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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关乎到自己回到自己的国度去,那这追根究底又该去找谁道破这个谜底呢?
这幅挂屏明明就是昭夏的字样,为何会挂在天罱的皇宫里?而且这个妇人,为何长得和赫连清逸如此相像?她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呢?
被重重谜团包围,羽含烟不得已,只得放弃继续追问妇人其他的事情。
既然已经到了这西宫冷苑,一時半会儿也没有能回凤栖宫的理由,想想,羽含烟便打算和这妇人一起,住在这小苑了。也许在这里,能发现一些其他的秘密也说不定。
妇人似是困极了,倚在床边头一点一点的,羽含烟扶着她躺到床上。这時,外面传来打更声,天色也渐渐亮了。
有些乏了,羽含烟去到木屋外,在一口石井里舀了点清水梳洗了一下,便也回到了木屋。
所幸屋内的木床还够宽大,她和妇人两人并排躺着也显得不紧凑。闭上眼,羽含烟强迫自己静下思绪,外面渐行渐远的漏更声如催眠的钟声一般,羽含烟渐渐的入睡了。
此時,皇后寒汐云的俪坤宫及冯岚惠妃的椒贤宫同样也不平静。对于突然冒出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寒汐云除了震惊,冷静后更多的却是恐慌。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墨夜对羽含烟,是特别的。
而身处椒贤宫的冯岚,庆幸自己及早退出了凤栖宫没有让墨夜看到之余,却也憎恨寒汐云没有狠狠的惩罚羽含烟。
那時躲在暗处的她可是亲耳听到墨夜是如何唤羽含烟的,更何况,今夜墨夜是去了凤栖宫的,他宠幸了一个陌生的女人,却对她这个一直以来对他百依百顺的女人于不顾。
“羽含烟,不将你赶出天罱或是灭掉,这后宫的后位就岌岌可危,我是断然不能留下你的。”握紧拳头,冯岚恨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一双美眸中闪着狠戾的光,与她白日里众人面前的大家闺秀有着天壤之别。
皇帝的大婚之夜,后宫各处都显得不甚安宁,连慈宁宫里的太后楼氏,也显得焦躁不安。
“太后,你先歇息;,君上现在长大了,不需要太后操心了,只是一个名份而以,太后何必这么担忧呢?”金嬷嬷一边帮太后楼氏顺气,一边低着声音叹息着,满脸的担忧。
“你不懂,她和汐云长得可谓是如出一辙,而且那丫头看上去就心思深沉,我担心君上不仅没有利用得上她,反而会被她所利用啊。”太后楼氏说得语重心长,一声接一声的叹息着,金嬷嬷只能在一旁干着急,却是无可奈何。
“对了,待君上上早朝后,你去敬事房查查,君上今夜是去了哪宫妃子那里留宿,如果是去了凤栖宫,立刻命人准备汤药,不管如何,将她的身子清洗三次,以绝后患。”
倏然想起什么的楼氏突然面露戾色,对着金嬷嬷义正严辞的说着,可见她心里的担忧,是何等的严重。
“太后放心便是,奴家知道如何做。”金嬷嬷拍了拍太后的手背,俨然一幅闺中密友的语气,可脸上,却一直都是悲谦恭敬的。
在这宫中,她一直都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从不敢有其他的想法。照顾好太后楼氏,就是她生活的全部重心。
“心言,你说君上他是不是受了汐云那丫头的气,所以才大老远从昭夏找回来这么个丫头,故意气汐云的?他想要夺昭夏统一江山,可昭夏是他…”
“太后,嘘,小心隔墙有耳。”金嬷嬷突然打断了太后的话,一脸担忧的四处看了看。被金嬷嬷一提醒,太后楼氏脸上也有了几丝狐疑,表情凝重了几分。
“唉,瞧我糊涂的。”太后楼氏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子,一脸的苦笑,有些感激的看了一眼金嬷嬷。
金嬷嬷低了头,抚着太后脊背的手却沉重了几分。
为了君上,太后操了这么多的心,如今他想要统一江山一举夺取昭夏,也不知是对是错。太后的心思,她是知道的,可那个秘密一直不说,如果哪天当君上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会不会恨太后呢?
但愿不会;,毕竟太后养育了他这么多年,他怎么忍心呢。
想及此,金嬷嬷宽心了许多。
“太后,赶明儿去木屋看看她;,一个人,也怪孤苦无依的。”
“恩,也有半年没去了,明天择个時间去看看;,可别教夜儿那孩子知道了。”
“是。”
金嬷嬷点了点头,又帮太后顺了顺气,忍不住提议道,“天色不早了,太后歇息一下;,放心,老奴就在这里,没事的。”可面夜些。
太后楼氏抬眼朝外看了看,天已是有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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