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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快让开,压死我了。”羽含烟双手抵在胸前拼命的推着赫连清逸,却奈何赫连清逸的身子太重,羽含烟根本就推搡不动。
推却之间,羽含烟只觉得手上一阵黏乎乎的液体在指间流动,错愕间,羽含烟将手指放置眼前,却被眼前的殷红血迹吓得张大了香檀小口。
“小皇子,你这是怎么了?”羽含烟想要推开赫连清逸,身上却突然一轻,却是外面的护士已经将赫连清逸拉出了轿辇内。
吓得不知所措的羽含烟仍躲在了轿辇内,外面的迎亲队伍里却是乱作了一团。
骇意中,羽含烟忍不住从轿辇内钻出来,一双灈水清眸在迎亲队里四处探索着。
是谁这么大胆敢在皇子迎亲时下毒手毒害他?
可惜,羽含烟扫视了四周也没有看到任何的不妥之处。“他,他这是怎么了?”羽含烟看着将赫连清逸围成一团的护士们,哭丧着声音问。
队伍里的纷乱很快就平息了下来,在羽含烟还来不及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时,羽含烟第三次听到了那一声公鸡般的呜鸣声。
“小皇子暴毙了。”
站在轿辇前,羽含烟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里所有力气如同被瞬间抽走了一般,摇摇欲坠的身子在几个踉跄后终于跌倒在地。
“暴毙?”羽含烟纳纳呢喃,一双清眸里再也找不到一丝的焦点。
迎亲队里瞬间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哭泣声,所有人马均跪停在原地,匍匐在地,大声淘哭。
一连受到的惊吓让羽含烟也在不知不觉间昏迷了过去,昏迷前,羽含烟似乎看到了不远处赫连清逸脚上穿着的那双黑底镶银丝线的朝靴,银线在日光的照射下,反射出夺目的光,令人不敢直视。
“为什么?为什么他在大婚当天要穿原本应该死人穿的葬靴?为什么他会在大婚当天突然暴毙?为何会死在自己的面前?他难道知道自己今天会死所以才穿那样一双靴子的吗?不然这一切该怎么解释,该要怎么解释?”
昏迷前,这是羽含烟所能想到的所有不妥之处,可她没有力气去找答案,也没有力气去问赫连清逸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昭夏国天昭瑞朝六年。
三皇子赫连清逸于大婚当日突然暴毙,皇帝赫连辰瑞爱子心切,喝令昭告天下,举国皆带丧三个月。
天昭瑞朝六年七月初七鬼节,在三皇子赫连清逸暴毙后三天,皇帝赫连辰瑞在小儿赫连清逸的朝寝内找到了一宗画卷,画卷右上角有一段小楷文字。
愿我后生,常为汝君,好丑不相离,生死相依。
七月初七,三皇子赫连清逸的棺柩被抬往皇陵,皇帝赫连辰瑞在看完小儿的画卷后再次颁旨,嘉其羽含烟贤淑温良贞静恭雅,晋封其为当朝皇子妃,与皇子赫连清逸合葬皇陵。
009。冥婚合葬
昭夏国天昭瑞朝六年七月初七为黄道吉日,宜破土安葬。皇帝赫连辰瑞命暗卫快马加鞭赶往皇陵,阻止三皇子的棺柩先行入葬,需等得皇子妃的棺柩奔赴皇陵后,一同合葬于玉棺之内。
昏迷三天仍旧不醒的羽含烟的皇帝赫连辰瑞的暗中操纵下,被人放置于石棺内,抬赴皇陵。皇子妃的棺柩刚起灵,皇帝赫连辰瑞便再次颁旨,皇子妃爱夫心切,愿追随夫君共赴黄泉路,一生不离不弃,生死相依。
同一时刻,皇帝的圣旨刚刚颁下,昭夏国的帝都皇宫大门处便随及悬挂起了一幅巨画,画中美人浅淡的橙红颜色长袭纱裙纬地;一条橙红色段带围在腰间中间有着镶嵌着一块上好的和田美玉在段带左侧佩带有一块上等琉璃佩玉佩挂在腰间。
一头锦缎般的长发用一支红玉珊瑚簪子挽成了坠月簪在发箕下插着一排挂坠琉璃帘,更显妩媚雍容,雅致的玉颜上画着清淡的梅花妆。
原本殊璃清丽的脸蛋上因成了女人而褪怯了那稚嫩的青涩显现出了丝丝妩媚,勾魂慑魄;
若是原似嫡仙般风姿卓越倾国倾城,现却似误落凡尘沾染了丝丝尘缘的仙子般另男子遽然失了魂魄,但最另人难忘的却是那一双灿然的星光水眸。
美人纤纤玉指中扣着一柄碧玉长笛,笛子末端悬挂着一枚红色流苏结。
巨画一经挂出,所有经过皇宫门口的百姓均认出,画中女子便是当朝右相苏南的三女。至于坊间一直只知苏相三女为羽含烟却不姓苏这个问题,却是无人能答。
如此聪惠的女子就此夭折于最美的年华,坊间人无不颚首叹息。
七月初七为鬼节,似乎是为了应证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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