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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所以他想探问一下。”
聂仕涛掩不住惊讶之色。“怎么二公子已经看出来了吗?”
“相公相当善于猜人心思,”纤雨微笑。“不过,该说的他才会说,不该说的他就不会随便说出来了。”
聂仕涛不安的移开视线。“二公子……责怪我吗?”
“不,他没有,他了解你会这么做的原因,而且,”纤雨轻垂眼睑。“就某方面来说,我们还得感谢你呢!”
“咦?”视线又拉回来了。“为什么?”
纤雨微笑不语,
聂仕涛虽是困惑不已,却也没再追问下去。“那……二公子情况如何?”
纤雨眉宇轻颦。“大夫说他伤得很重,至少得休养半年以上才能痊愈。”
聂仕涛闻言,很明显的松了一大口气。“那应该没事了。”这辈子他从未失过手,可也从未如此高兴他“失手”了。
眉梢眼底悄然掩上一层淡淡的忧郁,“希望如此。”纤雨自语般的呢喃。
不自觉地,聂仕涛双目无礼的紧盯住纤雨那张柔美的侧脸,明明是年少稚嫩的姿态,却流露出无比成熟的忧郁风韵,那样高雅温婉,却又散发出无尽引人遐思的柔媚韵味。
她很美,但比她更美的女人多的是,然而无论多美,那都只是肤浅的表相,那种美只能一时迷惑人的眼,却不能真正抓住男人的心。
可她却在世俗的美之外,另有一股纯粹由内在散发出来的清灵气质与温柔魅力,就这一点而言,她确实是他所见过最美的女人,也是她真正令人动心之处。
想到这里,聂仕涛骇然发现自己竟然对这位有夫之妇兴起了一阵心悸迷乱的感觉,不由得心慌意乱地踉跄退了好几步。
“小姐,姑爷叫您哪!”宝月从楼上叫下来。
“来了!”纤雨忙对聂仕涛轻轻一福,“聂公子,失陪了。”随即上楼去了。
聂仕涛望着她的背影直发呆。
她真的只有十六岁吗?
蓝霜霜果真留下来不走了。
一来是因为她实在难以相信二哥会毫无缘由地突然改变了,所以她要留下来看看他是不是在做戏。
二来是基于二哥的例子,她也觉得这样定下大嫂的死刑似乎太严苛了,因此,她才决定要留下来和大嫂“斗斗法”,直到确认大嫂的确是无药可救了,届时她便要光明正大的“为民除害”了。
至于段清狂的复元情况也的确如纤雨所担忧的不太顺利,还不能下床,他便先在年前因为小小的着凉而大病一场;年后,大夫说他可以下床走几步了,没想到不过到外面转了一圈回来,他再次大病一场,
纤雨生产时,他坚持拖着病体在门外等候了一天一夜,待他确定纤雨母子均安,还没看到孩子,他又躺回床上去病得更严重,纤雨都做完月子了,他还病恹恹的下不了床。
眼见段清狂越来越瘦弱,纤雨也越来越不安了,她终于想到了一件事,一件她实在不愿意去想到的事。
难道这就是他们必须付出的代价?
高低起伏、蜿蜒曲折的回廊是俪园的特色之一,倘若是雨季缤纷时期,或是热暑艳阳高照的季节,即可利用四通八达的回廊到达俪园中任一栋建筑,而不必担心会淋到半滴雨或被炙阳烤焦。
此刻,段清狂便与纤雨并肩走在回廊中,待要出园去见父亲,秀珠则跟缀在后头不远处。
“清狂,不能再过一段时间吗?”纤雨难掩忧虑之色。“你现在才刚好点……”
段清狂停住脚步,深深凝视她一眼,而后牵着她到回廊柱子傍的石凳子坐下。
“纤雨,我不是刚好点,我是躺到今天早上,直至大夫说我没问题了才下床来的不是吗?”他好似哄小孩一样,耐心地对她露出安抚的笑容。“没事的,我精神好得很,你不用为我担心这么多,好好照顾孩子就够了,其他的都交给我,嗯?”
见他眉宇间俱是坚毅固执,纤雨不禁叹息了。“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急呢?其实,就算我们不要分什么产业也可以啊!蓝府是大户,就算是残羹剩肴也够我们活得很好了。”
“那是因为你没见过蓝少谦才这么说,不过,你也见过孙夫人了不是吗?”段清狂突然朝秀珠使了一下眼色,秀珠会意地微微颔首,开始小心注意回廊两头是否有人。“他们并不打算留下任何残羹剩肴给我们,所以如果我们不保护自己的话,他们会毫不客气的对我们赶尽杀绝,否则你以为是谁叫人来杀蓝少卿的?”
无法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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