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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几日小姐吃的那叫一个痛不欲生,最后无奈将她拉到一边,眼泪汪汪的说其实自己只是来了葵水,想吃甜食罢了。
“这般简单,那小姐为何不让厨子做?”冬喜吃惊。
“我想吃的,他们偏偏做不来。”小姐微微一笑,语气惆怅,“这里没有材料。”
“哦,小姐想吃什么跟老爷说说,让他去宫里讨不就行了?毕竟是亲家嘛!”冬喜撇嘴,满脸的不以为意。
“莫说皇宫,我想吃的只怕找遍这天下也找不出来。”小姐摇头苦笑。
“什么东西这么稀罕?”冬喜顿时对这连皇帝都拿不出的食材充满好奇。
“……黑黑的,味道很浓很厚,有些苦,又有些甜,入口即化,余味不绝……”小姐的眼睛里渐渐有柔和的光,声音里满是怀念与向往,“那丝滑一般的感受……你们不会懂的。”
切,什么叫“你们不会懂”呀?
小姐也太看不起人了,她冬喜好歹也是七窍玲珑心的尚书府一等大丫头,虽然做不来那啥叫“巧克力”的,伺候月事期间的姑娘她还能差?不就是流点血肚子痛吗,哼,吃点红糖和大枣一准好。小姐呀什么都好,就是爱装,看我冬喜独家秘制乡土原创大枣红糖糕,还不让你重新活蹦乱跳?
青绿色的竹制蒸笼,往外突突冒着诱人白气,她深深吸一口,陶醉无比。
嗯,真的好香。
切好了糕,用乌木漆盒装上,外面再裹上棉布帕子保温,冬喜喜滋滋地朝花厅走去——人家小姐说了,好钢要使在刀刃上,虽然她冬喜连什么是钢都不知道,但这并不妨碍她审时度势进一步修炼讨好主子功。
咱将来,那肯定也是段王府的一等大丫头……段王爷段王妃跟前的红人……
她边想边吃吃的笑,等她走到花厅廊坊口,笑容一下子僵在脸上。
“冬喜姑娘,这是要往何处去?”
有人转过头来朝她问话,光影下细致轮廓好似水墨调成般。乌发漆黑如墨,衣袍新白如雪,明明是鲜明的对比,却偏生因为那张倾城的脸而显得分外和谐,一种宁静而诡异的和谐。
“奴婢见过王爷。”冬喜赶紧行礼,双手将食盒呈上,“我家小姐这几日身体不适,奴婢方才给小姐做了些点心,正要送到花厅去。”
“这么说,小姐在花厅?”段玉淡淡一笑,流彩四溢,“我说怎么在房间里找不到呢,原来躲在那边晒太阳,也罢,你就带我去看看吧。”
冬喜被权势所逼(此乃假),被美色所惑(此乃真),心甘情愿带着段玉朝花厅走去。
该决定将直接导致她抱憾终身。
正午,花厅口。
如果苍天有耳,此刻一定会听到冬喜的祷告。
我不该带他来不该带他来……冬喜僵在花厅口,一张圆脸惨白。
段玉静静望向厅中少女,眼神淡薄,面无表情。
女人嘛,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吃不好啊睡不好哇,脾气也暴躁,因此对于女人们来说,那几天自己就是公主皇后,谁都不能得罪她们的。
顾清乔便是极好的例子,这天她抱怨说肚子不舒服,心情糟,顾老爷子便遣了全府的仆人听她差遣。“小姐说什么就做什么,如果让小姐不高兴了,就把你们统统赶出去!”顾老爷子难得色厉声荏一次。
于是她得了特赦令,挑了平日里相熟的人去花厅唱大戏。其实这戏是她排给顾尚书的,她打算在自己离开尚书府前,演一出给老爹作纪念。为此她已秘密训练仆人们太久太久,今天算是提前验收成果。
首先登场是尚书府的丫鬟们,只见春香夏艳秋梅大三美女腰系鲜红丝带,脚度方步闪亮登场,边扭边唱满面春光:
“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
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
顾尚书的恩情说不完哪,
呀呼嗨嗨;一个呀嗨;
呀呼嗨呼嗨;呀呼嗨嗨嗨;
呀呼嗨嗨一个呀嗨!”
莺莺燕燕的那叫一个哈皮。
接着是厨房伙夫代表登场,只见肉亨阿达深深一鼓胸,气运丹田大声喝道:“浪奔——”
立刻有俩小厮自他腋下左右穿出,手持一把大蒲扇边扇边做回声状:“奔奔奔奔奔奔~~~~”
阿达似乎十分陶醉,拔高一个声调继续嚎:“浪流——”
俩小厮头如捣蒜,赶紧把蒲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