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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原来是你啊,大头何,几年不见你还好吗?”
那个被称为大头何的男人笑得有些憨。他有些抱歉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压低了声音道:“呵呵,这几年一直在劳动,前一段时间刚出来。家里的亲戚帮忙在这里找了个工作,还算不错。”
“你能这样就最好了。当年的事情也只是个意外,现在你重新生活了,我也替你感到高兴。”
“白记者,说来说去我最感谢的人就是你。当初要不是你,我可能早就死了。”
大头何跟白忻卉在那里忙着叙旧,阿延则埋头只顾吃东西,几个人都没有注意到,坐在那里的段轻哲脸色明显起了变化。他端着杯茶镇定自若地喝着,目光里却已经显露出了野兽捕捉猎物时的精悍神情。
48、复婚 。。。
遇见大头何只是那天段轻哲一家三口出游的一个小插曲罢了。基本上没过五分钟,这个人就被遗忘在了脑后。
阿延那天精力特别旺盛,比起白忻卉刚回国时带他出去玩的情景,今天的他明显更加激动。因为腿受伤的关系,他被迫在家里闷了很久,每天最多坐在轮椅里被推到院子里去玩一玩。或者偶尔逗逗养在后院的小兔子。
那是段轻哲从他三弟那里抱来的。这本是他家的兔子,养着解闷玩的。可最近他三弟媳妇怀孕了,为了安全起见,他们就把兔子送到了段轻哲这里,既可以省事,又可以给阿延解闷,说起来真是一举两得。
自从这只兔子到了之后,阿延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和它玩耍中度过的。每天弄得一身兔子粪便和尿液,还总是卖乖地把小兔子送到段轻哲面前给他看,顺便在他的高级羊毛西裤上留下一堆的小兔毛。
即便如此,阿延还是觉得生活是如此地寂寞与无聊,每天和爸爸妈妈一起吃饭,成了他生活里最高兴的事情。而像今天这样举家出动到外面来玩,更是令他雀跃不已。
因为腿脚不方便,这一整天基本上他就坐在童车里,被推到到处跑。偶尔想撒娇的时候,就会缠着段轻哲要他抱。
五岁的小孩子,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段轻哲抱了他几次后,明显就觉得体力消耗极大。
那一天,他们除了像以往那样吃饭、看电影、逛商场外,还去了游乐园,甚至还跑去公园里划船,搞得身上湿了一大片才罢休。
三个人在外面玩了整整一天,一直到夜深人静时分才开车回家。段轻哲先绕道把白忻卉送回家。车子开到白家大院前,他忍不住回过头来,向后排座椅上的两个人望了一眼。那一眼饱含深情,完全就是一个热爱家庭的好男人,正在望着他心爱的妻子和孩子一般。
阿延已经睡着了,整个身体窝在白忻卉的怀里,像只慵懒的小猫一般。白忻卉也有些犯困,眼皮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架。
段轻哲在车在路边停好,然后就这么专注地望着这两个人。直到白忻卉终于感觉到他的目光,猛然间从瞌睡中清醒了过来。
她有些迷茫地望着对方,半天只问出一句:“你,你在看什么?”
段轻哲莫测高深地笑了笑:“有件事情我想和你说一下。我已经着手准备收养阿延的事情了。材料什么的都准备地差不多了,也托了可靠的朋友去帮我打听这个事情了。”
“你真的收养他?”
“是,我觉得不能再拖了。再过几个月他就要上学前班了,这对他来说很重要,是人生的第一个起点。我不希望他背负着福利院小朋友的阴影开始这样的人生旅程。他应该有一个完整的家庭,至少是相对完整的家庭。既然我有这个能力,我和他也有缘分,我就觉得有必要去做这件事情。到时候他到了学校,别的小朋友问起的时候,他至少可以骄傲地说,我有一个很爱我的爸爸。”
段轻哲的话说得淡淡的,听不到任何情绪的起伏。可是这话听在白忻卉的耳朵里,却明显是另外的一种感觉。段轻哲的话里只提到了爸爸,却没有提到妈妈。很明显,他所谓的相对完整的家庭,指的便是一个单亲爸爸独自抚养孩子的家庭模式。
这种暗示别人听不出来,白忻卉却很明白。她抿着嘴唇沉默了很久,也想不好要怎么回答。难道现在就扑过去,搂着段轻哲的脖子告诉他,自己愿意和他复婚,共同承担起照顾阿延的责任吗?
虽然这确实是她心中的所想,但作为一个女人,特有的矜持让她难以开口。车里的气氛一下子就变得有些尴尬。
段轻哲等了片刻没等来答案,也不觉得失望,只是继续道:“我现在是以一个人的身份去办理收养阿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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