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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牛心菊却不是那种心性好的人,听了顾明兰的话她阴阴的倪了她一眼:“我哪有二嫂的命好,两个男人都宠着你,随你花用。这么大一个人吃点药,还买糖给你下药。可我呢,朱老四有什么能耐你比我清楚,我家可没得这个银让我来败!”
真是越说越不中听了,就为了这么几块小小的桂花糖,就这么冷嘲热讽?她可是真心提议的,这么小的孩,她竟然舍得这么打,看来姓牛的女人,因为是祖宗属牛的,被打惯了,这才不心疼呢。这种没见识的女人,送她给踩,她都不想下脚。
“我是命好,因为我可以嫁两个男人。你要是羡慕,晚上回去用被把四叔给捂死算了,一样有我这样的好命!嫁一个捂死一个,那命就更好了!”
不知趣是吧?别以为她是个泥人,什么人都可以踩一脚,比嘴毒是吧?看谁更毒!反正她也没准备在朱家呆一辈,得罪就得罪了。
果然牛心菊被噎着了,仿佛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脸涨得通红说不出话了:“你…二嫂你怎么可以这样说?”
我怎么说?这不是你想听到的么?顾明兰冷冷的扫了牛心菊眼,让牛心菊突然怔了一下。
顾明兰想起刚才朱老爹刚刚发了火,这会儿她再要与牛心菊闹出声来,他连带对自己的印象也会差起来。只是这个自以为聪明的棒槌,竟然敢来讽刺她?不给她一点教训,她以为她真的是她的下饭菜呢。
顾明兰看着这做戏的牛心菊觉得更恶心了,再也不说什么,拎着药出了门,把屋让给他们母折腾去。
晚上在朱老爹一张大黑脸下,吃了一碗硬得要命的杂米饭,顾明兰又喝了一碗药,靠在墙边坐着发呆。
朱正清端着油灯进来,看到她坐着就问:“怎么不睡?是不是还是不舒服?”
下午回来的时候,朱正清在镇上找人要了一丛稻草扎了个垫让她坐着回来的。可能是有了垫回来的上顾明兰没感觉到车有那么震。因为精神不济,不知不觉的靠在他身上睡着了,到了村口才被叫醒。
不过就算休息了一下顾明兰的精神还是不好的,毕竟这脑袋撞了可不小事,她认定自己有轻微的脑震荡,因为当时她呕吐了不说,脑里还嗡嗡响。
听得朱正清问,想着这朱家的杂乱,顾明兰低着头轻轻的摇了摇。
看她不说话,知道她有病气,于是朱正清耐心的说:“睡吧,多睡会,药也喝过了,也许明天就会舒服些。”
顾明兰还是没有说话,却依朱正清的言睡了下去。
床上是床很旧很薄的旧棉被,虽然只是八月,可是到了晚上气温不高,还得盖上东西才行。可是这种老式被很窄,不似顾明兰前世的羽绒被与自己家摊的蚕丝被,宽二米二、长二米。
所以当她睡下后,朱正清为了把被给她盖上,只得往里移了移。
顾明兰已经靠着墙了,她已经没有往内移的空间。她想叫朱正清往外睡点,可又怕他发怒。这个男人虽然有时脾气很好,可是要触动他的逆鳞,那土匪习性立即就出来了。
只是两人这样靠着,既没睡着又不说话,顾明兰很不自在。突然她有了开口的**:“朱正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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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夜谈搞砸了
顾明兰突然一开口就是连名连姓的叫他,在这寂静的夜里,朱正清心头一震闷闷的问:“做什么?”
“你不觉得你们家里闹腾了么?昨天为个蛋、今天为颗糖、明天又会为了什么呢而吵呢?一家人都是骨肉血亲,就算儿媳妇是娶进门的外姓人,可是以后不是入你朱家祖坟的女人么?为何要跟仇人一样来看?”
幽幽的声音,在安静的夜晚显得更加幽长。朱正清听后也怔了:他哪里知道为什么,农村里人家过日不都是这样的么?自古以来这婆媳相处、姑嫂相处就是矛盾多多,哪来的这么多为什么?
许久,朱正清才闷气的说:“其实也没有什么仇人不仇人来看,一家人这么多,牙齿还会碰着舌头,总会有磕磕碰碰的时候吧?再说谁家不是这样过日,打打闹闹,不打不热闹,应该大家都是这么过的吧?”
应该都是这么过?也许,‘和谐’二字在这个世界没人认识。
顾明兰想起前世最初自己的家,虽然只有爷爷奶奶和她个人,可是她们家里却是温情满满。爷爷勤劳、奶奶和善,左邻右舍都很友好。真的不像这样。
结婚后起初也是恩恩爱爱的两个人,女儿的到来更是让她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