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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也没敢当着人家的面问。回家了问我阿姨,才知道。
这个女孩子在家里睡觉,突然有一天夜里,感到心悸。她想着家里的老人,只有奶奶现在身体很差。就打了电话过来问。一问,就知道奶奶犯病了。 赶紧就收拾收拾包袱,过来了。说来也奇怪,医院都给奶奶下了几次病危通知书。这女孩到了后,也不住家里面。就这么床头床尾的守着。没几天,奶奶就醒了。现在虽说奶奶身体还是不怎么好,可还算是挺过这一阵子了。
大家都说,湘潭到贵州,足足上千里路。之前也没有电话联系,也没人去信。 这女孩子怎么就知道老人不好了呢。而且,她过来后,老人又碰巧醒了。说不准就是要她来陪着的。
这个事件,就是我们说过的心电感应罢。
亲人,尤其是血缘的亲人,我想,总是会有这样的能力存在其之间的。亲情的不可分割,是不管人,或动物都与生俱来的天性罢。
春水记于零六年一月十七日夜十一时四十二分
第三十一章 不过故人
爹与我,关系变得很奇怪。
他硬是在我身体好些时不顾我意愿抱我,不顾我意愿给我灌喝玉琼参汤,更像变了个人似的喜欢时不时便拉着我的手亲我,极少让我有机会看到院门外的景物。可有的时候,爹也会拉着我的手与我用上隐身术去御花园看花,或是在院子里下下棋,对练拳脚。然而,这天夜里,爹却趁我睡着时离开。
估计是走过一次让爹的警戒心大大提高了些,即使他离开了,也有漆漆黑领了一大帮鼠子鼠孙的在房梁在桌上在地上在门槛上布满了整个房间的紧紧看住我,让我找不出半点空隙溜出去。
怎么办?
我不敢睁开眼,只用心眼探查了四周。心里有些焦急,偷偷的盘算着日子:被爹带到这里来已经十日足了。可自己除了没办法外,竟是一点办法也想不出来。
自己的心,开始像脱了缰的野马,越来越做不到古井无波,现在,竟是开始连瞑想,都要花近两柱香的时间才能进入得了。这样下去,我的道行,我这几十年的辛苦,便都要付诸东流。
我是伍三思不错,但我是个道士!
我要求道!
不要急,不要急,冷静下来,慢慢想。
爹偷偷不出声离开,想必是见那女子去了。他不急着带我走,可见必是有什么事重要到让他现在还不想走。虽然现在找不到机会,不过只要还在这里,就必然有机会的罢。
假道士似乎说过:一个人,一个妖,一个神或是一个魔,应该不管再怎么精明再怎么无敌,总会在不经意间露出一点小小的小小的空隙。只要看到这个空隙,你就掌握了先机。然后你要做的是冷静,冷静才能做出最好最有力的对应判断。
我在心里无比感激假道士当时的故作正经,至少,这话现在能大大的帮上我的忙。
“苍天在上,地府在下,鬼神有灵,听我遣命。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敕~!”
心眼仔细再看看房里的老鼠,漆漆黑虽然盯着我好一阵,可那灰老鼠总是在他身边甜言蜜语的轻声说着我听不懂的“吱吱吱”。世人不是说好汉难过美人关么?我倾注了心神看了漆漆黑近半柱香的时间,总算看到漆漆黑假装一本正经的小眼开始有些飘飘然,眼神散涣了起来。然后,一只肥手捂着嘴假咳了两声,开始挺起胸,一只肥手半搂住灰老鼠的腰。
……那圆木一样的比较长的地方应该是腰了……
我想,假道士说的一点点的一点点的空隙就是指现在罢。
心里屏气凝神,在心里默念起借身术。
房里的老鼠都不约而同的呆了呆,然后,一只很小的不起眼的灰老鼠转过身消失在房间的角落里。
我的眼前突然变得很矮很低,眼前是飞速闪过的墙,再穿过像树一样高像麦田一样密的草丛,接着看到的是一双双比自己大了好几倍的白底黑面的软靴,然后是跳起来和我打招呼的锦鲤。
“青青?”
“哪个青青?”
“这可是后宫内院哩,光是名字带青的就有好百来个哩,你说的是哪个?”
“就是就是,谁知道你说的是哪个?”
居然还有鲤鱼故做姿态的点点头。
一尾个头比较大的,听声音是雄性的道:“你一只小鼠儿找人做么子?”
我低头看看自己的手脚,明明是个人,却因为借身术现在成了只老鼠。它自是识我真身不得,也正因此,我才能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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