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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是手机还是QQ都没有任何反应,晚上再试着打了一次,还是关机中。
才放下手机没多久,突然铃声响起。
我喜得从床上跳了起来,抓起手机一看——“顾毒舌”,身上的活力立马像被抽气机给抽光似的,萎蔫了。
按下接通键,手机那端传来一个明明应是很悦耳很清醇的,可听起来就是很欠抽的声音:“什么时候回校?”
躺在床上,缓缓地吐出一口闷气:“不想回去了,回去见到你就烦。”
“潘燕,两个月没见,你是安逸地连自己是谁都忘了吧?”手机中隐约能听到一记哼气声。
“不想听你再损我,没事的话我就挂了。”
现在还在等张俪的电话,就怕会漏接了。虽然猜想这个时候,张俪很有可能在医院陪她妈妈,手机开机的可能性极低,但还是想等等看,也许会有巧合发生呢!
这个时候的我们都还是学生,尽管张俪从事模特职业半年有余,但遇到那种事,从心里上来说一时半会儿也是难以恢复的吧!
“你敢挂试试看。”顾重影在那边威胁道,威胁完后也没让我试,而是径自说下去,“是不是那个叫张俪的出事了?”
“你怎么知道?”
问完,又想到上午说的夏雯雯,看来我是低估夏雯雯的大嘴巴了,她就是个流感病毒,只要有人都能传播到。
“很不巧,我实习的事务所有李贺的股份,而对于八卦上层人的事,单位里的人都很兴致勃勃,想不知道还真有点难度。”顾重影的声音有些讽味儿,他对八卦这类捕风捉影的事挺排斥。
“我想去张俪家找她。”我这么说,语气中放了点询问,希望寻求赞同。
我跟张俪只是普通朋友,没有立场去管她的事,即便我知道将来会发生怎样的事,但这些事说出来也不会有人信。
我知道张俪接下去会为了她妈妈的病而毅然休学,其实她自己是想继续念下去的。可无论是家庭中的金钱压力,还是学校里舆论压力,都在她还未成熟的心上造成一道道无法抹拭的伤痕。
“她未必在家,你去了也找不到她。”顾重影说,“李贺在商业界名声不小,而他对妻子的专情更让他的形象无懈可击,如今发生潜规则这种消息,媒体早就像闻到屎的苍蝇,对李贺和张俪进行24小时跟踪,你认为她会回去?”
顾重影分析得很有道理,可他这样一分析将我的思绪全部打乱,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喃喃问道:“那怎么办?”
“事情发生在G市,证明她还在这里,你要来找她就先回校。”他提议。
“哦。”我愣愣地回答。
翌日,我就拖着行李箱搭火车回到G市。
由于大一新生军训的缘由,学校早早地开了门,可宿舍楼的门却是依旧紧闭着,无法,我只得拖着行李箱在西门一家宾馆住下。
从昨日到今天,我不知已打了多少个电话给张俪,她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若非现在网上对张俪的事大肆报道,我都有种张俪这人根本没存在过的感觉。
旁晚六点,顾重影下班后直接来这边,毒舌了我一会儿后,才心满意足地跟我一起吃晚饭。
之后又在我房间待了两小时,这两小时间,张俪的事有了新的发展。
报道挖出了张俪的背景——从小在R市长大,家庭清贫,父亲嗜赌成性,欠下大笔债务留给她们母女,母亲为了还债,过劳又积郁,去年便一病不起,躺在R市市立医院。
交代这些背景后,该报社记者还发表了自己的看法,说是债务与母亲的疾病的双重压力压在张俪身上,她愿意接受李贺潜规则的事虽情有可原,但这种方法还是不可取的。
看了这段话,我真想那个炸药包灭了那位记者和他所在的报社。
先不说他根本就不知道实情,便轻易地对事情下结论。就说他们报社这么一报道,接下来肯定会大量媒体将镜头转向张俪她妈那边,给张妈妈造成不必要的麻烦,而张俪绝对不会希望见到这场景。
除此之外,还会有有心人阴谋论起来,说这些都是张俪炒作,先是以李贺为垫脚石博取大众焦点,继而打出同情牌,以图洗白自己。
而这些绝非终点,接下来的事情只会将事情引向另一个深渊,让人烦不甚烦。
一个个关闭那些网页,我觉得心情沉沉的,一直在将张俪的事情纠结来纠结去,而顾重影只是安静地坐在床边,到九点左右,他站起身说要回去了。
“别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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