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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中浮起了一条环状的古魔文,缓缓移动着,Harry的神情有些惊讶,“魔法阵?”一个成熟独立运转的魔法阵,痕迹很新,最多是一百多年前的样子——不像是Helga的风格。
他还以为魔法界没有懂魔法阵运用的人了呢。
魔文只是浮动了一下随即又消影无踪,整个过程只有Draco看到,他已经对Harry的神奇见怪不怪了,心想还好自己明智地听了Harry的话,没有对那个暗藏玄机的球出手。
飞行课进行的还算顺利,Harry也答应升上二年级后和Draco玩几盘二人魁地奇——以金色飞贼为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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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级的作业对于Harry来说还算简单,不过怎么说呢?Salazar接受的理论体系毕竟与千年后的不同,就算Harry能控制自己的力量,也无法控制理论的演变。他在写作业时要额外查书以确保自己没写出点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
所以大部分作业他都会带到地窖去完成。写好了论文直接往小院长鼻子下一塞——他坚持要求Snape不能免去他上交魔药论文的权利,好在Snape也不是真的想这么做,他只是试图通过这个来争取自己少改几篇非魔药学论文的权利而已。
所以Harry的论文一般要写两遍,不过好在他速度够快。
Snape有些别扭地看着字迹熟悉的黑色墨迹,Salazar深绿色的墨水已经深入他心,要知道他最近可是背下了好几本Slyhtherin的笔记本——此外,他现在教导Hufflepuff学院的学生们也很谨慎,Merlin,Hufflepuff怎么能不是个Ravenclaw!
魔法界那帮蠢蛋——他简直不敢相信空间学怎么会成了今天这般七零八落的样子,当初他在对角巷教导Harry的缩小咒和减重咒简直是在鲁班门前弄斧。
Harry懒洋洋地舒展了一下身体,“不要那么沮丧,那是被逼的,我们也是要活下去嘛。”当然了到了Helga这边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Snape的眼神暗了暗,他曾问过Harry的旧伤到底是怎么回事,而Harry倒也大方,在被施加了无数个保温咒的地窖里脱下了自己的衣服。
“既然小院长这么在意——”Harry轻快地说,“只要你问,我都会回答的。”
少年纤细的身体皮肤嫩白,好似新出生的婴儿般——不可思议。只是左胸到右腹处有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破坏了这具身体的美感,散发着极其黑暗的气息。此外,Harry右边的锁骨上还攀附着一条纹身般的藤蔓,那藤蔓除了颜色墨黑之外与真正的藤蔓别无二致,它微微隆起,纹理分明,向后上延伸至脑部埋藏在Harry的黑发中,向下延伸至心脏处,与疤痕缠绵悱恻地互相交缠在一起——活物,Snape被自己最终得出的结论吓了一跳。
“两条差点要我命的东西,说不疼那是骗人。”Harry慢条斯理地重新穿上衣服,“……我说,咱们的发展是不是快了些?”
“蛇祖。”Snape彻底无视了Harry后一句话,“也许您需要镇痛……”
“不必了。”Harry突然冷漠而干脆地拒绝,Snape也就不再提起。
他几次想开口解释说,“我并不是为了……”然后就被Harry用大部头的魔药书砸了回去,“Helga学的书。”
一千多年前的东西了,也许更早。Snape内心已经不再抱怨Harry这种明目张当压榨劳动力的行径了。
“我知道,强迫你活下去很不人道。我也绝无那个自信替代母亲在你心目中的位置,给你创造出珍视生命的依靠。你尽管怨恨我好了,我是绝对不能让你死的——这可关乎到我的信誉问题。不过小院长,我的敌人都一致认为不喜欢碰人家灵魂的Salazar·Slytherin才是个真正的恶魔,这并不是因为我杀了太多人,而是因为那里……地狱,你就这么称呼它吧,太过恐怖——Severus,只有完整的灵魂才会去那边。但是,死后还要走下去,不是那么容易的。千年前的人有一条潜规则,那就是要杀就连着灵魂一起,少做那不厚道的事留着灵魂下地狱——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等死,是最愚蠢的行为。
他并不知道Harry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说这番话的。平静地称呼自己为恶魔,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