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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心语却叹口气,转过身,衣袖一搭,上了秦青璘的肩,头挨了上去,却用的是京腔,道:“师父,呀,呀……”,且吟且唱,“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蓦地打住,又抬起头来,无波无绪地道:“哦,错了。”
“轰”地一声笑炸了开来,有笑岔的、有笑呛的、有揉肚子的、有抹眼泪的、有将茶、酒合在衣服上的、碗、筷落地的叮叮铛铛声。秦青璘一口酒没来得及咽下,呛得直咳,身后侍候着的也顾不得笑,直忙着帮她拍背;秦墨玉“啊哟”一声,笑低下的头正合着面前的酒碗,碰了满鼻,倾到了衣服上;锦吟笑得头一歪,正碰着一边的秦墨玉,撞痛了头,也顾不得,赶紧抽出手帕,擦着他衣襟上的酒;秦墨竹更是笑得放肆,直拍着桌子,拍得碗筷直跳……
沈心语却慢慢走回自己的座位坐下,仰首迎向乔飞羽笑红了的脸,娇嗔道:“飞羽哎,她们都笑我。”似有无限的委屈,并用纤指点点那些笑得东倒西歪的人。
“你呀,”乔飞羽从没那样爆笑过,似乎前半生的笑都抵不过今天。
秦墨竹走在回新房的路上,身后跟着一群人,秦墨竹慢慢回过头来:“跟着我干什么?”
沈心语蓦地住了脚,踩了不知跟得紧的谁的脚,连连拍着胸:“你干嘛突然回头?再说了闹闹洞房,只是惯例。”
“闹洞房?”秦墨竹眯细了明媚的大眼。
“喂,你不能不按规矩的,是不是?”还准备说上些什么,人已经离了地,好讨厌的,美女老是会来这套,说不过人就动粗,好歹青青、青鸣她们是知道的,总会有人接着她的,只是飞的感觉太难受了。
被一双手臂裹着落了地,沈心语拍拍圈着自己的手臂,回头却是乔飞羽,又回头看向秦墨竹哀叹道:“哎,夫郎娶进房,媒人扔过墙,重色轻友呀,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呀。”
众人都嗤笑起来,沈心语掉转头,边向外走,边用那种东北腔,怪腔怪调地:“走了,伤自尊了。”
朗笑声飘得很远很远,惊得院子中归巢的鸟儿“呼啦啦”飞上了天,那样的欢乐,几人能得?
60幸福象花儿一样处处开放
秦墨竹婚后不久,按着定好的计划,青青和子轮的婚事也办了,热热闹闹了一段时间,也告了个段落,一切又都回到了正常的轨道上来了。
午后西窗前的软榻上,垫着高高的软枕,闲闲地看着一本闲书的沈心语突然像是想到什么,漫不经心道:“眼瞅着这子轮是嫁出去了,乔飞羽,你那些个小侍一直都跟着你的吧?你也不会亏待了他们吧?仔细帮他们寻着个好人家,若是怕麻烦,就让他们自个儿上点心好了,也都老大不小的呢,可别担搁了人家的青春时光为好。”
好会都没听到接喳的声音,抬起头来,却见乔飞羽正用一种沈心语说不上来的眼光看着她,心下莫名,微歪了头问:“怎么,我说错了什么?”
乔飞羽坐在南窗前的书桌边,一手夹着支笔,一手微支着头:“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其实他们陪嫁过来,就是为让你收房的,你把子轮让出来,算是赏了青青。”
沈心语巨惊:“都是?”就差眼珠掉下来了。
乔飞羽点头:“大户人家大都如此。”
沈心语手中举着的书“啪”地一声落了下来,又忙低头找着了紧抓到手中,似是抓着一件武器,防伪着自己,想到当初他们洞房时讲的那些话,才想起来乔飞霖的陪嫁小侍,小春和小夏似乎也让沈心奕收入房中作侍寝小爷,先前还以为沈心奕看上他们呢,原来只是惯例而已。沈心语不竟掩额呻吟:“就你一个我还应付不来,他们?就饶了我吧。”
乔飞羽低低一笑,神情柔软,放下手中的笔走了过来,在榻前坐下:“我也很想一个人霸占着你,可……”微低了下头,继续道,“若你看上谁,我也……”心却酸涩无比。
沈心语心下微疼,知他已是做到极致,薄怒,正色道:“你的好,我不知道便罢,现下我已知,我若再娶上几房,让你心中不痛快,我还怕自己配不上你呢。”
乔飞羽神情温暖,忍了下,还是张嘴道:“就我的容貌,怕是委屈了你。”
沈心语叹气:“我是以容貌定爱人的人么?再说了,你这容貌,正合我喜欢的,别人似花再美,我还瞧不上眼呢。你当那天我在‘美女’婚宴上讲的话是作假的吗?我是真心希望他们能遇着自己喜欢的人的,能象咱们这般的幸福。仔细别再胡思乱想了,我可真要生气了。”
乔习羽心下柔软,轻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