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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带着几分骇然地转而看向萧胤。早就知道这狸猫不是个简单的角色,今日,才算是真的开了眼界,他竟然能面带微笑地将如此狠绝的灭门威胁道出口,令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心底浮起了一丝惊惧。
倘若,这心狠手辣的腹黑狸猫就是她的男主,那么,她这辈子岂不是将会过得生不如死?
“蓦蓦,你看着朕做什么?”
见蓦嫣面如土色地看着自己,萧胤好整以暇地伸手以衣袖擦拭她唇边残留的血迹,尔后又敛了敛她颊边的发丝,那双狭长的凤眸似是抹去了所有的亮光,黯沉沉的犹如钝器的冷光,带着一抹说不出的温柔。
蓦嫣因他对她的亲昵称呼而恶寒地抖了一抖,全身上下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想出声抗议,却最终硬生生打住了。可是,萧胤是个极其精明的人,她这么做痴呆状想蒙混过关恐怕不易。于是,她眼珠一转,灵机一动,张嘴就问了个八竿子也搭不上边的问题,想借以转移他的视线。
“陛下,内廷里的女人们为什么都不穿里衣?”
“私下里,你与朕不用这般客套,随意些就好。”他似是不满她这疏远而公式化的称呼,挑起眉梢,眼中的神采明明灭灭,可唇边却渐渐凝聚起忍俊不禁的笑意。瞬息之后,他靠近她的耳边,将她想要得知的答案一字不漏地告知。
再接下来,只见蓦嫣如同再一次被从天而降的旱天雷劈中脑门,一张脸红得像是煮熟的螃蟹,恨不得就此石化,再也不要见人了。
原来,内廷里的女人们不许穿里衣,是为了给皇帝“行方便”!?
看来,她又无知地乱开黄腔了。
瘟情脉脉
叶楚甚离去之后,守在庭院周围的大内影卫才现身。
这些影卫是萧胤的随身侍卫,之所以称之为影卫,实在是因为他们都如影子一般无声无息,来无声,去无踪,不仅没有喜怒哀乐,就连脸上的表情也都是如木头模具印出的一般,毫无差别。
萧胤面无表情地对他们如此这般地交代了一番,大意也不过就是小心谨慎谨防有诈之类的,之后,他亲自推着蓦嫣入了断弦居。
亲力亲为地将蓦嫣从轮椅上抱起来搁到床上,萧胤似乎并没有立即离开的打算,而是趁势往前倾,将蓦嫣困在他的双臂间,挑起她鬓边一缕发丝,脸庞轻轻泛起一丝危险而迷魅的笑,慢慢靠向她耳边:“蓦蓦,与朕别后重逢,你难道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朕说么?”
被那刻意的低吟与温热的呼吸有意无意撩拨着敏感的颈窝,蓦嫣那刚刚消退的鸡皮疙瘩一下子又冒了出来。他身上有着异于常人的香气,像是某一种掺杂了花草汁液的墨,幽幽淡淡的,很好闻,可是,此刻,她却全无心情却研究那种淡香由何而来,只是干笑着不断往后仰,想隔开与他的距离:“呃,有什么话是应该非说不可的吗?”
眼见着蓦嫣往后仰,萧胤便越发地将往前倾,就这样,一仰一倾,一仰一倾,直到她退无可退,不得不全身僵直地躺平在了床榻上,便被他如愿地困在了胸膛和两只手臂之间,而那完美薄唇袭上来,几乎就快吻上她的耳际了。
蓦嫣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因他这么暧昧的逼近而脑子一团乱,猜不透这狸猫下一步将要做什么。谁知,他却只是定定地凝视她,并没有别的什么不轨举动,良久之后,只听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附在她耳畔低声呢喃,沉沉的声音如同最温柔的魅惑:“对不起,都是朕一时不察,累得你被南蛮的细作摞去,受了这么多委屈,还险些丧命。”
这下子,蓦嫣倒是愣住了,对他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很是不习惯。
仔细想一想,自她穿越的这么二十年来,还从没有过哪个男人对她如此柔情万种,第一次就遇上这么个“生猛”的极品狸猫,怎么能让她不诧异到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呃,陛下——”蓦嫣愣愣地看着他,几乎要被他那如渊如潭的深邃双眸给溺毙了。
“朕不是说了么,你可以随意些。”萧胤习惯性地半眯着眼,目光缓缓地在她的脸上梭巡,并不打算遮掩这似乎已经外露的情意,修长的指一寸寸抚过她的唇,忍不住低低叹惋:“不用随众人的尊称。”
虽然对眼前这美男的暧昧诱惑很是陶醉,但蓦嫣毕竟和其他情窦初开的少女不同,她窘迫不安地干笑着,用手撑住他越靠越近的胸膛,索性单刀直入地询问:“那该要怎么称呼你才好?”
萧胤浅浅一笑,极慢地凑近她的耳朵,鼻息痒痒地拂在她耳根处:“随你喜欢。”那话语几乎是压着鼻音发出的,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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