的梦,以她做梦的经验来说,当你在梦中意识清醒时,知道你是在梦里而不想在梦里时,你可以闭上眼睛等着自己醒来,你可以掐自己,可以想办法去死,这个梦肯定会结束。
现实和理智警告白子赢,她没有在睡觉!
“记得八点来找我,就这样,我走了。”面具女子转身欲走。
“等一下!”白子赢反应过来。
“怎么了?”面具女子回头。
“那一天可能音乐比赛,可以换个时间吗?”
“不可以!放心!耽误不了你的比赛时间。”
她怎么知道不会耽误?
“下周一早上八点我会在市中心那家医院等你。”黑色面具女子的声音消失在空气里,人已经不见了。
白子赢想说什么已经没有机会了
第二天白子赢就回了家,宝都华府位居闹市区的边缘,司机页斯调离后,白子赢就开始自驾,车缓缓行驶,离开闹市区的繁华,拐进一条静谧的巷子,穿过一条环境幽雅的小道来到一处树藤缠绕的拱门前,除了拱门外,只能看到些树篱垒墙,看门的保安为白子赢打开门,一条宽敞的阳光大道映入眼帘,道路两旁是密密麻麻的景观树,不多时一个高端雄气的大门打开,管家迎了上来。
“管叔,我爸和我哥在家吗?”白子赢下车迎上管家。
“爷俩在客厅里下棋呢。”
☆、第八章 金丝缠绵
白子赢一进客厅就看见白独狐和白荒雪在下棋对弈。
“爸。”白子赢站到白独狐身后,胳膊环过白独狐的脖颈,亲昵地叫了一声。
白荒雪故意身子抖了抖。
“白荒雪,公司的人都说你心情烦躁,我看你挺有雅趣的。”白子赢轻哼了一声。
“子赢,你看爸这下一步该怎么走?”白独狐问白子赢。
白子赢看了眼摆放的棋局,“咱不玩这个,咱玩五子棋。”
“你呀,还玩五子棋?五子棋都不愿意搭理你。”
“五子棋你能玩过我?”白子赢用你玩不过的语气问。
白荒雪接过话说:“也不知道上次五子棋是谁四局输了两局,爸,您也甭搭理她,免得分神。”
“我……”白子赢眼珠子转了转说:“四减二等于二,二二平了。”白子赢伸着手指头说,希望能扳回一局。
白荒雪深度怀疑他妹妹的智商,也不知道她怎么算得,不知道是数学没学好还是根本没学还是……学得太好了?
“不去当数学教师可惜了。”白独狐这话也不知道是褒义词还是贬义词。
“您不去当下棋老师可惜了。”白子赢调皮的笑了笑。
“小姐回来了!”一位中年妇女从厨房里出来。
“管妈。”转眼间白子赢就朝她扑了过去。
“我身上油,你今天回来正好,我前两天去买菜,人家给了我一个菜方,说是特别好吃,我一会儿做出来你尝尝。”
“就算是不好吃也会被您做得好吃。”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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