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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躺椅,虽然是一对并列,可无论何时看到,都会觉得寂寞而又孤单……
“哥?”崇碧在餐厅里叫他。
叶崇磬过去。
崇碧递给他一杯不加冰的威士忌。
他晃了下杯子,一饮而尽,说:“再来一杯。”
崇碧本来是靠着台子专注的看他,见他这么说,就又给他添了一杯。
其实天气这么热,就算是在晚上下水,也不至于着凉,她也不知怎么了,就觉得哥哥需要一杯酒。
叶崇磬看着杯子里浅金棕色的酒液,说:“我等下就走的。”
“湘湘今天问你是不是在本市,我没说在也没说不在。”崇碧解释。屹湘的直觉,有时候真让人措手不及。她看看哥哥,也不想多说什么了,“我还有工作,去书房了。”
叶崇磬歪了下头。
崇碧走之前,说:“陪她坐会儿就好了,她要想知道什么,自然会问你。”
叶崇磬等崇碧走开,才把杯里的酒都喝了。
身上由内到外的暖起来。
他推开拉门走出去,屹湘听到声音,抬头看他。
第三十章 蒲苇磐石的誓言 (十)
他坐到她对面的躺椅上;先开口说:“刚才怪我。”
屹湘按住额头;“对不起;我不该发脾气。”
实在是太紧张了。
压抑的情绪;没有办法释放。
“情理之中;别自责。”叶崇磬却说。看到Allen跳下水去;他都紧张的马上跟着跳下去;何况是她。更何况今时今日;与往 时往日又不同。“小孩子难免顽皮;以后看紧些。”他说。
屹湘点头;手仍没放下来;遮住半边面。
叶崇磬移开目光。
他想她大概是落泪了。
真该早些离开这里。。。。。。
“我等会儿就走;本来不想进来;总觉得不太放心。”他望着湖面上粼粼波光;说。他有一堆的事情等着做。
马上要飞华盛顿;揭下来要去香港给那个收购合并的案子收尾、签署合同;然后回北京;会有一系列的重大活动;都在等着他。。。。。。可是他却义无反顾的绕道来了这里。
屹湘半晌没有说话。
轻缓的呼吸似遇到些阻滞;听的出来是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叶崇磬正想要站起来;她问:“让邬家本撤诉的条件是什么?”
黑影中屹湘的目光仍然有她该有的犀利和敏锐。
“出来做生意的;难免有求到人的地方。邬家本也不例外。”他说完;等着屹湘继续问他。
她一定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见邬家本的经历不是那么愉快;不过能达成此行的目的;其他的也就可以不计较了。
邬家本在跟他会面的时候说叶先生我没想到是你亲自来。你在美国生活多年;该知道这样做很冒险。
他对邬家本说;那你也应该知道既然我能来;就是有诚意把问题解决好;你只要回答接受还是不接受条件。
跟董家有很多合作的邬家本;面对着优厚的交换条件仍然咬的很死。仿佛有很多的仇恨;也有很多难以解释的怨毒。
他虽然没有跟邬家本接触几回;看到他露出这绵里藏针的一面还是有些心惊。
他做好了应付邬家本开出更高条件的准备;不料邬家本突然说这事儿就到此为止吧。
他下意识的以为邬家本是在以退为进。
邬家本接下去说;合作多年;一向佩服董夫人气度和董先生为人;何况董家仍在难中;若我捞这样一票;不是落井下石; 也是趁火打劫……请转告董亚宁先生;我记得他当年助我之恩;也记得这回董家和永昌有难没有拉我下水的情谊;但这回不是 我报答他的机会。因为他不开这样优厚的条件;我也预备撤诉了。
邬家本离开的时候看着他;微笑;说叶先生;山高水长;总有再见的一天;谢谢。
他总觉得邬家本最后句谢谢有些蹊跷……也许另有缘由。
他看着屹湘;想;一定是另有缘由。
还有怎样的恩怨纠葛;他想象不出;也跟他没有关系。
他只希望屹湘不为之所困……
“这回其实没帮上忙。早知道;我也不用拐这个弯过来一趟。”叶崇磬说。
屹湘握在一起的手;紧了几分。
“是亚宁托我的。他说的;托别人他也不放心。再说我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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