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娴熟了呢,不管力道多强的球都会自动回到面前,可以轻松回击。只是,这个对手臂的压力会比普通的回球更大些。
“15平!”
只是两局而已,我却感觉像过了好久。
冰帝那边,忍足惊讶地说:“没想到迹部竟然如此被动!”
这时场内传来迹部的大笑声,他两根修长的手指按在两眉之间,张扬地笑着说:“手冢,以这样的手腕打到这里,已经很不错了!”
迹部的手放下,继续笑着:“现在你的左手腕很痛吧,手冢?”
什么意思?
我皱眉看向小光的左手,外表一切正常,并没有不妥之处。只是我突然想到有一次也有人提到他的手……
“不对,手冢的手肘已经痊愈了!”大石学长突然大叫。
我眯起眼,缓缓地转身面对大石秀一郎:“大石学长,麻烦你再说一次!他的手肘怎么了?”
大石捂住嘴,一副祸从口出的后悔样。
“大石学长,这是真的吗?”桃城急切地问。
“嗯,啊,抱歉!”大石放下捂嘴的手,垂下头说,“手冢前段时间确实手肘老是疼,但为了不让大家担心,为了进军全国,他自己一个人瞒着。”
连我都瞒着!
怪不得,怪不得每次和他打练习赛时总觉得他的手臂有凝滞感,不如以前圆滑顺畅,还以为是几年里久未见面而产生的生疏感,谁知道……
场上,两人仍在进行比赛,我看不出迹部的话对他有没有影响,仍是面无表情。
我沉着脸:“大石学长,为什么他的手肘会疼痛?”
大石学长静默不语。
我不耐烦地转身面对他:“小光说不许你告诉我这件事,对不对?”
“……是。”
“可是现在我知道了,你再隐瞒细节还有意思吗?”
我看向场内比赛的小光,答应他目光不离开他的,耳边是大石学长的讲述。
“这是两年前的事了……”大石学长缓缓开口,“是我们刚进入中学的时候……”
58、第一单打,双部大战(2)
“手冢,成为青学的支柱吧!”
原来,这么一个沉重的重任就是在这样的局面下放在他的肩上。
那时候的他,已经有了和大石学长的约定,“到我们的时代,一定要带领青学进军全国大赛!”
可是,为什么他会遭到这样的打击?
在圣米安,在美国,我也曾遇到明明没有才华只知道嫉妒别人而使出阴险手段的道德沦丧的选手。只是我比较幸运,有马修教练护着,有父母的好朋友护着,有一大堆长辈关心爱护,所以我的网球之路一直很顺利。
可是没想到,小光,竟然会在我不知道的时候,遭到这样的伤!
他竟然从来都没跟我提起过这件事!为什么要一个人隐忍呢?
他是左撇子选手,失去左手意味着什么难道他不知道吗?!
如果当初他退出网球部,是不是他的手就不会有事?可是因为当时的大和部长的一句话,义无反顾地留下,又加大了练习量,加上手冢领域和零式削球对手臂的压力很大,所以从去年开始,他的手肘就开始反复疼痛,医生也建议最好别再打网球。
大石学长继续讲述,我的目光没有稍离场上那个执着的身影,心里细密的疼痛着。
为什么你要承受这样的痛苦?为什么即使是这样你仍然坚持?
原来上次千石清纯说你推辞了少年选拔赛,原因是这个!
为什么你不亲口告诉我!为什么要让我从别人的口中得知这件事!
“可是,不是已经治好了吗?”龙马突然说。
“正如越前所说,在两个月前已经痊愈。医生也说可以继续打球了!”大石学长轻快地说。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我皱眉,绝对没有那么简单。日本目前的医疗水平还不足以治愈这种因打网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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