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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肩带的时候自花自弃耳边响起,带着浓浓的关切和慈爱。
花自弃对她微笑颔首,明媚眼眸里带一丝暖意。
凤舆于苍茫夜色中急急往前,厢外跟着的李清儿几乎都是小跑着前行。
雨点落在地上,又被一脚踩得飞溅而起。
这样的夜晚确实不讨人喜欢!花自弃心生起一丝无奈。
无奈为什么?她有点吃惊于自己的心绪,即墨无双的无限宠爱,李清儿的忠心耿耿,嬷嬷的真心关切,甚至是凰后的多番算计她,竟开始在意了么
回念即墨无双总是突如其来又霸道的长吻,她的脸又开始不由自主地发烫。事情应该是这么发展的么?她的眼底升起一丝困惑。
却是完全忘记了自己这番是要往哪里去,也忘记了自己即将面对的是比这无声春雨强烈百倍的狂风骤雨。
抵达宗人府,已经有三司尚书坐于堂上。
朝服吉冠,端庄典雅的凰后坐于桌案的左侧的太妃椅上,四个大侍女垂首雁立于她的身后
,和这阴霾公堂显得有几分格格不入。
一众衙役手持迎风板分立两排。一动不动似泥塑的一般,使这雨夜公堂更添几丝诡异。
堂下跪着的犯人是一个年近五十半百老人,胡须拉碴头发凌乱,倒没有上次那样酷刑,只是白色囚服上有几道鞭条血渍。
偌大公堂只有溢进来的雨声在幽幽回响。
“微臣参见花妃娘娘!”吏部尚书恭敬地起身行礼打破了沉默。
毕竟国相和凰后如何跋扈,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来花自弃现在身份已经不同往日。
冷宫,就是失宠妃子的居所。
而东方王朝的冷宫比较特别,除却先前莲宫,只有凰宫花宫两院,所以热络或是冷落直教人一目了然。
花妃身怀六甲不能进行男欢女爱之事,皇帝尊驾却是频频走在去往花宫的宫道上,凰宫,自然就成了众人眼中的冷宫。
无奈自己落在李家手里的把柄可谓不计其数,这半夜庭审也是实属无奈之举,只能盼望日后皇上追究的时候,花妃娘娘也稍微吹个耳边风,念在自己对她礼遇有加多多担待才是。
另外两位尚书狠狠横之以鄙夷目光,公堂之上问案的最大,这个宵小之徒明显是对国相党不忠,待日后必定好好整治才是!
三司目光都投向凰后。
凰后目光冰冷看向花自弃:“花妃如今有孕在身,还请各位大人顾念!”
“凰后圣明,”吏部尚书连忙点头,“来人,看座!”
那椅子却不是按礼数摆在桌案的右边,而是放在堂下一侧,正对的就是犯人受审的地方。
花自弃无所谓地淡淡一笑,就大方坐下了。由李清儿立侍身侧。看来凰后连前戏都不想做了,这倒也好,花自弃也不想陪着她客套做戏。
…
“此犯正是花国逆贼,因为他的供词之中对花妃娘娘百般诋毁,故特请娘娘前来,免得听信片面之言妄断冤案,只怕皇上怪罪!”吏部尚书开口
凰后嘴角勾起嘲弄笑容,幽如深潭的目光投向虚空。
惊堂木骤然一落,铿锵做响,礼部尚书大声斥道:“大胆贼人,还不将来龙去脉详细说来!休要等到大刑伺候!”
那老头蜷缩着的身子不寒而栗,颤颤巍巍开口道:“启禀两位娘娘,启禀众位大人,小民实在不知情,只是前些日子来了两个人带了我那罪该万死的孩儿的来信,只说要为花国除去祸患,叫我们速速跟着送信来的两人离开花国!”
“信中可说了是何祸患?!”
“花国公主被封为东方王朝皇妃,只是屡遭磨难花国弱小,若是在朝无人,只恐会有灭顶之灾”
言下之意不过是怕花国在东方王国的仅存硕果被摘除,所以不得不行先下手为强之计罢了。
“花妃娘娘,想必一个小小卫队长不会如此胆大妄为吧!”刑部尚书神色肃穆。
李清儿心头一紧,急道:“花妃娘娘深居简出从不结党营私,只凭这人几句话,你们就认定了娘娘是幕后主使,未免太过武断!”
刑部尚书一拍惊堂木,狠声道:“公堂断案岂容你胡乱插嘴!而且,方才谁认定了花妃娘娘是幕后主使?只怕是你,不打自招吧!”
李清儿登时脑中一片空白,自己只时刻提防他们,不料反而着了道。一时胆寒,慌地跪在地上:“民女无知妄言,请凰后娘娘明鉴!”
“既知妄言,还不自掌嘴巴以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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