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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俱大惊,各各面露恐怖之色,乔飞羽面色发白,死死将身子压向沈心语,微颤着唇,低低地求:“心儿,不要。”边失色摇头。
沈心语边死死搂抱着乔飞羽的腰,边极力压制着心中的恐慌,只对了向导道:“若你为钱,她给的,我‘沈’记可以加倍。”
而那杀手除了睁着幽暗暗无波无绪的眼,再无半点情绪,好像她只是一块石头一般。
李明月哈哈大笑,道:“你以为杀手都这样好做的?在她出任务前,早被迫着服下毒药,只有完成任务的才能服解药,你说她会要你的钱么?”
沈心语看着笑不可抑的李明月,轻轻道:“你很变态哎。”
“哈哈,变态?那又怎样?”李明月先仰首哈哈大笑,再一指乔飞羽,“即使变态,那也是他逼的。我可以更变态一点,你不乖乖跟着她走,我现在当着你的面上了你的男人,怎样?”
“无耻!”沈心语喝道。
“怎样?想好了没有?是要跟着她走,还是眼看着你爱的男人在我的身下承欢?”李明月只盯着沈心语问。
“心儿,不要。”乔飞羽死命地摇着头,不知道是要她不要听李明月的话呢,还是不要让他成为李明月的人。
沈心语深吸一口气,微点头:“好,我跟她走,但你必须应我一个条件,你不许沾他一个手指头。”指指乔飞羽。
“不,心儿,你不要应她的话,你不能。”乔飞羽泪流满面,只是求着。
“好,我应你。”李明月点头道。
沈心语一笑:“我不信任你,但我信任他们。”用手指一指李明月的夫郎们,再笑,对着那个最象乔飞羽,也是最沉稳的一个道,“拜托你,直到他恢复了。”因为半抱着乔飞羽,只坐着半低头,算是对那人半鞠躬了。直到那人轻缓点头了,才又缓缓扫过李明月的夫郎们,慢慢地道:“虽说她是你们的妻主,但若不是帮凶,死罪可免。”
李明月象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死到临头,还有这等闲情?”
沈心语微微挑起一边的眉:“你真以为你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即使你囚禁了所有的人,”用手一指乔飞羽等人,“你道‘秦门’是摆着看的?只要我今晚不在天水城现身,你就死定了,更何况你做得这么大帐旗鼓,你是不顾后果的吧?以为你得不到的,也不能让我得到,自己没有留后路,却也没有为你的男人们留?”再转眼看她的夫郎们,道,“这样的女人,你们自行脱了她吧。”
“你闭嘴。”李明月咆哮。
沈心语轻轻转过头来,乔飞羽泪流满面,只低低地求着:“心儿,你不能,不能抛下我。”
沈心语柔柔地看着他,半仰着头,轻轻吻上他的唇,胶着着,低低地笑:“要好好地活着。”末了舌尖送上一粒凉凉的物什,不经意间,半抱着他的手插进他怀中,放下什么……
53生死
在乔飞羽的泪眼中,沈心语跟着那杀手一步一步进入沙漠,直至身影全无。
沙漠里的天并非是瓦蓝瓦蓝的,那种蓝,好象隔着一层透明的雾气,而且这雾气还是被烈火蒸腾着的,处处都似隔着一层玻璃,不真实、扭曲的、蒙蒙的;太阳并非火红火红的,而是宛如珍珠般的白玉,小小的,贴在空中。望眼四周,红沙滚滚广阔无垠,美丽的沙痕一波波流向天际,一列列的沙丘静静躺卧在炙热的空气中,彷佛汪洋上的波浪在时空中冻结了一般静止不动。
顶着要将人晒化、将水分吸干,吸成人干的烈日,沈心语跟着那不紧不慢象是走在林荫大道上的杀手,哑着快冒烟的嗓子道:“你为什么那么恨我?我们没有恩怨吧?”
“象你这种愚蠢的女人留着只是浪费粮食。”沙哑的声音,轻吐不屑。
“哈,我是哪一种愚蠢的女人?”沈心语从未想过,“愚蠢”两个字会用到自己身上。
“将男人当宝贝的女人不愚蠢?”那女人轻笑,一边嘴角高扬,黝黑的面容有一瞬通亮,竟有几份颜色。
沈心语轻笑:“怎么就算愚蠢了?”
“小的时候,娘和天下所有的女人一样,娶了爹,也娶了两房夫郎,但她顾着爹、顾着我、顾着弟弟,顾着家小,我们一直过得快快乐乐的,直到有一天,另一个男人出现了,那个男人长得正好,”女人轻轻笑了下,却比哭更难看,“娘就如疯了一样,那男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什么正夫,什么儿女,一切都不一样了,娘听着那男人的话,将爹和两个叔叔送进了倡馆,将我和弟弟卖给杀身组织。”那女人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